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1)

金笼np 蒋声声徐颜的 2680 字 5个月前

他刚洗完澡,浴袍下上精壮的身体,水滴从他皮肤上划过透着股性感,而他居高临下看着眼前身穿吊带白裙的少女,仿佛透过她的白纱裙看见她里面的酮体。

她好似察觉不到他炽热的目光般,自顾自的进门,双手环抱着说:“你房间里,有点冷,可以把空调调高点吗?”

他站在她身后,喘息加重,手背都泛起了青筋,他本像冰窖的房间忽然就被少女的香气席卷,让他有些兴奋。

他关上门,盯着她纤瘦的身影:“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吗?你主动过来的?”

徐颜转过头看他,不答他话,伸手去拿床头的空调遥控器,答非所问:“你不调我自己调。”

她这要勾不勾的样子把陈屿惹的心火难灭,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大掌握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的惊人,不等她说话,就把她抱起来抛上了床。

“不用调,一会就热了。”他这般说,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也是素了几个月的狼,不比陈鹤从容多少,此刻一沾徐颜的味道,情欲就迅速迸发,吻的又凶又猛。

他想她想了很久,接回来的第一天他就想操她,只是人刚接回来,他怕引起她的反感,这才忍耐下来。

谁知道她这时候穿成这样敲他的房门,他要是再隐忍不发,胯下二两肉就真得憋坏了。

徐颜被他吻的有些喘不上气,推他他不动,叫出声来他反而更兴奋,她拧眉只好伸手摸到他的下身,他浴袍下面只穿了条四角裤。

包裹在里面的性器已经变得坚硬,她柔软的手掌抚摸上去,舒服的陈屿闷哼出声,吻着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舌头长驱而入。

她胸脯起伏的厉害,确认他的性器彻底坚挺后,手掌包住就是狠狠一捏。

下一秒,陈屿吃痛的倒吸一口气,也松开了她唇,握住她的手,恶狠狠道:“真下得去手?这么关键的时候捏出事了陈大哥拿什么操你?”

她一张小嘴被他亲的红肿,总算得到喘息机会后,连连小口的呼吸:“那也是你活该。”

陈屿看出来她是故意的,顿时失笑,俯身在她唇边亲了口,这回温柔了许多:“忍的久了,一时失控,不能怪我,你知道的,陈大哥以前不这样。”

徐颜挑挑眉,没好气道:“那你的意思是怪我?我让你忍了?你身边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多的是爬床的,少把责任扣我头上……啊……陈屿!”

徐颜话都没说完,就被陈屿两指入穴堵了嘴,她都穴道还不够湿润,他便两根指头在里面缓缓的抽动,抠挖,另一只手掌在她的下腹,拇指玩弄她的阴蒂。

见她脸色泛起潮红,再说不出话来,他才满意:“颜颜,不管你信不信,有你之后,我没睡过其他女人。”

徐颜懒得搭理他,半个身子都酥软了下去,注意力基本都在下身带来点刺激中,至于他睡没睡女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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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去,屋内回归宁静,在落针可闻的寂静中,徐颜睁开眼,确认陈屿已经睡过去后,拿起陈屿桌上的手机,借着他的手指打开了锁屏。

她目的性极强的点开了他的讯息页面,久违的她看见了一个眼熟的名字――席渡。

讯息刚刚发过来的,内容令人讶然。

席渡:我刚被警察拜访了,说得到了一些证据,要重新调查你爸的事。

隔了几分钟,他又道:你知道是什么证据吗?是当年做遗产公证的律师,他喝醉后说漏嘴,告诉了别人你爸不是自然死亡,还好他知道的不多,你被谁盯上了?

徐颜面无表情的看着,对于讯息内容并未表现出意外,她知道是姐姐干的,决定回来的那天,她就想好了接下来的每一步。

不止是声声,陈屿的一件件丑事,她都要揭露。

她眸光泛冷,将聊天页面截图发给自己后抹掉痕迹,又查了一下陈屿的个人账户,没什么直接收获,大笔的支出不少,多数投入股票期货。

但她直觉他不可能这么干净,她也只有这一次机会。

最后,她发现了一处异常,陈屿每隔三个月,会在一家会所大额消费,少的时候几十万,多的时候几百万。

时间正巧是从五年前三月开始,也是那个时候,陈家主对外宣称病死,陈家正式由陈屿接手。

当年的事徐颜其实不算清楚,陈家主的病是常年累积下来的,病症严重时,只能待在家里,但即使如此,集团的大权仍在他的手里,他的膝下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年轻冲动的陈鹤,一个是心机深沉的陈屿。

不用想也知道将来集团交给谁更合适,所以徐颜想不清楚,陈家主的遗产公证到底是什么内容,才会让陈屿做出弑父夺权的事情。

除非――陈家主选择的人,不是陈屿。

徐颜后背一阵发凉,她抿了抿唇将这件事抛到脑后,只记住会所的名字,随即把他的手机摁灭,放回原位,一切复原后,她又确认了遍陈屿是否还在熟睡。

确认完她打开自己的手机,给姐姐发了消息:去查一下绿柳会所,查的越深越好,我怀疑陈屿是通过绿柳会所向上贿赂,不必回复。

发完消息后,她把聊天记录删除,重新躺回了陈屿的身边。

次日她再醒来时,身边已经空荡荡一片,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体温消散了个七七八八,走了约摸半个小时,床头摆着准备好的三明治和热牛奶。

她淡淡扫过,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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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徐妍收到妹妹的消息后,就立刻开始查绿柳会所,她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是绿柳会所的一系列高层名单,其中老板叫张鹏岭,看起来只是个商人,也没有任何官职,甚至诡异的,作为会所的老板,和政界人员的交际少的可怜。

在酒色行业里,不跟官员打关系,还能把会所规模开这么大的,他倒是第一家。

但徐妍,可不信他真的干净。

“张鹏岭,他的背景没什么突出,但他的妻子是秦情。”江林忽然道。

“谁?”徐妍很久没回国了,不太清楚现在这里的官员。

江林继续道:“我也是刚查到的,秦情的哥哥叫秦靖,是厅级官员,厅长级别,大概是这层敏感关系,秦情基本不和张鹏岭在外同行,唯一的一次,是绿柳会所开业的时候,秦情以股东的身份和张鹏岭一起参加剪彩。”

“原来如此。”徐妍眉头微挑:“颜颜说陈屿定期会在这间会所大额消费,会所看似是张鹏岭的,但实际上,也许只是一个媒介,一个供秦靖行污受贿的工具。”

江林点点头:“时间动机都对得上,但他们双方都是极为谨慎的人,这几年来,除了陈屿的那些消费,两个人没有一次在会所同时出现过,秦靖更是从没去过会所。”

“他们不见面,不代表没勾结,毕竟会所可是他女婿开的,有什么事都完全可以靠女婿转达,钱财八成也都是假账,账上是在会所消费的酒水服务,实际上钱都到了秦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