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一沉,让她们老实交代,不然就告诉爹娘她们“捡了”东西在外面偷吃。
俩人吓得直抖,这才说不是捡的,是钱小米给的。
冯来弟和杨青青对视一眼,钱小米?钱寡妇的小女儿?
说起钱寡妇,在向阳大队也算出了名的人物,只是这个名不是好名声罢了,她性子泼辣,嫁过来没多久就把自己男人拿捏服帖,从妈宝男变成妻管严,没两年就给她男人钱老五生个大胖小子,取名钱金宝,生了儿子后,钱寡妇人更抖搂了,公婆都不放在眼里。
钱金宝三岁的时候,他奶奶生病了,缠绵病榻,钱寡妇以给婆婆治病开销大为由逼着自己男人去修水库挣钱,她男人贪小便宜想抄近道带鱼回家,失足掉进河里,淹死了,事后钱寡妇哭的死去活来,跟水库那边连天闹,领导被她缠磨的不行,按公伤给了身故补偿金,钱寡妇拿到钱也没好好照顾老人,没到半年,就把她婆婆伺候走了,据村里老人说,老太太走的时候身上都生了褥疮,污秽不堪。
钱家本家叔伯兄弟聚一起商量,商量的结果是把钱寡妇这个虐待婆母的恶毒女人给休了,钱寡妇听到这个消息哪能干,她娘家不靠谱,回去也是被卖二回,傻子才离开,再说了她手里捏着赔偿金呢,真要被休了,这些人会让她把钱带走?
所以她大闹特闹,哭到昏厥,这一昏,发现肚子里又踹上了崽,这可算遗腹子了,那些叔伯妯娌都傻眼了,谁也说不出赶人的话。就让她留下了。后来见生的是女孩,大家也说不上失望不失望,毕竟家里已经有了钱金宝这个男娃。
钱小米就是那个遗腹子,钱寡妇把赔偿金花完,家里也没有大的进项,地里的活又干不动,没多久就跟村里的男人勾勾搭搭,风评也坏了。
至于她的两个孩子,钱金宝长的贼眉鼠眼,眼高手低,一副二流子做派,钱小米因为是女孩不被亲妈亲哥待见,干的活最多,吃的最差,动不动还要被她亲哥欺负,活的跟个小白菜似的,也就是一张脸像极了钱寡妇年轻时候,有几分颜色,这两年长大了,钱寡妇准备给她说个“好”人家,赚笔彩礼给钱金宝说亲,才对她态度好一点。
这样的一个女娃,有多余东西给别人吃?
冯来弟让妹妹们不许说谎,“她为什么给你们东西?”
两个妹子虽然瘦瘦小小,但毕竟也十二三岁了,她担心有坏人拿吃的引诱她们,做些龌龊事。
“让我们,帮她打猪草。”
村里半大的小孩都要割猪草的,多的一天能拿三个公分,少的也能拿一个,对家里来说都是进项,哪家小孩都躲不过。
钱小米让冯家姐妹帮她打猪草,自己去哪了?
两姐妹摇头,这个她们真不知道,反正送猪草的时候报钱小米的名就成,她们也不知道钱小米去哪了。
问不出头绪,冯来弟也没多想,眼瞅着天色不早,带着妹妹们回家了。
杨青青想起爹说的回去做饭,也连忙往家赶。
等她到家,烟囱已经冒起炊烟,进屋一看,饭都快做好了。
“去哪了?”杨雄看着她。
杨青青还没考虑好怎么说牛棚的事,就小小撒了个谎,说跟来弟出去随便走走。
吃了饭,杨雄问她今天洗不洗澡,得到肯定答复,烧了两锅水,兑好,喊她出来洗。
天气渐渐凉了,洗澡也要控制时间,不然容易着凉。
“洗快点,洗好包严实,别着凉了。”
她耳朵慢慢热了,嗯了声,抱着衣服进澡房。
刚脱了衣服,正要进浴桶,一只老鼠飞快地从她脚边跑过去,那毛茸茸的身体,让杨青青瞳孔一缩,仿佛都感受到它身上的热度。
“啊啊”她惊恐尖叫。
“怎么了?!”杨雄冲到门口,拍门问她。
“爹,爹……”杨青青吓坏了,话都说不顺溜,只顾哭。
杨雄心里一紧,破门而入。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团明晃晃的白,顶端缀着一抹红,鲜嫩的像枝头花骨朵。
第037章 | 0037 37.想着爹自慰h (400珠加更)
四目相对,杨青青才反应过来自己什么都没穿,她脚下一软,勉强扶住浴桶,但也没支撑住,眼瞧着要往旁边倒。
杨雄虎目一凛,冲了过去,在她倒下前将人牢牢抱住。
“小心。”
杨青青紧紧攥着他的衣服,缩在他怀里,好像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不被任何人看见。
但她没料到,正因为自己贴得这样紧,挨到他时的异样感才会那般明显,比如,她只是稍稍挣了挣,胸口便擦上他的衣服,酥酥麻麻的快感也从胸乳荡漾开,让她腿更软了。
“能站起来吗?”他轻声问。苺鈤缒哽p?嗨棠?四⒌七三柶⒍〇?
杨青青羞耻摇头,腿很软,甚至他说话时胸膛浅浅起伏,身体都忍不住战栗。
这样怎么可能站稳。
他的手放不下去了,再次握住那抹细腰,哑声道,“还洗吗?”
她咬了咬唇,有些犹豫,今天来回坐了两趟客车,身上都有味儿了,不洗的话晚上肯定睡不好,但洗……她又很怕老鼠再出来。
上次见到老鼠后,她说让爹找只猫养,第二天他就去大伯家把大花抱来了,但大伯娘听说她要养猫,担心之前的“惨剧”再发生,就说两家养一只挺好的,还省粮食,以后让大花常来她家转转,帮忙抓老鼠,她想着这话确实在理,就没再提。
大花也确实很厉害,家里之前好些天没见到老鼠了,但最近她因为三哥的事揪着心,就没去抱大花,没想到又有老鼠冒头了。
想到刚刚就因为它们自己被爹看光了,她泪眼涟涟,又羞又臊,决定明天就让大花过来,继续清理门户。
“……洗。”
听到她说洗,杨雄轻咳了声,弯腰要抱她。杨青青心跳很快,攥着他衣服不撒手,担心抱起来的话又再次被看到。
他亲了亲她发顶,哑声道,“我不看。”
这话一出,杨青青脸上更热了,手指攥也不是不攥又害怕,至于怕什么,她根本不敢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