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迫承受这个激烈炙热的舌吻,想推开沈君姝,竟推不开,心道这女子怎么力气这么大。
他被吻得嘴角艳红,几乎窒息,才被放开,抬眸只见沈君姝恶劣地笑,且逗弄他道:“滋味真是美妙,难怪那么多人争着想上你,本宫可也是肖想了你一整年。”
“你你你!龌龊!”宁瑜羞得耳垂通红,狼狈地跑了。
他回到元清殿,越想越气,这算怎么回事?沈君姝肖想他一年,有病吗?
不对,她就是在捉弄他。
他生平没被这么捉弄过,气得落泪,恨不得把沈君姝千刀万剐。
宸帝下朝时,四处见不着人,找了半天,才发现宁瑜蜷缩成一团,把自己裹紧在小被子里,脸都不露。
“怎么了这是?”
宁瑜缩得更紧,惹得宸帝满心爱怜,他轻轻剥开被子一角,见到一双哭得通红的眼,心疼道:“谁欺负你了?”
“皇后!”宁瑜一头扎进夫君怀里,气鼓鼓的道:“她欺负我,你让她给我道歉!”
楚宸:“她罚你了?还是打你了?”
宁瑜委屈道:“没罚没打,可是比打了罚了还要恶劣!”
楚宸笑道:“她做什么了?”
宁瑜不好意思说她非礼自己,气得发抖,楚宸把他搂怀里,想亲吻抚慰他,他一想到沈君姝那个吻,尴尬得别过脸。
嗨呀!好气啊!
楚宸这次明白他气急了,派人去昭阳殿问话,宫人带回回信:“皇后娘娘说,她很抱歉,请贵妃原谅,她做了什么,贵妃娘娘可以如数奉还给她,她绝无怨言。”
宁瑜瞬间炸了。
还如数奉还?让他吻回去?这女流氓!
晚膳时,沈君卿觐见宸帝,当着宁瑜的面直言道:“皇上好久没去昭阳殿了,恐惹朝臣非议。”
楚宸:“朕是该去看看皇后。”
于是这一晚,楚宸宿在了昭阳殿,宁瑜独守空房,满心怨怼。
这兄妹俩,就是在联手整治他!
芙蓉帐暖,枕边人却不在,宁瑜熬到深夜都睡不着,情不自禁想着夫君自慰起来,他一手揉着酥胸,一手抚慰着阴蒂和花穴,翻来覆去,竟用双腿夹紧被子,用被子磨着瘙痒的花穴,不仅不解渴,还弄得饥渴无比,却无法纾解,他恨不得此刻就跑去昭阳殿,把宸帝要回来。
“唔……好难受。”
明黄床帘一晃,宁瑜只见一个身影滑进来,喜得把来人搂住,软糯道:“夫君,你可算回来了。”
“你仔细看我是谁?”
宁瑜睁眼,一把推开沈君姝:“你!来人啊!”
沈君姝老神在在坐在床沿,威胁道:“使劲喊,宫人都被我遣散,没人能听到。”
宁瑜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沈君姝一只手摸上他的小腹,目光里满是嫉恨,幽幽道:“你说这是我的种该多好?”
宁瑜:“???”
沈君姝坐到宁瑜的梳妆镜前,慢慢卸妆,卸完后,俨然是沈君卿的模样,他咳了咳,音色也由清丽变得洪亮,笑道:“宸帝难道没告诉你吗?这皇后的壳子下,藏的是锦衣卫指挥使。君姝死得早,为了稳住政局,宸帝隐瞒死讯,由我一直假扮她。”
宁瑜惊得说不出话来。
回想起过往,不禁鸡皮疙瘩落一地,皇后待他的眼神、说话的语气,的确有种暧昧感。
他小声问道:“你告诉我这个秘密,是不是想让我死得明白点?”
沈君卿:“不,我想上你。”
宁瑜:“……你滚。”
“啪”地一声,沈君卿合上抽屉,冷笑道:“赶我走?你是忘了吗?那夜在宁家别院,是谁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求我快点?你那副迷醉样子,我至今犹记,若不是你退还传家玉佩,如今你就该是我沈家人,那时我真是猪油糊了心,讲究什么君子之风,才叫你做了别人的新娘。”
“我就该打条链子,锁住你,把你关起来,让谁都看不到你。”
他爬上床,猛地掰开宁瑜的大腿,手指伸到后穴拨弄,暧昧道:“你这里还是我开的苞,却被别人肏开了,你真是……”
宁瑜还想挣扎,回手从果盘拿出匕首,往沈君卿的胳膊刺了一刀,伤口不深,但血流如注,痛得沈君卿咬牙威胁道:“别动,否则我就把别院那一夜,告知皇上。”
他的出路被堵死了。
他的亵裤被扒下一条缝,后穴口被抹上脂膏,男人的力量太强,压制得他无法反抗。
“怎么这么不听话?你在陛下面前不是这样的。”
宁瑜闻言,瞳孔一震,听沈君卿沉声道:“你猜的对,每一次你们做,我都在暗处围观,你是我的!我的!你怎么能爬上别人的床?不过你这副淫荡样子,真是叫我嫉恨又喜欢。”
宁瑜如濒死之人垂死挣扎,落泪道:“你能不能,不要强迫我……”
“不能。”
鲛人遇到危险,会变回人鱼形态,方便在海中窜逃。宁瑜的身体触发了这种自保机制,他变回了人鱼,轻轻舒了口气。
“真是狡猾,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吗?”
宁瑜自以为安全了,却不料下一刻,一双温热又粗砺的手掌,抚上他漂亮的鱼尾,按摩起来,就像在宁府时,哥哥无数次为他做过的一样。鱼尾上全是敏感点,被这带着薄茧的手掌按摩抚慰,舒服得很,他很快便情动,拼命想咬牙忍住,却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