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伴随着清晰的胀痛自后穴袭来,应峥摇着头,这才开始恐惧,“呜……太大了……会坏的……我不要了……”
他挣扎着往前爬去,嫩屁眼死死咬住肉棒,薄嫩的肠肉被带出,贪婪地吸附着柱身,好不容易把鸡巴吐出了三分之一,一双白皙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再次掐住他的腰,指骨深深陷入腰部,一把将男人拖了回去。
“不啊啊啊啊……”
膝盖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两道拖曳的痕迹,屁股撞到胯部发出一声清脆的“啪”,那根粗硕的凶器再次整根捅入,将他的身体填得不能再满。
傅青屿双眸泛红,鸡巴一插入后穴就迫不及待开肏,啪啪啪啪爆插男人的嫩屁眼,速度快的惊人,浮凸的青筋来回搔刮着湿滑的肠壁,龟头次次都抵达前所未有的深度,要不是囊袋太大塞不进去,他恨不得把精囊也埋入男人的体内。
这个姿势,跟当初他给应峥屁眼开苞时的姿势一模一样,终于能一雪前耻了,傅青屿极为兴奋,还有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满足,他疯狂奸淫着应峥的骚屁眼,直把后穴奸得抽搐痉挛,才调整角度对着男人的前列腺不断研磨。
后穴本来就被手指干得快要高潮,如今前列腺遭受鸡巴精准的攻击,激爽的快感盖过了原先的胀痛,应峥仰起脖子,吐着舌头声嘶力竭地淫叫:“啊啊啊……好爽……屁眼被大鸡巴干得爽死了……”
“呼,真紧,知道是谁在干你吗?”
傅青屿大开大合地爆肏着应峥,不忘再次确认。
“嗯啊……知道……是傅青屿……啊哈……是傅青屿在干我……”
以为在做春梦,应峥淫性大发,骚得堪比最淫荡下贱的MB。
傅青屿却还不满意,鸡巴重重顶到前列腺后故意停下,掌心包裹着饱满的臀肉,跟揉面团一样又掐又揉,声音又沉又哑,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叫我青屿。”
应峥都失神了,流着口水哭求:“呜啊……不要停……傅青屿……青屿……嗯唔……操我……操死我,我不要屁眼了……呜……真的好痒……青屿……把我屁眼……操烂吧……”
“骚货,我这就操死你!”
把手从手感极佳的肉臀上移开,傅青屿伸到前面分别拢住乱跳的肥乳,纤白的手指陷入富有弹性胸肌,强迫男人高高挺起胸膛,随后火力全开,下身跟打炮机一样凶狠在后穴在进出,鸡巴只抽出三分之一就急切地往里凿入,把后穴干得肠肉外翻淫液四溅。
应峥哪里受得了这样粗暴的侵犯,不多时,熟悉的灭顶快感自交合处传来,健壮的身体失控地狂抖,大腿根部剧烈抽搐,男人如同濒死的天鹅高高仰起脖子,翻着白眼发出一声长长的骚到骨子里的呻吟:“呃啊啊啊啊……”
后穴痉挛到极限后,骤然一松,无数肠液自肠道深处喷涌而出,前面那根硬成紫红色的肉棒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遛凌期舅吧午衣吧舅?
射过两次后,傅青屿这回格外持久,把应峥的屁眼干喷后,他抽出还硬着的大屌,将男人搂入怀中,静等他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然后进行下一次交欢。
应峥被肏透了,泪水口水糊了他一脸,俊朗的面容皱在了一起,牙齿时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撞击声。
要是没有中春药,他根本受不了接二连三的高潮,在这样激烈的性交中,体内的药效挥发的差不多了,应峥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覆盖在眼下,给男人平添了一丝脆弱。
傅青屿不由偏过头,亲吻那被泪水濡湿的睫毛,尝到微咸的液体,他愣了愣,才意识到他居然在亲应峥。
瞳孔微微一缩,傅青屿触电般移开唇,蹙眉盯了应峥半晌,确定他没有发现,心下悄然松了口气。
转念一想,他心虚个什么劲儿,他不是操过就提裤子不认账的那种人,他现在是应峥的男人,想亲就亲了,便俯下身对准应峥的眼皮又亲了一口。
眼皮底下的眼球动了动,应峥缓缓睁开眼,眼里还残余着泪雾,配上脸颊还未散去的红晕,有一种跟他本人气质不符的撩人媚态。
傅青屿喉结微动,轻拍了拍他的脸,哑声道:“我们继续。”
薄舒随同大部队去了KTV后,在大家的起哄下唱了两首,然后就坐在角落听别人唱,不知道为什么,自打他跟应峥分开后他的右眼皮就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等到快到十二点时,大家兴致正高,唱歌的唱歌,玩骰子的玩骰子,薄舒不顾众人挽留提前回去了。
担心应峥喝多了照顾不好自己,薄舒便问前台要了备用房卡,等到进了应峥的房间,看到房里正在发生的一幕,薄舒温雅隽秀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龟裂,蓬勃的怒意自眸底滋生,桃花里窜出两团烈焰般赤红的怒火。
“傅青屿,你在干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让两个攻打来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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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小受当着攻2的面说喜欢攻1肏他/被夹在两攻之间爆奸嘴跟嫩屁眼 章节编号:6990720
傅青屿才开荤,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在床上把应峥操喷后,又把人弄到了沙发上,让应峥背对他坐在他的鸡巴上。
应峥当时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可他被操迷糊了不知道拒绝,提线木偶一般照做了,背靠在傅青屿怀里,两腿分开,骚屁眼把又粗又长的鸡巴吃下去时,内里的肠液被榨出,沿着交合处汨汨地流到了皮质沙发上。
傅青屿畜生一样掐着男人红痕遍布的胸肌,两块健硕的胸肌在人为的按揉下松软了不少,外加有衬衣托着下缘,宛如丰盈的乳房在空气中不断弹跳。
“呼,真紧。”青年喜爱地抓揉着男人的胸乳,再次挺动下身,自下而上在湿滑无比的肠道里进出,龟头对准前列腺猛顶了数十下,享受着鸡巴被肠肉包裹的快感,舒服地喟叹一句,“怎么都肏不腻。”
应峥喷了太多水,浑身无力地依偎在傅青屿的怀里,像个破败的性爱玩具,前面那根鸡巴都硬不起来了,软绵绵地耷拉在腿间,然而前列腺遭受猛烈的撞击,依旧袭来强烈到令灵魂战栗的快感。
他淌着口水呜咽:“嗯啊……好爽……呜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射给我……射给我……”
侧头舔吻着男人汗湿的脖颈,尝到了咸涩的汗水,傅青屿越发情动,喘着粗气道:“马上……就射给你。”
说罢,他再次对男人发起凶狠的侵犯,啪啪啪爆奸烂屁眼,两颗睾丸把男人的屁股撞得抽搐乱颤,肠液噗嗤噗嗤飞溅而出,淫液多到从沙发边缘流到了地上。
薄舒一进门,就看到应峥下身赤裸,衬衣半解,挺着肥硕的胸脯靠在傅青屿的怀里,挂着淫汁的骚穴媚肉外翻,一张一合地收缩蠕动。
白皙的手指凌虐般覆在男人的胸前,两颗红肿的奶子从指缝间溢出,俏生生的,一黑一白极致的颜色对比下,画面显得格外淫乱。
他看到应峥满脸迷乱地仰起头,后脑勺搁在傅青屿的肩上,而傅青屿正低下头,痴迷地亲吻着男人脆弱的脖颈。
两人身体交叠,随着傅青屿疯狂耸动下身,应峥强健性感的身体不断上下起伏,疲软的阳具一晃一晃地吐出稀薄的精液,像是尿了,空气中除了粗重的喘息声跟肉体的拍打声外,还有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薄舒都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越过应峥的肩膀看向身后的傅青屿,“傅青屿,你在干什么!”
听到薄舒的声音,傅青屿浑浊的眸底闪过一丝清明。
他挑起薄红的眼皮,斜斜扫了对方一眼,眼底充斥着一丝嘲弄跟挑衅,仿佛在嘲笑薄舒的明知故问,随后再度低下头,薄唇微启,将男人颈侧的皮肤一点点抿进嘴里,仿佛一只正在吸食鲜血的吸血鬼,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粗长狰狞的大屌一刻不停,悍然在湿软的后穴驰骋,还加快速度对着几乎快要破皮的前列腺狠狠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