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着嗓子叫着,听男人命令道:“自己夹紧,要是掉出来,我就让你下不来床。”
说罢,男人就放了手,宁瑜只好自己缩紧花穴,紧紧夹住那根玉势,那是一枚碧玉制成的玉势,触感冰凉,此刻被他炙热的花穴含着,冰得他忍不住微微抽搐,却很舒服。
他刚一夹紧,就感觉男人用阴茎重而有力地肏干起他的后穴来,疯狂媾合,他被肏得只想退,瞪大眼睛,身子却很诚实地没有退缩,直到男人在他后穴里喷溅精液,他才如梦初醒,男人一边射一边拔出阴茎,宁瑜刚松了口气,就感觉男人粗暴地抽掉玉势,换上了自己的大肉棒,于是滚烫的浓精顺势灌进了子宫里,激烈得让宁瑜来不及反应。
宁瑜前后都被肏开肏熟,两张饥渴的小嘴被灌满精液,终于知足,随着天色微明,脑子清醒了些。
“呜呜呜……”宁瑜有种被欺负的软弱感,无力地攥紧被窝,身体彻底瘫软下来,骂道:“霜白哥哥怎么也这么坏,射进里面,小瑜会怀孕的,你快去拿药丸给我吃。”
“哐当!”一声,是花瓶碎裂的声音,宁瑜扭头看去,男人竟掀开了梳妆台的所有东西。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男人没放过他,反而一把搂起他按在梳妆台上,又一次肏进了他的后穴,猛烈地抽插起来,宁瑜浑身乏力,刚开苞的后穴敏感无比,哪里受得住这文包生产扣162211610样激烈的情事,他几乎要被搞到崩溃,趴在梳妆台上,浑身痉挛抽搐,身子被男人顶得一晃一晃的,一对奶子也晃荡着,让他觉得胸前仿佛挂着两个水袋,晃起来很沉重。
他只好低着头,扶住梳妆台。
男人却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问道:“好好看清楚,肏了你一夜的男人到底是谁?”
宁瑜头脑清醒了些,睁开眼,在这熹微的晨光中,看清了那张陌生的脸。
“你!你是谁!”他惊慌失措,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挣扎着想跑,男人却按住他的屁股,狠狠一顶,撞得他几乎要嵌进梳妆台里,后穴的快感无法忽视,他整个身子瞬间酥软了,无力反抗,男人很满意,一下下肏弄着,还把指头伸进他嘴里,肆意亵玩搅弄他的舌头和上下颚,眯着眼,一脸餍足地问道:“怎么,不记得我了?”
宁瑜魂飞天外,吃吃道:“你……你是那天,那个人。”
难怪……难怪这一晚上,男人都极喜欢用指头玩弄自己。
那个雪天的记忆回溯,宁瑜想起来了,这个男人,那个时候站在雪地里,神情怪异地看着自己,手指汩汩流血都没察觉……是了,自己怎么没发现,那是男人被情欲裹挟头脑时才会有的眼神,而自己那时候非但没察觉,还很好心地上前去,用嘴巴含住了那人的手指头,想帮他止血。
真是,兔子撞树,主动把自己送入虎口。
他又怕又急,想到前后穴都被男人一次次灌满精液,顿时羞得脸通红,在男人大力的肏弄中,被肏回了人鱼形态,蜷缩着尾巴晕死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黄昏时分,他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被窝里,床单都已经换过,下体也清理干净了,男人的身影消失无踪,房间里旖旎的欢好气息却经久不散。
他翻身,后穴一阵被过度使用的痛楚感,袭遍全身。
“唔……”他忍不住只抽气,发现嗓子也哑了。
太羞耻了!竟然在那个男人身下,不停地娇喘呻吟,连嗓子都叫哑了。
宁瑜整个人都有点懵,缓慢地坐起来,发现梳妆台上留着一枚白玉佩,他一眼看出这是价格不菲的和田玉,且花纹精致,巧夺天工,并非俗物。
那玉佩下还压着一张纸,是很隽秀的簪花小楷,上书:“在下冰心可鉴,小公子若愿意,可将这玉佩留在身边,当做信物,三日后小公子恢复,我会携媒人上宁府提亲。”
呸!谁要嫁给你!
宁瑜有些恼,有些悔,更有些害怕,心想万一这人上门提亲,哥哥得多伤心啊。不,不仅不能让这个人来提亲,甚至在山庄里的这荒唐一夜,都不能叫哥哥知道。
他打定主意,立即修书一封,让人快马加鞭带给京城的宁霜白,信上只有一行字:“霜白哥哥,我有急事,速来别院。”然而,只要这么一行小字,宁霜白就能把京城各种手头杂务抛下,不管不顾,连夜骑马飞奔山中别院。
深夜时,宁霜白抵达别院,刚一下马,就被宁瑜撞了个满怀,小少爷在他怀里哭哭啼啼的,把他的心都哭化了。
“怎么了?告诉霜白哥哥,哥哥帮你想办法。”
宁瑜如实告知,拿出那枚玉佩,宁霜白一见,眉头紧蹙起来。
“你怎么招惹到了这尊煞神……”
宁瑜这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京中鼎鼎有名、叫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指挥使,沈君卿沈大人,那枚玉佩其实只是一半,是传家信物,另一半就在当今皇后沈君姝手里。
他顿时慌起来,这位沈大人的手段,他不是没听说过,沈君卿是皇帝手里最锋利的刀,多少高官被逮捕后,陷在诏狱,被折磨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他怎么可能嫁给这个人?!
宁瑜怕得落泪,连带着后穴呲呲地痛,他咬牙道:“怎么办啊霜白哥哥,我不想嫁给他,可这事要是处理不好,肯定会连累玖哥哥,玖哥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宁霜白搂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肩,哄道:“别怕,你听我说,沈君卿虽然手段狠辣,但还是讲道理的。他没有当场把你掳走,就是在给你考虑的时间,你既然不愿意,把这玉佩派人还给他,他就明白了,想必不会纠缠。至于你哥哥那里,我会帮你圆谎,他不会知道的。”
宁瑜的心里顿时安稳下来,一颗石头落了地,软软地说道:“霜白哥哥真好。”
宁霜白怜惜地拍拍肩,让他冷静下来,心疼地问道:“他有没有把你弄伤?”
宁瑜脸一红,点点头。
宁霜白小心翼翼地拉开他的裤子,可以看到小瑜儿的两个穴口,都被肏得肿烂,顿时心疼,骂道:“禽兽!”一边骂,一边找来药膏,仔细帮宁瑜涂抹均匀。
宁瑜醒来就一直在担惊受怕,都没来得及处理身体,此刻,冰凉的膏药在穴口化开,他顿时舒服了很多,后穴没那么痛了。
他不禁心里又感慨了一遍,霜白哥哥真好。
玉佩被装进匣子里,原封不动送回沈府,沈君卿果然没有再来纠缠。
宁玖考完回府时,一大家人都在门口等他,他坐在马车上,远远地看见宁瑜,心情大悦,再一眼扫到宁霜白,心里便不快起来。一想到自己去科考的这三天,都是宁霜白帮宁瑜解渴,他便妒火中烧,越看宁霜白越不顺眼,以至于马车停下,宁霜白上前放脚凳时,他一脚踹在了宁霜白肩头。
宁霜白猝不及防被这么一踢,当场滚倒,坐在地上,一脸错愕地听宁玖骂道:“贱奴!”
宁家人也很莫名其妙,却无人敢说话,宁瑜道:“你不能这么对霜白哥哥!他在宁家,这么多年尽心尽力,从无怨言,要不是霜白哥哥筹谋,咱们家都不能顺利当上皇商。”
这话没错,宁家人尽皆知,宁霜白头脑灵活,手段圆滑,这辈子就亏在一个奴籍,本事再大也抬不起头。
宁贵远也劝道:“是啊,玖儿你怎么了?没考好,也不至于发这么大脾气。”
宁玖冲宁瑜笑了笑,厉声道:“他是你哪门子的哥哥,你这么护着他?你记着,你唯一的哥哥是我,以后不许这么叫这个贱奴,他不配和我并列,懂吗?”
宁霜白面色平静,默默爬起来拍干净袍子上的灰,什么都没说。
到晚上,宁玖本想和宁瑜春宵一度,却发现他受了伤,更是生气,他的小鱼儿那么娇气,他都舍不得弄伤,极有分寸,宁霜白一个贱奴,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