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舌头,在他喉结上舔了舔,他整个人都为之一震,低头看下来时,对上她猫一般魅惑狡黠的眸,她说:“求你了,帮帮我……”
“徐颜……”
他喉间干涩,发现自己已经的口已经变得干燥起来。
不等他再说话,她已经伸手推着他的肩膀,一步步把他推到了沙发上,月光倾斜,落在她的半边身子上,一明一暗,身形凸显,肌肤如玉,他被定住了心神,竟也顺从的跌到了沙发上。
她低头看他,勾唇一笑,眼里七分的醉三分的笑,她迈开腿,跨坐到他的身上,正好抵在他的胯间,隔着内裤,她的穴肉仿佛都能感受到他那蠢蠢欲动的秽根。
两人都不禁仰首喟叹。
“嗯……”她伸手撑在他紧实的下腹,红唇微张轻轻的喘息:“姐夫……”
“徐颜,你下去。”徐颜这一声姐夫,把江林的理智唤回,他拧着眉,忍着快要破土而出的欲望,沉下脸:“别闹了,快回去睡觉吧,今晚的事我会当没发生。”
徐颜眉头微挑,她不动,垂眸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姐夫害怕吗?怕什么,姐姐不会知道的。”
“我……嗯……徐颜……”
江林的话忽然转变为压抑的呻吟,因为徐颜正在用她的私处蹭他的阳物,她腰肢扭动,隔着她的内裤,和他的长裤下体相磨,每一次擦过他的阴茎,他的喘息就会更重。
她勾唇满意的看着他意乱情迷,弯下身吻住他的唇:“小声点,别吵醒了姐姐。”
她的唇柔软泛凉,从唇齿间能尝到残存的酒味,和她一样,大胆,冷漠。
她在勾引他,引诱他,戏弄他。
她不顾伦常,放肆至此!
她……
江林想到后面再想不出形容她的话来,只是一股闷气与不悦涌上心头,于是他在她要抽离时,脑中点弦崩断,欲望席卷,大掌按住她的后脑,把她的唇再次压向自己。
51
这个吻强势又突然,两人的唇突然的碰撞,带来短暂的痛感,但转瞬即逝,紧接着袭来的,是沉默和心跳的剧烈跳动,唇齿纠缠间,他们跟对方较着劲儿,舌头勾缠都想要侵略彼此,压制对方。
徐颜坐在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颈低头和他热吻,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他不禁皱眉,伸手掌着她的后脑,亲吻而发出的啧啧声色情伴着低喘。
一吻完毕,他们分开,两人皆是唇色潋滟,面带红潮,她舔了舔唇,忍不住笑:“姐夫,你有过女人吧。”
他喉结微滚,看着她激吻后微启的红唇,和艳色的皮肤,并未吭声,只是眸色略沉。
不答便是默认。
也对,模样好,家世好,又在国外长大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过女人。
她伸出手指,泛凉的指间从他喉结往下轻轻的滑,滑过锁骨,略过胸膛,走过小腹,感受着身下男人逐渐升温的身体,像化身成了钩子,要把他所有的理智摧毁,勾出他的疯狂和欲望。
“既然开过荤,我便不信,你能吃的下素,姐姐不愿意……我可以啊……”
她的手指来到他胯间,他的性器已经变得坚硬,哪怕是衣物完好,裹在裤子里仍然能看出它的形状,就在她想握住时,手被男人炽热的大掌握住。
她抬眸看向他,眼里一片淡然冷漠,还有几分戏谑,情欲似乎在她脸上,只短暂存在。
他却已经气息紊乱,浑身燥热,像是一头被困许久的猛兽要破牢而出,警铃也同时在他心底响起,他喘着气,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别继续了,回去睡吧。”
徐颜脸上笑容微收,嗓音如夜色般透着股凉意:“江林,我们吻了,你硬了,你觉得这个晚上我们还能清白吗?”
江林眸光微动,片刻他苦口婆心的开口,好似真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姐夫:“徐颜,别做让你自己后悔的事,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的。”
“……”
徐颜身下是他隔着衣物还很昂扬的性器,顿时便觉得他这副“长辈”的做派真恶心。
她微微垂眸,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再抬眼时,眸子里浮现泪花,薄红一片,脆弱无助:“所以,你也嫌弃我,是吗?”
“什么?”她到泪从眼角滑落,让他有些无措,他没想到她会突然哭起来,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这种事情要和你喜欢的人做,但不能和我,尤其我是你的姐夫。”
“怎么才算最喜欢?我不会,没有人喜欢我,我怎么去喜欢人?”徐颜的眼泪一滴滴落下,她哭着质问他,声音几近嘶哑。
她怎么喜欢?
谁又教过她喜欢?
她只感受到过痛苦,折磨,她从未得到过!
她脑中浮现一幕幕曾经的屈辱,声声的离去,妈妈的离去,陈家两兄弟的掠夺……眼中满是绝望,悲戚,和咒怨。
这复杂又强烈的情绪也震荡着江林的心,他忍不住伸手想为她抹去眼泪,她却偏头躲开,从他身上下去后,低头看着他。
“今天是我失控,但我不会喜欢人,我只是想要一个男人救我的身体,你若是不愿意,我找别人就是。”
她转身离去,只留江林独自待在客厅神色怔愣。
52
次日,徐颜对江林的态度降温,变得冷淡。
她身上穿着短袖,下身是一条紧身的短裤,露出长腿踩着拖鞋出来,脸蛋上神色淡淡,眸光扫过厨房时,看见江林已经在里面做着早饭,但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锅里的鸡蛋糊了也不见他翻一翻。
徐颜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她不打算开口提醒,她只是来拿瓶饮料喝。
脚步声传入江林耳中,把他的思绪拉回现实,他转头见徐颜穿着单薄来拿汽水,不禁皱眉:“大早上喝冰的对身体不好,不是买了早餐奶吗?我帮你去拿吧。”
徐颜不以为意,她自顾自的打开汽水喝了一口,说话跟她手里的冰汽水一样,散发着冷气:“不用,少管我,姐夫。”
最后两个字里,怎么听都是在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