第71章(1 / 1)

“那我还得来一炮!”另一个士兵说道,再度进入。,满意道:“哪里松了,还是很紧,吸着我的大鸡巴呢。”

在持续不间断的奸淫中,宁瑜爽得忘却了时间,他只知道在男人的疯狂肏干中淫叫,浑身痉挛,花穴里喷出一股股淫液,到最后,连淫液都喷不出来了,他却还在被男人顶弄骚点,他浑身颤抖着,想抓住什么,又抓不住,竟突然间射了尿!

“哟哟哟!小美人被肏失禁了啊!哈哈哈!”

宁瑜仰头喘息,凄艳地叫道:“呜呜呜……我被哥哥肏尿了,要坏了……”

45(剧情章,无肉有糖)大结局

宁瑜被操得像个破布娃娃似的,下体沾染着士兵们的精液,他们爽过之后,把他随便用草席一裹,便丢在了营帐外,他站都站不稳,双腿颤抖着,股缝间不停流着白浊的精液,他起身想离开,却一屁股坐了下去,哪哪都疼,他用目光搜寻着薛定澜的身影,却怎么都找不到,无助地抱住身子。

正当这时,天地间开始簌簌落雪,越来越大,几乎要把他埋进雪堆里,他举目四望,旷野上除了他倚靠的一棵枯树,就只剩荒草,以及一片冰湖,连士兵们驻扎的营帐都迁走了,他被冻得瑟瑟发抖,手脚都僵硬了。

奇怪,才八月份,怎么会落雪呢?

他没穿衣裳,手脚迅速生疮,感觉自己要被冻死了。

突然间,身上一暖,似乎有人给他裹了条薄毯,他迷糊地睁眼,只见宸帝心疼地看着他,嗔怪他道:“怎么在这里睡着了,着凉了怎么办?”

简直是匪夷所思,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在城墙上,满朝文武刚下朝,三三两两往城门走去,薛定澜在和人谈话,根本没发现他。

那荒淫无度的一切,竟然只是一个梦吗?

他有些欣喜,太好了,自己没有作践自己,没有被士兵们轮奸抛弃。

一想到那个梦,他就觉得后怕,紧紧依偎在宸帝怀里,像受惊了的猫咪似的,黏着主人,怎么都不愿意松开,宸帝任由他黏着,哄道:“好了好了,宝贝是困了吧,要睡也别在这睡呀,夫君抱着你回寝殿好不好?”

他乖顺地点头,宸帝横抱着他,完全无视宫人们讶异的偷瞄,一路慢走回昭阳殿,也不嫌累。

这狗皇帝温柔起来,真是要了命了。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笼罩着他的心,或许是恐惧,或许是后悔,或许是愧疚,可他下一秒又否定了自己,他才不可能对狗皇帝心怀愧疚呢!做了那种荒淫的梦又如何?给宸帝戴了绿帽子又如何?反正从认识的第一天起,他就没瞒过宸帝,宸帝知道他是怎样淫荡的一个人,还要强行留他在身边,怨不得他。

不该愧疚的。

他为了转移注意力,问道:“有霜白哥哥的消息吗?”

宸帝眸色一沉道:“你对他牵肠挂肚?”

“没有!绝对没有!”宁瑜连忙解释:“牵肠挂肚不至于,他毕竟与我有竹马之谊,我关心他,但只是普通的关心。”

该死,自己有必要解释吗?

宁瑜后知后觉,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

狗皇帝看破他那点小心思,得意一笑,应道:“他颇有才干,去葵州三个月,就将鲛人族一切安置好,他还利用以前在宁家商铺做事积攒的人脉,将鲛人族特产的珍珠鲛绡,销往北狄,且独家垄断,如今,你母族众人因他所为,富得流油,都敬他为神明,恨不得做成金像供起来。”

宁瑜放心道:“那就好。”

楚宸又道:“连你父亲如今都在笼络他,要收他为义子,他应了。”

“什么!”宁瑜不禁替他不平:“他不知道吗?父亲只是贪图他能带来的油水。”

“他怎么可能不知。”宸帝莞尔:“他这人,前半生亏在一个奴籍,你替他脱了;而后半生,恐怕只亏在一心恋慕之人的心,并不在他那里。”

宁瑜别过脸,一阵心虚。

他无法确定自己的心意,但他可以确定,自己喜欢的人不会是宁霜白,宁霜白,不会让他有心动的感觉。

宸帝牵起他的手,吻了吻,暧昧道:“你说那个人的心,在哪儿呢?”

宁瑜想躲,宸帝又黏上来,细细密密地亲吻他雪白的脖颈,触感炙热而温柔,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烧着了,宸帝又问他:“在哪儿呢?”

宛若某种咒语,奇迹般地攥住了他的心,叫他一阵心悸,竟生出某种类似近乡情怯的感觉来,他把脸埋进被子里,闷声道:“你走开,我要睡了!”

宸帝不再逼问他,笑意潋滟地离开。

宁瑜捂在被子里的脸,羞得通红,暗恨自己不禁逗。

接下来有足足半年时间,宁瑜都不曾主动召见过谁侍寝,只一味养孩子玩,再不然就是和宸帝腻在一起,他变得越来越像一个皇后该有的样子,端庄矜持,温柔和顺,只有在和宸帝单独相处时,才流露出自己妩媚冶艳的一面,所有的声色放荡,都只交付宸帝一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收心了。

薛定澜憋得狠了,曾暗示过他,他让人上了床,薛定澜付出了满腔热忱取悦他,他的身体极度愉悦,可脑子里却全都是楚宸的模样,到最后高潮时,嘴里情不自禁喊出的,竟也是楚宸的名字。

他知道,自己完了。

偏偏在他心怀愧疚时,楚宸竟秘密让人做了绿头牌,写了沈君卿、薛定澜以及宁霜白的名字,供他随时传唤,以致他那份愧疚心更重,愤而起身,将绿头牌全摔了个粉碎,宸帝也便再没提及此事,他们心照不宣,达成了某种默契。

宸帝宠他宠得愈发厉害,而他,也愈发安分起来。

转眼便是腊月里,宁霜白自从做了宁贵远的义子,便一路青云直上,如今被从葵州调任回京,任户部尚书,一跃成了朝中新贵,他垄断着鲛绡珍珠市场,摇身一变,成了京城首富。他没有再入宫探视宁瑜,只是以宁瑜的名义,修了一座座独孤院和义庄,叫宁瑜美名远扬。

百姓都对这位皇后感恩戴德。

宁瑜派人私下去谈,要他用自己的名字,宁霜白却不听,回信道:“当初我落魄离京,带的唯一一笔钱,便是皇后所赠,如今自当奉还。此生无缘,臣唯愿皇后娘娘如意顺遂,便心满意足,做这些微末小事,不过是为娘娘积攒福泽。”

纵然如此,宁瑜除了感念也再无其他,他又想起宸帝那句话:“那个人的心,在哪儿呢?”

是啊,在哪儿呢?在一个他不敢承认,不敢奢求的地方。

新年后,北边边境出了事,守将千里传信,说严冬腊月,北狄人的草场被冻坏,牲畜损失严重,没有了口粮,这些骁勇善战的北狄人便入侵了边城。这种事本来年年都有发生,宸帝见怪不怪,每次派个强将去打败他们,再派个使者送物资抚慰,便可解决。

可这一次,北狄人却来势汹汹,不侵吞掉大越不罢休,他们似乎掌握了城防图,轻易就攻下了北境十三城,势如破竹,以战养战,直奔大越腹地的京城而来。

信使到时,北境已全部沦陷,大越失去了六分之一的国土。

沈君卿手下人效率极高,锦衣卫分署同日上报:在北境发现太子楚玄歌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