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柯揉了揉鼻尖,道:“你去让人送来。”

他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抬手拍了拍门,道:“小郡王,段老板!”

“我来替段老板把脉!”

过了许久,门猛的被拉开了,却是神情阴郁的穆裴轩,他身上随意地披了衣袍,脖子上还有两个暧昧的咬痕,满身情欲的气息。

不知是不是牧柯的错觉,他竟闻着了几缕寡淡的梅香。

还未细品,便对上了穆裴轩沉沉的眼神。情期模糊了天干的禀性,让之变得简单纯粹,眼中只有自己的坤泽和那档子事,对周遭的所有一切,人也好,事也罢,都抱有敌意。

穆裴轩挡在门口,似乎很不愿意让他进去的样子。

牧柯心道要不是段临舟体弱,他还真不愿意走这一遭如今他解“见黄泉”已经不只是为了段临舟,更多的,是医痴的见猎心喜。

里头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牧先生?”

是段临舟。

穆裴轩这才让开了路,一言不发地朝屋子里走去,段临舟正坐在椅子上,身上裹得严实,长发散着,脸颊透着股子不正常的潮红,他对牧柯抱歉地笑了笑,道:“费心了。”

牧柯只对他脖颈上的吻痕视而不见,替他搭了搭脉,一边道:“我开了一个滋补的药膳,每日都要吃,”他斟酌着说,“你身子亏得厉害,虽说这些日子略略有所好转,可还是不比常人,尤其是你还是一个中庸。”

说到此处,穆裴轩黑漆漆的眼珠子动了动。

坤泽尚有信香安抚躁动的坤泽,两相结契也能让天干得到稍稍满足,可中庸不能,中庸信香寡淡,二者更是无法结契,如此情期中的天干只会越发依赖更加激烈的情事。

段临舟再是脸皮厚,顶着这么一身情欲痕迹请人看诊,说得又是这般私密的话题,到底还是免不了有几分难为情,他含糊地说:“我明白了,多谢牧大夫。”

牧柯没有久留,搁下一味补身子的药丸,又烫手一般丢下了一匣子东西,意味深长地看了穆裴轩一眼便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他一走,段临舟浑身的力气都卸了,绵软地靠着椅背,穆裴轩摸了摸他的脸颊,探入他的裤内,段临舟的衣裳是他仓促之间穿的,裹了狐裘,半点也瞧不出狐裘里裹着的瘦削身躯有多情色。

段临舟被他吃奶子吃得阴茎都硬了,穆裴轩渴得不行,嘬不出奶水,便一路吻了下去,半跪在他腿间含住了溢精的阴茎。

段临舟惊喘了声,两条腿大开着挂在扶手上,被穆裴轩掐住腿根,是一个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脚趾蜷得紧紧的,只能挺着阴茎给他吃。穆裴轩舔得痴缠沉迷,不住地拿舌尖刺激铃口,红着脸颊道:“好香。”

他口中说着胡话,“临舟,我想要你的信香,再多给我一些。”

“射在我嘴里好不好?”

段临舟被刺激得不行,几乎就要射出来,牧柯就是这时来的,敲门声一响,段临舟受了惊就这么丢在穆裴轩嘴里。

精很淡了,信香却更明晰浓郁,穆裴轩性器硬得要把裤裆顶破也浑不在意,只是榨精一般吮着精口,直到段临舟不安地踩他的肩膀让他去开门。

穆裴轩看着那只白生生的脚,没吃够,也没忍不住,在他腿肚子上用力咬了一口,才起身慢吞吞地给段临舟穿上了衣服。

没有旁人了。

只有他们。

穆裴轩居高临下地看着段临舟,阴茎还是硬的,被情欲占据的脑子里却浮现牧柯的叮嘱他的坤泽病体羸弱。

段临舟若有所觉,抬起眼睛,自下而上地看向穆裴轩,他勾了勾青年修长有力的手指,说:“过来,我给你舔一舔。”

要去旅游了,停更一周左右。

73

还是情期

大概还有一章

小郡王戴口枷?止咬器?总之是不能再咬了,要咬坏了

还有郡王喊哥哥

114

段临舟一句话就让穆裴轩气血沸腾,仅存的那点儿理智都摇摇欲坠,他的目光落在段临舟殷红的嘴唇上,唇是薄情唇,笑容却是缱绻多情,好像整个人都被温柔的爱意包裹了。

穆裴轩喉结艰难地滑动了一下,抬腿走近了,他看着段临舟嘴角的笑意更甚,懒洋洋地凑过来拿脸颊贴在他鼓囊囊的下身,太阳穴跳了跳,情难自控地伸手摩挲着段临舟的耳垂鬓发。

穆裴轩硬了许久,昨夜又纵情了一宿,底下腥膻味儿重。段临舟拢着那话儿,嘴唇若有若无地隔着裤子碰剑拔弩张的东西,还抬起眼睛来看穆裴轩,这模样实在煽情,看得穆裴轩想狠狠插入他嘴里,捅开段临舟的喉咙,让他不能再这么看他勾引他。

穆裴轩也确实忍不住了,他在给段临舟含的时候就硬了,唇齿间还残留着中庸寡淡贫瘠的信香,无不在刺激着他。穆裴轩按住他的后脑用力挺胯顶上他的脸颊,粗鲁地猥亵那张勾引他的嘴唇,段临舟没防备,低哼了一声,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分明脸和阴茎间还隔了一层布料,却分外地催情,让段临舟脸颊也红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天干发情的信香和腥膻的精液味儿里,连何时当真含住了那根狰狞丑陋的阳具也不知道。又大又热的东西,烫得他嘴唇发麻又哆嗦,却禁不住张大嘴将整根茎头都吞入口中。

段临舟浑身发软地坐在椅子里,手指修长,虚软地握着穆裴轩阴茎,一边以唇舌舔舐青筋暴起的茎身,他含糊地赞叹:“好大……”软滑的舌尖滑过茎头,段临舟抚弄着饱满的阴囊,问穆裴轩,“心肝儿,我舔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穆裴轩呼吸粗重,指腹里夹着的薄薄耳垂已经红透了,他哑声说:“含深些。”

段临舟笑了一下,却没有如他所言,而是吻他的阴囊,舌尖逗弄一般嘬吮,刺激得穆裴轩腰腹绷紧,呻吟出了声。青年嗓音沙哑动情,听得段临舟心头滚烫,可还未等他有其他动作,扣在他头顶的手掌一用力,他整张脸已经埋入天干胯下,粗硬耻毛抵着他的脸撞了几下,阴茎也顺势插入他微张的口中。

穆裴轩有些失控,他微红的眼睛盯着段临舟为自己口淫的模样,血都沸了,那张嘴小,吞咽得吃力,隐约能见淫蛇似的红舌,无一处不活色生香。

一个中庸,竟比坤泽还勾人。

段临舟不是没为穆裴轩吹过萧,可那时穆裴轩是清醒的,和如今欲火中烧的天干不同,自制温存都不见了踪影,抓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口中,喉咙间乱撞,捅得深了,阴囊拍在他脸颊发出声响。段临舟又噎又痛,还有几分羞耻,喘息抗拒都被捣乱了,越发淫靡。

段临舟含着那物什,唇齿间都是天干浓郁霸道的信香,绕是他是中庸,也被刺激得头晕目眩,浑身发热。

兴许是昨夜天干才侵入过他的内腔,他竟丝毫没有排斥,反而如情期中的坤泽一般,对天干信香渴求至极。段临舟颧骨透红,痴迷又艰难地吞吃着阴茎,底下也勃起了,恍惚间,喉咙成了另一口容纳天干阴茎的穴,温驯地供他逞欲。

段临舟愈是顺从,穆裴轩的火就燎得更旺,全然忘了牧柯说段临舟身子不好,只觉得他的羸弱都变得勾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