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舒是真的完全把主导权交给应峥,没有应峥的命令,他嘴唇紧闭,就是不伸舌头。

这让应峥有些焦躁,他抛却羞耻,喘息着命令:“舔我。”

话音刚落,那条软舌终于从掀开的唇缝里钻出,如同羞怯的少女,试探性地舔了舔柔嫩的屄缝。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屄口袭来,应峥腰一软,舒服的周身窜起细小的电流,要不是两手攀着床屏,早就一屁股坐到底了。

有了舌头抚慰,甬道又开始分泌淫水,奈何舌头一直在穴口来回轻舔,既不插进去也不吸他阴蒂,这隔靴搔痒的舔弄,只会加剧体内的瘙痒。

应峥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再次命令:“舌头再……啊哈……再伸长一点……”

薄舒听话地伸长舌头,绷直的舌头仿若一根迷你型肉棒戳抵着嫩穴,应峥再也受不了,绷紧屁股上的肌肉,急切地用嫩穴“肏”起薄舒的舌头来。

应峥经常健身,腰腹核心力量锻炼的很好,他用力抓着床屏,屁股往后撅起,微微仰起脖子,忘情扭腰摆臀,漆黑的眼底一片混沌的水雾。

这种由自己掌控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应峥一时忘了他跟薄舒的交易,用嫩穴狠狠肏他的脸,粗黑浓密的阴毛把薄舒的脸颊刮得发红,鼻子、嘴唇跟下巴都是湿漉漉的淫水。

“操死你,啊哈……操死你!”

略微粗糙的舌面不断摩擦过柔嫩的花穴,甬道一阵抽搐,应峥爽得神志不清了,半截舌头从嘴里吐出,津液一滴滴往下流淌湿了整个下巴。

他身上的睡袍没有脱掉,黑色的衣料往两边敞开,露出布满各种掐痕跟咬痕的胸肌,由于骑乘时他的上身是微微前倾的,两块厚实的胸肌微垂,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上下轻弹,顶部的奶子肿大的不成样子。

沉浸在由他主导的快感中,应峥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淫荡,小腹绷的紧紧的,凸显出腹肌性感的轮廓,骚穴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时而又打着旋在薄舒的脸上乱蹭,流出的淫水蹭了薄舒一脸。

呼吸间竟是男人下体腥骚的气息,薄舒呼吸不畅,瓷白的脸上晕开绯红,桃花眼里雾气氤氲,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微蜷,终是没忍住捧住了男人肥硕的大屁股,揉面团一样用力摁揉。

“嗯啊……好爽,舔得小屄好爽。”

应峥流着口水呻吟,红晕遍布整张脸,英俊的男性化十足的脸上布满了迷乱的媚态,不多时,青筋暴起的脖子以及上半边胸膛都红了。

他由着薄舒揉他屁股,劲瘦的腰上好似装了电动马达,速度快的几乎看不清,屄又太嫩太敏感了,没多久,硬硬的阴蒂就被舌头送上了高潮。

“呃啊啊啊……”

强健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应峥高高挺起胸膛,大腿跟屁股疯狂抽搐,翻着白眼长长地浪叫出声,缩到极限的花穴再次喷出晶莹的花蜜,将薄舒的脸浇得不能再湿。

生理跟心理上的双重快感,令应峥格外情动,喷了不少淫水,俨然是一次小潮吹了,他仍坐在薄舒湿哒哒的脸上,发情骚母狗一样失控地前后移动嫩穴,指甲把床屏抓挠的呲啦作响。

高潮余韵持续了数分钟,应峥根本停不下来,硬生生又阴蒂高潮了一次,才脱力地倒在薄舒的身旁,敞着流水的屄洞大口大口地喘息,以往精光四射的双眸失去了焦距,落到不知名的虚空,眼尾的泪痕还未干透。

薄舒用手背随意去擦去脸上的淫水,柔软的身体贴了过来,一点点舔去男人脸上的泪水,殷红的舌尖如蛇般撬开齿关,在湿软的口腔里大肆搔刮。

“唔……”

尝到了奇怪的骚味,应峥眉头皱起,舌头没什么力气往外推了推,被薄舒抓准时机一口咬住,然后将应峥的舌头拖出来,吃软糖一样舔得啧啧有声。

应峥渐渐缓过神,一张英俊中略带邪气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他想把薄舒推开,稍微一动,肥嫩的屄唇就挨上了一团硬物,那茁壮而滚烫的东西抵着嫩穴,戳得屄口酸胀发麻。

意识到那是什么,应峥不敢动了,两手虚虚搭在薄舒肩上,乍一看像是在拥抱他。

仿佛过了有半个世纪那么久,薄舒才放开应峥,舌尖扫去应峥下巴的口水,亲了亲他颤动的眼皮,“我去洗个澡。”

说完,他打算从应峥身旁起身,应峥下意识拉住他的衣摆,在薄舒探究地朝他看来时,结结巴巴地道:“你……不做吗?”许是舌头被吸麻了,说话都不利索了,触及薄舒眼底打趣的笑意,应峥懊恼地松开了手。

薄舒缓缓道:“你要是想要,我随时都可以。”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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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章

第11章 攻2决定早点给小受开苞/攻1得知小受进组惊怒交加 章节编号:6955548

应峥只是觉得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这么惴惴不安下去,还不如早点完事,现在搞得他很急色一样。

他尴尬地扯了扯面皮,“你去洗澡吧。”

冰凉的冷水冲刷着滚烫的皮肤,薄舒站在花洒下,回想起男人刚才羞耻窘迫的表情,他闷闷一笑,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下身早就一柱擎天,迟迟没有软下。

背靠在冰凉的墙面,薄舒面色潮红,喉结不断上下滚动,握住狰狞的肉棒失速地撸动,满脑子都是应峥发骚时放浪的模样。

怎么可能不想做呢。

他做梦都想用大鸡巴狠狠插进应峥的穴里,把他的嫩穴奸透干烂,他吃过男人的屄,知道他的屄有多嫩有多紧。

颜色并不粉嫩,阴唇肥厚的肉穴,好似被鸡巴肏过了无数遍,但只要剥开阴唇就能看到里面有多粉,娇怯羞涩,屄洞缩得紧紧的,就跟骚逼的主人一样,看似野心十足利益至上,但他会在他受到欺负时挺身而出,跟人拼命,眼角的那道很浅的疤痕,就是应峥替他出头跟人打架时,被指甲抓破的。

冷水溅到敏感的龟头,薄舒从喉间溢出一声克制的喘息,不由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这次他硬的格外久,手都撸酸了,才在冷水的持续冲刷下闷哼一声,马眼怒张,喷射出大量的浓精,浊白的液体很快被水流冲掉。

空气中残余着精液的腥膻味,薄舒靠在墙上剧烈地喘息,泛红的双眸落到了玻璃拉门上,仿佛能透过玻璃看到男人的脸。

虽然他们之间只是交易,为期三年,但薄舒并不满足于此,他要的是无数个三年,是一辈子,所以才没有迫不及待得到应峥的身体,而是把主导权交给应峥,让应峥主动,好让应峥心甘情愿被他操。

然而他高估了他的自制力。

薄舒关掉花洒,伸手抹去脸上的水珠,开始后悔刚才没有顺着应峥的话把他拆入腹中。

他告诉自己,下一次,他一定要把应峥吃了,用大鸡巴把应峥的嫩屄跟骚屁眼肏烂,还有那张吃过傅青屿鸡巴的嘴,他也不会放过,一定要重点照顾,让应峥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去。

就在薄舒计划着给应峥开苞的时候,傅青屿已经揪出了收买酒店工作人员,拿到备用房卡的背后主使尹思霖。

本来这种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他堂堂一个总裁犯不着为几个小人物大动干戈,但应峥实在是太可恨了,居然跑到梦里来勾引他,向来对情欲看得很淡的傅大总裁,连续做了好几天的春梦,每次醒来内裤都装了泡精液。

为了销毁梦遗的证据,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傅青屿,还要避开家里的佣人偷偷摸摸把内裤洗干净了再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