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霜白跪拜道:“多谢陛下赏识。”
他见宸帝神情惘然,竟生出些惺惺相惜之感,这至高无上的帝王,同样得不到宁瑜的一颗真心,思及此,他又道:“我们不同,陛下在他心中有分量的。”
楚宸自嘲似的一笑:“是么?”
宁霜白给宸帝留了一封信,其上写得清楚:宁瑜爱吃甜食,也爱酸,最爱青梅;宁瑜玩双陆棋很烂,却屡败屡战,多让着些;宁瑜紧张时会恢复鱼形态,这种时候要按摩安抚他;宁瑜夜里会梦魇,症结在余纨,如果可以,传召余纨进宫陪护,或许可解……
凡此种种,都是他十年如一日陪伴时发现的细节。
宁霜白走了,离开这宫阙时,竟油然而生一种轻松感。
有宫人追出来,往他手中递了一张银票,是宁瑜送来的,附言道:“山高水远,愿君平安,凭此银票,宁家各地钱庄,你皆可去支取钱财。”
这笔钱很多,足够他花用半辈子了,宁瑜大概是想让他成家立业,如此一来,他反而有些舍不得。
正当这时,宁玖自宫门走来,宁霜白想避开,已经来不及,宁玖显然看到了他,冷哼一声道:“贱奴,见了我,为何不跪?还想装作没看到?”
宁霜白懒得计较,痛失宁瑜,对宁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
可宁玖却不依不饶,挑衅道:“我听说你被逐出宫去了?这滋味不好受吧,痴心妄想这么些年,终究一场空,奴才就是奴才,宁瑜都不稀罕多看你一眼。”
宁霜白笑了笑,扬起手中银票,上面“宁氏钱庄”的字眼很明显,且是数额巨大才用的紫色票样,宁玖一下子惊了,问道:“怎么会?你!你竟敢盗窃宁府钱财!”
“盗窃?”宁霜白嘲笑道:“这是宁瑜所赠,我拿得光明正大。不妨再告诉你,早在江南,我就和宁瑜在一起了,如今,圣上已为我脱去奴籍,任命我为葵州知府。”
“不可能!”宁玖大吼。
宁霜白扭头便走,宁玖抓住他的手腕,低声道:“我懂了,你和男妓有何区别?靠爬床上位的废物!”
这话实在难听。
宁霜白却反而一笑,嘲讽道:“我就是靠爬床上位,怎么了?你呢,你连爬床的资格都没有。”
说罢,扬长而去。
这副姿态狠狠刺激了宁玖,他如鲠在喉,再也骂不出“贱奴”两个字。
是啊,宁瑜现在憎恶他,他连爬床的资格都没有了,而仕途也因宸帝故意惩罚,永远停在起居官的位置,再无上升可能。
自己贪得无厌,食得恶果,怨不得别人。
41生崽前磨穴,做爱开拓产道,高潮后产下狗皇帝的崽
七月里,炎夏永昼,宁瑜怕热,楚宸索性带他去了行宫避暑。行宫在山里,匠人引活的山泉水入亭台楼榭间,养无数莲花,自是清爽怡人,宁瑜很享受这里的环境,更重要的是,此地大臣们不易找来,他和宸帝在这里,是真正的二人世界,清静自在,随心所欲。
宁瑜已近临盆,他的双乳开始频繁涨奶,为哺育即将降世的小生命做准备,鲛人的乳汁香甜甘美,楚宸总忍不住,不分时间不分场合,掀开他的衣裳便是一顿狂吸,直到吸得喷溅出来,全舔干净才罢休,弄得他很舒服,却也异常羞耻,每每挣扎道:“老流氓,这不是给你喝的。”
频繁的吸吮让那敏感的乳头涨大了一圈,乳晕扩大,颜色绮丽,十分诱人,楚宸舔舔唇边白汁,用指头揉搓玩弄那乳头,笑道:“不给朕,给外面的野男人,嗯?”
宁瑜恼道:“你,你明知故问。”
这狗皇帝,和小宝宝抢奶喝,还非得揶揄他一下。
他掩好衣裳,嗔道:“不给你,你走开。”
楚宸老毛病又犯了,见宁瑜抗拒,就心里一股子蛮劲上来,非得治得人服服帖帖。
他一把将宁瑜的亵裤撕开,摸到一手黏滑,便毫不客气地用手指亵玩起来,粗砺的指腹摸过柔嫩的花唇,揉搓挤压,想榨出更多花液。
温热酥麻的快感从穴口传来,宁瑜的身子瞬间软了,求道:“别,别摸,狗皇帝放开我。”
楚宸却不想停手,他拨开花唇,摸到花蒂便碾弄起来,弄得宁瑜发出难耐的嘤咛声,他蹭了满手温热的汁,撩拨道:“这么多水,一只手都兜不住,狗皇帝不是弄得你很喜欢?”
“你就知道欺负我。”宁瑜撇嘴道:“可是马上就要生了……”
听这语气,便是也想要,楚宸索性将指头往里伸,戳弄进去,立马感觉到那处的媚肉,贪婪地吮吸住了他的指头,往里收缩,便是连他的一根指头都想吃进去,他再往里戳,摸到那嫩滑温热的内壁,便忍不住心旌神摇,特别想弄进去,好好疼爱这张叫他蚀骨销魂的小嘴,他把沾着淫水的指头给宁瑜看,笑道:“瞧瞧,都湿透了。”
宁瑜委屈道:“夫君,怎么办啊。”
楚宸一见他这副模样,便觉怜爱,温柔道:“朕查过,鲛人族临盆前,是可以的,还能扩张产道。”
“真的吗?”宁瑜一改郁闷的神气,含羞带怯道:“那夫君,你轻一点。”
这小狐狸一激动,又喷奶了,楚宸心满意足地舔干净,将袍子一掀,便露出了早已肿胀狰狞的欲根,在宁瑜花穴口磨蹭片刻,便一下子捅了进去,捣弄起来,宁瑜的身子在孕期敏感非常,底下几乎时时刻刻都是潮湿的,被他日夜疼爱,更是有种动人的风韵。那花穴早就被他插得软嫩多汁,他刚进去,那蚌肉就紧紧地吮吸住了他的大肉棒,拼命往里吸,似乎迫切想要被他侵犯,子宫口也使劲收缩,将他的龟头往深处吮弄。
“啊!好大!”
宁瑜惊呼,身子一颤,脚丫子都蜷缩起来。
楚宸缓慢动作起来,宁瑜感觉自己浑身都敏感到了极点,只是这样轻微程度的亲热,就叫他的身子激动起来,淫水涟涟,快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楚宸刚抽插没几下,他就感觉自己要到了,身子颤抖着,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在高潮。
“夫君……啊!不行了,我……要到了……呀……”
娇喘声响彻整间屋子,宁瑜在宸帝温柔的操弄中,内壁被磨得酥麻,他身子一抖一抖的,毫无征兆的,用秀气硬挺的阴茎,射出了一点白浊精液。
楚宸发现了,伸手摸了把宁瑜软下去的性器,疑惑道:“这么快?”
宁瑜媚眼如丝,整个人都瘫软了,他搂着宸帝的脖子,娇滴滴道:“唔……我也不知道,你,你还没到呢。”
哪怕有淫水润滑过,那里面还是很紧,内壁温热,绞得楚宸爽利无比,何况宁瑜还叫得那么动听,让他只想加快动作让这快感来得更猛烈,往日他在床事上喜爱狂暴,不把宁瑜操得哭哭啼啼,绝不罢休,可这一次,却不得不忍一手,憋得辛苦。
毕竟宁瑜都射了,自己不能为了满足私欲,就打扰宁瑜休息。
他正要退出,宁瑜却一把摸住两人相连的地方,摸了摸他的囊袋,小声道:“不能光我舒服,夫君你继续吧,轻一点就行。”
“宝贝真乖。”楚宸一阵心痒,忍不住亲吻宁瑜的眉眼,温柔道:“知道疼夫君了。”
他缓慢动作,异常温柔,虽然做得不尽兴,却也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