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整个过程中,哥哥和太子都很和谐,俩人竟然还交流起了心得?
宁玖道:“小鱼儿很喜欢被舔,做之前帮他舔一舔,他会很舒服的,他还喜欢被吸奶汁。”
楚玄歌:“他的汁水那么甜,不用你说,我都会主动要的。倒是你,还不知道吧,你家小鱼儿可不止喜欢被内射精液,要是被射尿,可是会兴奋得很呢!”
宁瑜微微一怔,这种事,小鱼儿喜欢吗?
楚玄歌夺回一点面子,笑得开怀:“不知道吧!”
宁瑜:“……”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胜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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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宁玖一听说,就要身体力行试试了,两人拥着宁瑜,一前一后,再度夹击,继续肏干起来。宁瑜的股缝里被弄得一塌糊涂,早已是男人们白浊的精液,肚子都被灌满撑大了,此刻被肏干着,“啪啪”的水声不绝,阴茎甚至带着精液往外冒,溅得他屁股上全是精水。
“啧,怎么这么耐操。”太子啧啧感慨。
宁玖:“那是,你没见过小鱼儿最疯狂的时候,发情期刚来时,他能一天一夜不下床。”
一天一夜不下床,宁玖肯定很能满足他。
楚玄歌想想就气,一巴掌呼在宁瑜屁股上,骂道:“骚屁股夹紧点,妈的,欠操的母狗。”
宁瑜早已神志不清,迎合道:“是,我就是欠操的母狗,畜生,相公疼我,操死母狗了啊!哈啊!我要做相公的尿壶,做相公的精盆,都射给我吧。”
楚玄歌得意地挑眉,先射为敬,把一大股尿液全射进了宁瑜的后穴内,烫得他不停地痉挛颤抖,紧紧地夹住两根肉棒,宁玖被他夹得舒服,也想试试,于是一放松,尿液在宁瑜花穴里喷溅开来,前后两个洞穴都被滚烫的液体烫过,宁瑜舒服得直叫:“唔,啊,好舒服!好饱!”
到最后,宁瑜整个人都脱了力,软软地瘫在床上,敞开双腿,腿缝间全是淫乱的痕迹,大红床单上是一大滩水渍,都是从宁瑜身体里流出来的。他很享受这种感觉,其他男人流下的滚烫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失禁了一样,有种变态般的爽快感。
25暴躁攻强迫口交吞精,极限扩张,打屁股灌尿
宁瑜再回宫时,桃花灼灼,他坐在东宫的秋千上看书,悠闲自得。
宁霜白突然闯了进来,遣散宫人,而后禀报:“不好了小少爷,大少爷他……他被外派到瓮州去了!”
“什么!”宁瑜懵了。
瓮州在南疆群山之间,是一片形似酒瓮的盆地,故名瓮州,那地方不仅远,还偏僻荒凉,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宁瑜稍微想想,就明白了是太子在捣鬼,太子不仅没守诺让哥哥做东宫幕僚,反而动用了在吏部的关系,把哥哥弄得远远的。
果然床笫间说的话,都是不作数的。
宁瑜想想就头疼,是啊,太子是宸帝独子,天之骄子,他可从来不愿意与人分享什么东西,何况是枕边人。
事已至此,宁瑜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主动去求太子,外派可以,但至少……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楚玄歌坐在御书房里,老神在在,眉眼间甚至有几分得意,挑眉道:“你哥哥把自己当什么人了?他以为他能威胁我吗?孤就是要把他贬谪出京,孤要让他一辈子都待在那个鬼地方,永无出头之日,再也没有染指你的机会,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他了。”
宁瑜跪在书案前,闻言眉间一蹙,几欲落泪:“他是我亲哥哥,太子殿下不能网开一面饶了他吗?我保证,日后与他断绝往来。”
楚玄歌眨眨眼,话锋一转:“孤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你来伺候孤,要是把孤伺候舒服了,孤倒是能考虑饶过他。”
宁瑜闻言大喜,当即走上前,软软地坐在楚玄歌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呵气如兰道:“好,夫君想我怎样伺候?”
“贱货!”楚玄歌骂出声,用硕大手掌粗暴地按住宁瑜脑袋,猛一用力,愣是逼着他跪坐在地,脑袋被死死按在了楚玄歌的胯间,隔着布料,宁瑜都能看到那一处的微微凸起,他有些心惊,岂料太子一用蛮力,竟直接把他的脸按了上去,无法动弹。
“给孤舔。”
宁瑜被太子这么粗暴的行径吓坏了,眼角含泪,太子却再没了新婚夜的温柔风度,只死死盯着他,按住他的头不松手。
楚玄歌愤愤道:“新婚三天就和别人偷情,你以为孤不想惩罚你吗?孤想把你撕碎了喂狗,让你尸骨无存,连骨髓都被吸干净,再把你和你哥哥的丑事公之于众。孤的耐心有限,你要是不想死,不想让你哥哥死在赴任路上,最好快点。”
他还有没说出口的话:孤想让你死,可是孤心软了,孤怎么舍得……
摄政以来就雷厉风行的太子殿下,第一次有了软肋。
宁瑜心知太子生气,便主动掀开太子的衣袍,扒下亵裤,张嘴含住那根东西套弄起来。
他刚一含进去,太子就按住他的后脑勺,强迫他动作起来,一边按,一边把自己硕大的阴茎往他嘴里喂,他的嘴完全被撑满,龟头抵到喉咙,带着一种腥膻的雄性气息,让他本能地想吐,可楚玄歌非但不停下,还按住他的脑袋,一下子戳进他喉咙口,动作粗暴狂躁,不停地用龟头捣弄他柔软的舌头,顶弄着他脆弱的口腔内壁。
他的嘴巴被肏干了几十下后,再也受不住,眼泪流了满脸。
太子明显情动,呼吸都急促起来,红着眼看他,目光里的欲望是赤裸裸的。
正当这时,太监禀告,说锦衣卫指挥使沈君卿请求觐见,有事相商。
宁瑜顿时慌了,想逃,太子却踢了一脚他的膝盖,强迫他跪在了梨花木书桌下,命令道:“你来。”
他只得含住那根东西,主动吞吐,沈君卿一入殿,就凭借锦衣卫的警觉发现桌子下有人,再看看太子殿下潮红的脸,瞬间明白了殿内发生了什么,暗暗惊讶,想不到太子殿下也有这么欲望强烈的时候,在这满是圣贤书的御书房,竟都忍不住做那事。
“臣打搅太子雅兴了,下次再议。”
楚玄歌红着眼道:“无妨。”
他说完,甚至一点都不避讳被发现,坦坦荡荡按了下宁瑜的头,命令道:“继续。”
沈君卿禀告着上次贪腐案的审讯结果,面不改色,心里却是暗潮汹涌,他能听到嘴唇吸吮阴茎发出的“啧啧”水声,一想到正在给太子殿下咬的人是宁瑜,他就忍不住怒火中烧,这个贱人,当日自己把传家玉佩都给他了,他说什么不思嫁娶,退还原物,如今不还是委身太子胯下?
好一个趋炎附势的坏东西。
一炷香的时间,沈君卿禀告完便退出御书房,宁瑜已是被强迫得没了力气,软软地瘫在书桌下,凤眼微红,嘴边脸上全是太子喷出的精液,白浊黏腻。
楚玄歌:“吞下去,全部。”
宁瑜乖顺地吞下那些精液,哭得梨花带雨,这副样子很招楚玄歌喜欢,他把宁瑜的脸揉得通红,泪水四溢,顿时被激起凌虐欲,一把掀翻宁瑜,把他按在书桌上,没有润滑就强行进入他的后穴。紧致干涩的穴道被强行进入,宁瑜一下子疼得咬紧牙关,被撑得想吐。
被卡得这么紧,楚玄歌其实也不舒服,但是他就是要惩罚宁瑜,要让宁瑜痛,让宁瑜记住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