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过后的酥麻还没来得及消失,下一根钢针就已经再次抵在了这颗已经被穿刺了不少钢针的乳尖上,让再度袭来的疼痛代替了从乳尖上绵绵而来的酥麻。
随着乳尖上被穿刺的钢针数量的增多,被乳尖吸收的春药的浓度也跟着提升。
甚至于,及到最后,就连钢针穿过乳尖的时候感受到的都不是尖锐的疼痛,而是那种想要被狠狠蹂躏的念头被满足之后的满足。
绣花针一样的粗细确实算不得太粗。
但原本就小巧脆弱的地方,被十根钢针穿刺进入终归还是有些过分撑胀。
精致小巧的乳尖在钢针的撑胀下足足被撑大了一倍,泛着寒光的钢针杂乱无章地落在殷红的乳尖上,让这个被玩弄到可怜至极的地方多了几分凌虐的美感。
另一侧乳尖很快也被十根钢签穿透。
刺在双侧乳尖上的二十根钢针就像是一片片开在乳尖上的花瓣一般,闪着透亮的光芒去吸引那些旁观者的注意。
然后,再引导他们把目光放在花蕊上。
工作人员已经停下了继续穿刺的动作,但被穿刺过多的乳尖根本停不下自身的颤抖。连带着渗入体内的那些春药的作用一起,反而让温染染的脸上沾染了一层欲色。
发红的眼角跟嫣红的乳尖一起,变成了王安安身上最勾人的色泽。
“现在前二十根钢签已经全部都被穿刺到安安身上了,但感念于诸位对安安演艺事业的支持,打赏榜现在已经飙升到了四十万。也就是说,还有二十根钢签在等着安安乖乖把它们佩戴在身上。”
台下观众们看向王安安的同时,自然也在时时刻刻都注意着大屏幕上的情况。
早在经纪人开口之前,他们就已经在为集资到达四十万而兴奋不已。
如今这话从经纪人口中说出来,更是让他们把密密麻麻如同想要将王安安拆吃入腹一般的表情挂在脸上,兴奋地等着接下来的这二十根钢签落在王安安身上。
两颗稚嫩的乳尖已经被钢签插满。
如今这又多出出来的二十根,恐怕就得用其他地方接收。
他们甚至不必担心那些钢签会因为经纪人口中的文字游戏而转移到其他地方――毕竟公司把王安安推出来就是为了赚这个钱的,如果没有提供给他们满意的表演,他们下一场说不定就不会跟现在一样往里面投入那么多钱。
而至于王安安身上余下可以用来穿刺的地方……
随着众人的念头,摄像头也跟着挪到了众人期待已久的下体。
预料中的画面出现在镜头之中,泛着银光的钢针终于抵上了下面那发红的器官。阴蒂被乳尖上被涂抹上的春药弄得有些充血,还没有被触碰,就已经从包皮之中探了出来,在空中露出了一个圆润的脑袋。
直到摄像头的拍摄角度往下拉去,众人才发觉被牢牢束缚在铁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经靠着穿刺在乳尖上的那些钢针达到了高潮。
阴蒂下面的穴眼此时还在不断收缩。
黏腻的淫水从穴眼之中滑落出来,在摄像机的拍摄下顺着会阴滑出了一道泛着亮光的淫渍。诱人而又清澈的淫水顺着会阴往下,将后穴的穴眼也跟着沾湿之后,又在股沟之中消失不见。
一时之间,众人的目光甚至都没来得及落在那颗探出脑袋的阴蒂上,反而绝大部分都被那口依旧在流着淫水的小穴吸引,想要看它做出更多诱人的动作。
蓦的,那口穴眼突然跟着收缩一下,随即疯狂痉挛起来。
“啊啊啊啊――”
凄惨的哭喊透过音响散播在整个会场之中,将那些依旧把目光落在小穴上的人的注意力全部都收了回来,当即便看向了上面正在被凌虐的地方。
阴蒂比乳尖更加敏感。
若是钢针从乳尖上穿刺过去的刺激还只是让温染染感受到了剧烈的刺痛,那么从阴蒂上传来的刺激则让他的身体立马便不断痉挛起来。束缚着王安安身体的铁床在王安安挣扎的动作中不断颤抖,在他的哭喊声中掺杂上些许嘎吱的碰撞声。
被钢针穿透的阴蒂还在不断痉挛。
而至于藏在阴蒂下方的小穴,更是在阴蒂方才被穿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疯狂往外吐出淫水。
过强的刺激让王安安止不住大口喘息。
大脑就像是被蓦的砸了一下一般,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表达对这种过分强烈的刺激感的抗拒,却还是无法操控着身体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那些动作还不等做出来,就已经被束缚工具强行镇压。
“好!快点继续!”
仅仅只是在阴蒂中穿刺进了一根钢针而已,被强行束缚在床上的人就已经做出了这样过分强烈的反应。那张带着泪水的眸子痴痴地看向摄像头的方向,微张的唇瓣还在不断颤抖,就像是在招呼他们继续进行肆虐一般。
工作人员自然会满足观众们的要求。
更何况,他自己也不想将这件事拖得太久。
每一场的表演时间都是有限的,而经过了方才的打投,他还需要再在王安安身上穿刺上至少十九根钢针。
将镜头挪到更对准阴蒂的位置,工作人员拿出下一根钢针利落地再次穿透过去。
“呃唔唔唔唔……”
再次穿透的钢针让王安安好容易才平息下来的身体再次开始不断痉挛。
即便有公司研制的春药在其中起着一些调和的作用,但阴蒂这种地方的感官实在是太过敏锐。穿刺之后传来的那些酥麻快感很快便被下一次穿刺的刺痛代替,甚至那些增敏性的药物还让疼痛感持续的时间更长一些,让那颗脆弱的阴蒂受到更为持久的刺痛折磨。
那张潮红的脸早已被泪水弄得模糊不堪。
过度的疼痛和酥麻夹杂在一起,让那张微张的唇瓣完全无法闭合。
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
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然而,及到现在,那颗敏感的阴蒂上也不过就只是被刺入了两根钢签罢了。余下的那些钢签还静静地躺在搪瓷盘中,等待工作人员抬手将它们全部都叠加在这个被迫承受它们的人身上。
尖锐的刺痛不断随着钢签扎入的动作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