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灼知道她羞愧难当,又说了许多好话哄她,抱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日上官灼在大殿召见冷景,阿梨也盛装出席,只见他是个长身玉立,拿着折扇的翩翩公子,才知他便是自己昨日午睡时看见的男子。
冷景的目光一直放在阿梨身上,世间怎会有如此清纯又魅惑的女子,兼有女孩的纯真和女人的妩媚,他竟然看的痴了。
上官灼自然感觉到了冷景毫不掩饰的目光,他语气冰冷道,“这支护卫队,冷少堡主到底借不借?”
冷景收回目光,文质彬彬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上官教主要借,冷家堡哪有不借的道理,只是我想向教主要一个人。”
上官灼眼睛眯起,泛着杀气,“哦?何人?”
冷景的手指向了阿梨的方向,“我要的人,就是教主您的夫人身后的那个丫头。”
上官灼的手已经凝结了天冥诀的法力随时发动,在听见冷景的后半句话后又悄然散去了,转怒为笑,“哈哈哈,不过是一个丫头,本座答应赏你了。”
冷景含笑施礼,“多谢上官教主。”没有人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冷与毒辣。
“夫人,奴婢伺候您那么久,求夫人救救奴婢,那个冷少堡主表面上文质彬彬,实则阴狠毒辣,据说被他折磨死的女人不计其数。奴婢愿意一生一世伺候夫人,求夫人让教主收回成命,救奴婢一条性命!”小葭跪在阿梨脚下哭泣。
“小葭,这件事木已成舟,我也无可奈何,但是那位少堡主答应了会给你名分,你又是魔宫出去的人,想必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别哭了。”
小葭听了这话,便知道阿梨不会帮忙,往日她对的上官灼的爱慕和对阿梨的嫉妒此刻便交织在一起,变成了可怕的恨意。
她低垂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夫人,既然奴婢要走了,今晚就让奴婢最后一次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吧。”
阿梨只当她要尽主仆之情,心中不免感慨,点头答应。
满池的玫瑰花瓣散发着浓郁的芳香,阿梨沐浴其中,洁白的皮肤亮的耀眼,光滑的犹如上好的丝绸,小葭在她身后嫉恨的看着这美景,往池里倒入了药。
“夫人的皮肤真好,摸了就让人爱不释手。”小葭的手在池水里搅动,好让药效发挥的更快一些,“夫人生的真美,难怪教主专宠夫人,却对身边真心爱慕他的人看也不看一眼,他若是能亲我一下,我便死了也愿意。”
小葭这么想着,不禁红了脸,池水里阿梨感觉到了不对,“小葭,我怎么好像动不了了,你快把我拉起来。”
“哈哈哈,看来药起作用了,我就是要你动弹不得,今夜代替我被那个姓冷的恶人糟蹋,而我,将取代你的位置,和我心爱的男人一夜春宵,而到了明天,你就成了个残花败柳,教主如此好面子的人,到时还会要你吗?我将会永远的留在魔宫,留在教主的身边。”
“你怎么能有这么可怕的想法?”阿梨被她的话惊讶的花容失色,却发现连舌头也渐渐的难以动弹了,“我并不曾亏待你”
“你是对我不错,但是谁让你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呢?你知不知道每次我在门外,听见屋里你和教主交欢的声音,我都在想为什么教主亲的抱的人不是我。现在,我的机会来了,只要你在冷少堡主那里失了身,教主一定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迷恋你了,那我就有可能走进他的心里。”小葭幻想着今后和上官灼成双出对的人是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
阿梨此刻已经连话也不能讲,只能仍由小葭摆布着将自己赤裸的身子裹进被子里,看着她穿上自己的衣服,紧接着她的眼睛也被盖下来的被子蒙上了,只听见小葭吩咐人进来把自己抬到冷景房里去,她则是蒙上了面纱说自己身体不适要回房休息。
好一出掉包计,阿梨感受到了被亲近之人背叛的愤怒和痛苦,然而她一动不能动,被人裹在被子里搬动着,然后被放在了一处平坦柔软的所在,那是床。
听见外面有酒倾倒进酒杯的声响,接着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一个下贱的丫环就想打发我,上官灼啊上官灼,我必须给你点颜色瞧瞧。”
紧接着脚步声由远而近,阿梨的心渐渐紧张起来,“你可别怪我,今夜我若不把你折磨致死,上官灼还以为我能任他搓圆捏扁,你放心,你死前我会让你好好尝一尝男人的滋味。”
说毕他掀开被角,看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一张脸,他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以为自己喝醉了,再凝神一看,“夫人,怎么是你?你似乎浑身动弹不得,既然你被当做上官灼送我的女人,阴错阳差的进了我的屋子,那今夜我会好好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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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rouwu9.com 第叁十章(H)
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已经在自己的床上,冷景于是撕下了那副文质彬彬的假面具,大手伸入被子在阿梨赤裸光滑的皮肤上游移,一路往被子深处游走,眼里的光彩越来越盛。阿梨动也不能动,只能任他侵犯着,被侮辱的感觉却清晰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好身段,待会儿玩起来一定很爽。”冷景的手已经从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继续下移,修长的手指穿过那一丛毛发覆盖的秀气草丛,如灵活的小蛇般猛的刺入花穴。
“这儿可真紧,水出的也快,嗯一根手指就吸的这么牢,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冷景一边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里变换着姿势扣挖,一边闭眼对她评头论足,好彻底享受被她吸附的快感。
“嘣!”他拔出了沾满花液的手指,像拔出一个塞子一般发出了响声,看见阿梨难堪的神色,恶意的把手伸入她的口中搅动,“你也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阿梨只觉得口中一阵腥甜,却是躲避不了,只能让他用手指在自己的口腔中肆意搅动,津液不断分泌出来顺着嘴角滴下,他抽出混着花液和津液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闭眼品尝,仿佛在品鉴什么美食。
“不错,蜜水也清甜,正好我的酒太淡了。”说完这句话,他不知用了什么功夫,手一勾桌上的酒壶便到了他的手中,他含笑看着她,“美酒配美人,你不能亲眼看见岂不可惜?”
说毕,他将她身上的被子猛的掀开,一具完美无瑕的美丽胴体就出现在他眼前,他的眼中射出精光,将她抱至摇椅上,调整好椅子的高度,让她正好能从面前的镜子里看见自己粉嫩欲滴的花穴,“放心,我不是粗鲁的人,我今晚一定会好好享用你的。”
阿梨心内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奈何身子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壶嘴慢慢塞进自己的小穴里,身体立刻感觉到了异物的入侵,本能的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一股辛辣的液体顺着壶嘴的倾斜流进了自己的甬道,那酒越流越多,不适和辛辣的感觉就愈发强烈,几乎要将她的整个阴户熊熊燃烧起来,她开始分泌出一身薄汗,脸颊渐渐泛红。
平坦的小腹渐渐鼓了起来,酒壶里的酒也倒完了,冷景抽出壶嘴,此刻她的两片粉色阴唇如吸饱了水一般鼓起来,整个阴户泛着诱人的水光,还有酒液顺着甬道又流了出来,还没滴落到地上,全部进了冷景的嘴里。
他先是舔舐着流出的和阴毛上凝结的酒,然后用手分开碍事的两片阴唇,将嘴唇紧紧的贴在甬道口用力的吮吸着,同时伸出舌头不断往深处勾弄。
阿梨被刺激的不行,却苦于无法发泄,手忍不住颤抖。冷景开心的扒着她的花穴吸吮,仿佛在和她下面的嘴尽情激吻一般,将混着酒液和花液的水都勾弄出来吞咽进腹,那强大的吸力让阿梨难以忍受浑身酥软只能任他摆弄,而他不安分的舌头在她花穴内四处挑逗,碰触到了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她本能的一缩,却还是被他敏锐的捕捉到了,于是绕着圈往她的敏感地带打转,然后猛然一刺给她不同寻常的刺激。
阿梨被迫看着镜子里他黑色的头颅埋首在自己浑身最私密的部位,阴户不但被他全部看去了,更是被他肆意侵犯着,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厚重的舌苔舔在她柔嫩的阴唇上的感觉,感觉到他的舌头被包围在充斥着酒和花液的温暖甬道里,偏偏她看着一切发生却无力阻止,视觉上的冲击和精神上的折磨给她带来了一种灭顶的快感,她哪里经历过这样高超的调情技巧,被他这么舔了几次后身体窜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虽然拼命想克制,却还是在他的舔弄下达到了高潮。
随着她身体的一阵颤抖,一大波花蜜喷涌而出,被冷景一滴不漏的吸入口中,吞咽下去。他把她的阴户舔的干干净净,仿佛刚才的水灾泛滥不曾发生过,只是肿胀到变成枚红色的荫唇却透露了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欢爱。
“小美人,光舔就到高潮了,正戏都还没开始呢。”冷景喝了酒,此刻不知是不是醉了,在她的阴户上轻轻呵气,看见阴毛随着飘动,开口道,“这么美的骚洞,遮住多可惜。”
说毕,他拿来了桌上的烛台和不知哪里来的一桶冰块,取了一块冰放入口中,将火焰靠近她的阴户,将阴毛点燃。阿梨只觉得下身一烫,娇嫩的皮肤几乎能感受到即将被烧焦的痛苦,他俯下身一舔,冰冷的冰块将火熄灭,而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受让她久久没有恢复过来。
不等她反应,冷景继续手上的动作,但凡火焰即将触及她的阴户,他便及时的舔弄熄灭火焰,不一会儿所有的阴毛全部被烧光,此刻阿梨的牝户如光滑的蚌肉,一丝毛发也无,而在他不厌其烦的舔弄下,花穴又开始不争气的分泌出诱人的花液,泛着楚楚可怜的水光。
“真浪啊,我忍不住要干你了。”冷景再也无法抗拒眼前的美景,叁下五除二的褪去衣物,只见他白净却不失结实的身体呈现在她面前,那一根一柱擎天的巨物却显得有些狰狞,他抚过她的嘴唇,“你的声音那么好听,待会儿不能听到你的浪叫岂不可惜?不如我先让你恢复说话的力气。”
冷景重新拿起蜡烛,含笑看着她,却邪恶的将蜡烛倾斜,让滚烫的烛泪滴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阿梨被烫的尖叫,却因为没有力气声音悉数被封在了喉咙里,冷景见她喉咙微动,便知此法有效,于是继续滴落烛泪在她身上,滴出一朵梨花的形状,一颗娇艳欲滴的乳头正好是花心,“你看这梨花多美,而你比这花更美千倍万倍,你的奶子这么软,骚洞这么紧,我马上就要进入你的浪穴狠狠的奸淫你,把你撞得七荤八素,你就尽情的叫吧,上官灼给的这份礼物,我一分一秒都不会浪费的,哈哈哈。”
小葭躺在床上焦急又兴奋的等待着,她熄灭了屋里所有的蜡烛,谎称自己身体不适,等着上官灼的来临。她记得有一次阿梨这么做,上官灼摸黑进了屋子与她激烈交欢,一开始阿梨抗拒呐喊,以为来了采花大盗,上官灼故意不说身份,享受着她拼命挣扎却不得逃脱的征服快感,见她急了这才连忙出言解释安抚。那夜她在门外听的心旌神摇,做的梦中都是上官灼的脸,只不过对象变成了自己,此刻自己的梦就要成真了。
她听见有人推开门进了屋,屏息等待着接下来狂暴又温柔的对待,听得那脚步声渐渐的近了,却忽然停下。
上官灼听见了黑暗中急促紊乱的呼吸,微微皱起了眉,床上的气息并不像是阿梨的,他手一挥,屋子里的蜡烛全部被点燃,待看清了床上人的脸,他猛的将小葭打到床下,“一个贱婢也配上这张床!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