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不……”
过分真实的触感,令应峥几乎快要崩溃。
湿冷黏腻的触手如蛇般在甬道里游走,很快就抵到了花心的软肉,触手顶部有如吸盘死死嗦吸着花心,力道强劲到几乎要把那块肉咬掉。
快感伴随着强烈的胀感如潮水般涌来,应峥在半空中受不了地挣扎,粗粝的蔓藤不断收紧,残忍地将他的大腿拉的更开,都快成一字马了。
一低头,就能看到无数条触手在他的洞开的甬道里疯狂抽插,嫩红的媚肉如同鸡巴套子吸附着触手,淫水下雨一样噗嗤噗嗤喷溅而出。
身体明明已经到达极限了,心口却有个怎么也填不满的黑洞,在渴求更为粗暴的占有。
应峥绝望地仰起头,犹如献祭的羔羊,被黑色的触手钉在半空中肆意奸淫。
在梦里被触手奸得欲生欲死的应峥,并不知道,在梦外,他同样在被人用手指侵犯。
傅青屿衣服都没脱就滑入浴缸里,挤入应峥腿间,一手捧着肥硕的臀肉将下体抬高,一手分开肥厚的阴唇,试探性地往里插入两根手指。
屄洞被鸡巴肏大了,一时都缩不回去了,手指插进去时虽然能感受到肉壁的吸吮,但显然还有空余,虚虚地含着手指。
一想到男人的逼是怎么被肏松的,傅青屿眼里蒙上了一丝阴鸷,又挤入了一根手指。
白玉般无暇的手指轻易就没入了甬道,傅青屿冷着脸,小心翼翼地抠挖着软嫩的内壁,将射在花心深处的精液引导出来,清透的水面很快就漂浮了一层白沫,依稀还有精液消融在水里。
怎么这么多。
傅青屿脸色越来越难看,眼底泛起愤怒的猩红,手上的力道就有些不知轻重,三指齐并用力插捣肉逼。
可怜应峥才被开苞,骚逼就快被薄舒的鸡巴干烂了,现在又被傅青屿困在浴缸里粗暴地指奸,现实跟梦境的双重快感,令应峥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嗯啊……停下,呜……不要……不要肏我……”
梦呓般的呻吟落入傅青屿耳中,他手上动作一顿,心里莫名闪过一丝心虚。
已经不是纯粹帮他清理身体了,手指一插进去感受到甬道的软嫩,傅青屿的身体就开始发烫,包裹在西装裤里的鸡巴硬的快要爆炸。
无论他有多讨厌这个男人,都不能否认,他对他有着强烈的欲望。
“呜……出去,我……唔啊……我不要了……啊啊啊……快停下……”
梦里,数十根触手将肉穴都填满了,并且肏干频率并不一致,在触手毫无章法的出出进进中,骚穴跟发大水一样噗呲噗呲狂喷淫水。
应峥只觉得他要死了,如溺水者张开嘴,发出哭泣般的呻吟,身体在浴缸里控制不住地狂抖,掀起水花阵阵,媚红的骚穴胡乱扭动,竟是无意识地主动套弄起傅青屿的手指。
傅青屿一看应峥睡着了还在发骚勾引他,又气又恨,毫不犹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插得骚穴痉挛抽搐,温热的水流被送入了甬道,在手指近乎野蛮的抽插下发出噗嗤噗嗤响亮的水声。
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浴室热气不断攀升,而一门之隔,薄舒双眸如寒潭般沉冷,死死地盯着玻璃门,手指刺破掌心都没有发现。
玻璃门是特殊材质制成的,从外面根本看不到什么,只能看到朦胧的黑影。
男人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传入耳中,听得并不清晰,却让薄舒压抑的怒火直接窜到最高点,差点失去理智砸门了,但这是玻璃门,不比木板,真砸碎了应峥会受伤的。
薄舒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应峥被傅青屿占有,只能深呼吸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脸颊跟腹部同时袭来胀胀的钝痛,他似无所觉,把衣服一件件穿上,最后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转身离开了这里。
这一边,傅青屿一通毫无技巧的抽插后,成功找到了应峥的g点。
发现每次抠到那里应峥就会抖得更厉害,傅青屿兴奋的黑眸迸射出慑人的亮光,三指朝上死命抠挖肉穴前壁那一块略微粗糙的淫肉。
不过插了几十下,应峥猛地挺起胸膛,大腿根部剧烈抽搐,骚穴痉挛着咬住手指狂吸,在嘶哑的淫叫声中又一次达到了阴道高潮,丰沛的淫水再次从花心喷出,淋了傅青屿一手,淫水甚至沿着掌心流到了手腕。
应峥在潮喷的那一瞬,从梦中醒来,黝黑的双眸一片涣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男人蜜色的肥臀失控地上下扭动,熟练地用屄套弄着傅青屿的手指。
每次潮喷后,应峥的反应都很强烈,不是故意发骚的,只是停不下来,却不想,这淫荡的一幕落入傅青屿眼底,将他的理智全部摧毁。
傅青屿用力抽出手指,在应峥短促的媚叫声中,啪地一声,恨恨地抽上了肥屄,好看的凤眼里布满了浓烈的欲火。
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解开皮带,把鸡巴从湿内裤里掏出来,正要举枪一插到底,把这个勾引他的骚货肏烂,骚洞被一双手捂住了。
应峥被肏透了,雕像般俊朗英挺的脸上晕染着潮红,那抹红从脸颊一路蔓延到了胸膛,漆黑的眸底满是水雾,本来是极具男性化的长相,眉宇间却流露着跟他气质不符的媚态。
精壮的身体仍在颤抖,骚穴坏掉一样抽搐喷水,应峥用力捂住屄,神志不清地摇头,“薄舒,我真的不行了,我帮你……帮你口出来好不好?”
在一室蒸腾的热气中,泪水模糊了他的视野,应峥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潜意识以为他是薄舒,却不想,这个名字彻底激怒了傅青屿。
这个下贱的男人居然把他当成了薄舒!!!
怒火跟欲火将傅青屿的眼睛烧得通红,他鼻子都快气歪了,一张冰雪般精致的脸黑得像煤炭。
他伸出手,正准备抬起应峥的下巴,让他睁大眼看清楚他是谁,应峥先他一步俯下身,趴在傅青屿的腿间,一口含住了龟头。
由于龟头太大,应峥又吃得太急,牙齿不小心磕到了龟头。
傅青屿痛的倒吸了一口气,一把扯住了男人的短发,逼他吐出龟头抬起头。
对上男人涣散的黑眸,傅青屿磨了磨牙,被气笑了:“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当初应峥跑酒店勾引他时,就不顾他反抗一把拉下他的裤子给他口交,害他这段日子频繁做春梦。
“喜,喜欢。”
“喜欢什么?”
为了不被肏死,应峥转动迟钝的思维,慢吞吞地道:“喜欢……吃鸡巴。”
自动把应峥说的喜欢吃鸡巴,理解为喜欢吃薄舒的鸡巴,傅青屿体内的怒火烧的更旺,呼吸都不顺了。
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这个男人这么贱,没有心的,为了上位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应该把这个人从他生命中彻底抹去,就当从来不认识,然而他的行为却跟心底的想法背道而驰。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这次不用嘴,你不是还有一个洞吗?”声音透着欲望的沙哑。
应峥茫然地眨了眨眼。
他按照傅青屿说的转过身背对他,弯下腰,两手攀住浴缸光滑的边缘,腰肢下陷,屁股高撅,跪趴在盛满温水的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