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H弄过度的肠肉沾满了带着亮色的肠液。
又因为方才骑跨在木马上只是承受的刺激时间太长,让那截脱垂出来的肠肉一时半会儿根本没能注意到自己的处境,依旧在残留其中的快感余韵刺激下不断颤抖收缩。
只可惜。
不论它再怎么努力,被?H了一晚的穴眼都没那么容易闭合。
即便王安安的身体都已经跪趴着从小屋来到了昌栩庆脚边,那截嫣红肠肉也还坠在后穴外面不断挣扎,颤抖着持续性试图将那截滑落出去的肠肉收回。
跪趴在昌栩庆脚边的人已经换了个姿势。
挺翘着的臀瓣冲着昌栩庆的方向,让翘起的下体直接挺翘到了昌栩庆手边,只要他稍稍动作,就可以将那两截脱垂出来的穴肉握在手中把玩。
昌栩庆也确实是这么做了。
送到手边的肠肉被昌栩庆伸手握住,像是在揉弄面团一般将那截肠肉收拢在自己手心不断搓揉。
黏腻的肠液沾染在昌栩庆手上。
而本就在痉挛着试图收缩的肠肉,在昌栩庆的揉弄下颤抖更甚,仿佛想要用生理性的痉挛来脱离那只大手的玩弄,却最终只是给昌栩庆又增添了些许新的乐趣而已。
?H弄已久的肠肉被人握在手中揉弄的感觉让王安安眉头微蹙。
敏感不已的穴肉在昌栩庆的手心被揉弄起来,外翻在外面的那些穴肉被昌栩庆的手掌不断摩挲,而至于还藏在内里的那一截,则在昌栩庆的揉弄之下肠壁相互摩擦,给被刺激过头的肠肉带来一种莫名的绵软温热之感。
仅仅揉弄一下脱垂的肠肉自然无法满足昌栩庆的全部欲望。
在嫣红的肠肉下方,是被玩弄地几乎要变成深红色的脱垂穴肉。
穴肉最接近小穴口的地方还带着道道鞭痕,几乎红到发黑的痕迹点缀在其他的深红之上,让这截垂落出来的小穴内壁显得更多了几分凌虐之美。
昌栩庆并未再伸手在上面揉弄。
他直接将自己晨勃的阴茎释放出来,用手握住那截被玩弄到肿胀软烂的肠肉固定,随即用自己硬挺着的粗长阴茎对准了脱垂到外面的宫口,直接冲着那口未曾闭合的宫口插了进去。
“唔……”
跪趴在地上的人在宫口被?H开的时候蓦的痉挛一下,连带那口被玩弄到软烂的宫苞也跟着一起收缩,用自己温软而富有弹性的宫苞内壁裹住刚刚插进来的粗长阴茎猛地吸吮了一下,让昌栩庆被爽得呼吸一滞。
他早就想体验一下在体外?H弄这种软烂到极致的宫苞的感受。
只是之前到手的那些玩物还是耐性不够,以至于他还没能把对方的下体训练成现在这幅模样,人就已经承受不住,或哭喊着想要停止,或干脆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跳海自杀。
还是现在手上的这个玩物合适。
想到这里,昌栩庆又将握住脱垂小穴内壁的那只手收紧些许,让这截脱垂出来的小穴甬道和宫苞在自己收紧的手掌之下被迫含紧自己的阴茎,用它软绵而又残留着快感余韵的内里伺候自己晨勃起来的阴茎释放欲望。
握住脱垂肠肉揉弄的那只手还在继续。
而至于另一只手,则裹挟在脱垂的小穴甬道外面,隔着宫苞握住自己的阴茎不断抽送。
“呃唔……”
下体好不容易才停下的刺激又一次传来。
先前被灌注在膀胱中的春药让王安安的身体可以持续性在这样的刺激之下感受到快感,即便是现在这样奇怪的刺激方式,被揉弄的脱垂肠肉和被握在体外不断?H弄的宫苞依旧吐出了新的淫水,逐渐沾湿了昌栩庆握在上面的两只手。
?H弄在宫苞之中的阴茎不断撞击着宫苞最深处。
而那口早就被高大木马?H到软烂过分的宫苞只要稍稍被刺激,都会不自觉地收紧吸吮,更莫说是现在这样被握住顶撞,更是在昌栩庆自己动手之外,更为那根粗长的阴茎多加了一层新的刺激。
黏腻的水声在屋子里不断响起。
握住脱垂小穴内壁不断?H弄宫苞的动作愈发加快。
而至于另一只揉弄在脱垂肠肉上的手,也随着阴茎上感受到的快感一起,不断在阴茎被痉挛的宫苞突然吸吮一下的时候猛地收紧,让那片本在松软摩擦的肠肉突然被大力揉捏,更给王安安带来一股新增的刺激。
从穴眼之中溢出的淫水逐渐往下滴落在地。
而至于不断在宫苞之中冲撞的粗长阴茎,也在一段时间后濒临发泄,愈发猛烈地往宫苞深处最为柔软的地方而去。
?H弄的幅度愈发加大,连带着跪趴在地上的身体也跟着前后晃动。
脱垂的两截穴肉还在昌栩庆手中握着。
但凡王安安摆动臀瓣的动作稍稍有那么一点点不不及时,握在两截脱垂肠肉上的手便会蓦的加大力道,像是在拉拽一条不听话的狗一样,拽着那两截绵软温热的肠肉往自己身下拉扯靠近。
小声而急促的喘息不断从王安安口中溢出。
哑了的嗓子眼只能发出一些气音,以至于从他口中吐出的那些喘息甚至都不能压过身后传来的黏腻水声。单纯只是在他自己的耳边回荡,让他自己依靠这样急促过分的喘息一遍又一遍地明确自己现在的处境。
“唔――真爽!”
不断冲撞在宫苞之中的阴茎很快便发泄出来。
及到最后一刻,那根粗长的阴茎抵住宫苞深处最为柔软的地方猛地一跳,抖动着将粘稠的精液尽数射进那口软烂的宫苞深处。
随后,握在两截脱垂穴肉上的手同时松开。已经失去发泄功能的王安安就这么被丢到一边,颤抖着身体勉强维持一开始的姿势,依旧保持着塌腰翘臀的状态让自己的下体展示在昌栩庆面前。
依旧被残留的快感刺激着的两截穴肉还在往外流水。
但一个往外流的是肠液。
另一个,则是先前被堵在宫苞之中的那些淫水和刚刚才被昌栩庆射进宫苞深处的浓稠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混杂在大量的淫水之中被送出,让那口被?H到泛着深红的宫口显得更加淫乱,像是被不知道多少人玩坏了一样,即便到了脱垂在外面都收不回去的程度,也还是这么乖巧地往外吐水,勾引着别人继续玩弄。
发泄过后的昌栩庆并没有立即有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