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然而此刻,她穿着新娘嫁服,新郎却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哇!”婴儿的啼哭声打断了阿梨的思绪,她立刻走过去抱起那柔软小小的一团粉嫩,轻声哄了几下,看见孩子笑了她也跟着笑了。果然女人一旦成了母亲,便事事以孩子为重,她怎么忍心离开自己的骨肉呢。

“夫人,教主说宾客已经来齐了,请夫人和少主去大殿。”

“知道了。”阿梨淡漠的回应,抱着佑儿轻轻摇晃,“孩子,娘从小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娘只希望你能拥有完整的爱,一生过得衣食无忧,自在幸福,为了你,娘做什么都值得。”

佑儿只是抓着她的头发对她笑,阿梨也笑了,在婢女的陪同下出了屋。

大殿内人声鼎沸,阿梨抱着佑儿走出来,吵闹声便停止了。

上官灼立刻上前,看着阿梨的眼神冒着光,“阿梨,你今天真美,佑儿给奶娘抱吧,我们先拜堂。”

还没等阿梨回答,上官灼已经示意奶娘上前抱走佑儿,自己则拉住了阿梨的手走到喜堂前,开始拜天地。

阿梨心中却不断回想着和林云潇拜堂的那时候,直到夫妻对拜看见上官灼的脸,她忍不住发怔。

上官灼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应,只是开心的拉住她的手,温声道,“现在我们终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阿梨,你是我上官灼认定的女人,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上官教主真是好福气啊,当上教主叁个月,夫人和儿子都有了,这叁个月内就成了两次亲,真是艳福不浅,羡煞旁人呐!前任韩教主要是在天有灵,恐怕也要来讨一杯喜酒喝。”人群中忽然传来不合群的高声,字字暗讽上官灼谋权夺位,恩将仇报的杀了韩家一家人。

上官灼眯了眯眼,出言者是原来韩越手下四大护法之一的江北山,竟是没有立刻发作,众人见此连忙打哈哈,将这个小插曲揭过。

上官灼亲自抱着佑儿抓周,只见佑儿慢慢在桌上爬着,一手抓住了花,一手抓住了木剑,众人见此赶紧喝彩。

“小少主长大后必定能继承教主的一身本领,成为搅乱武林的风流少侠呀!”

“看小少主眉清目秀,长得和夫人如此相像,长大后不知要让多少女子伤心了。”

“教主和夫人好福气啊。”

江北山又阴阳怪气道,“只希望他不要和他的父亲和祖父一样,为了美人误了魔教大好基业。”

话音刚落,江北山就跪了下去,他气愤又震惊的抬头看向上官灼,想要站起却不得,假笑道,“怎么上官教主敢做还不让人说吗?”

上官灼从容的把佑儿交给了阿梨抱,转身,脸上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你既然想说,本座就给你这个机会。”

“哈哈哈,我要说,我还要说个够呢。当年上官仇教主的武功何其高明,我们都以为魔教会一统天下的时候,他却和点苍山的圣女纠缠不清,最后为此丧命,千秋大业毁于一旦啊!韩教主临危受命,他虽然不会你们上官家绝学,但是他在位的这二十多年,魔教地盘稳固,相安无事,可如今你回来了,用了卑鄙的手段杀了韩家一家人,纵使你会天冥诀又如何?我江北山就是不服你!”

上官灼听了不怒反笑,他有意要放这个江北山一马,好彰显他的大度也好缓和一下教内矛盾,他知道韩家人一死,不服他的人还是很多的,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今天正好都趁着江北山的口说出来了,可是他还没开口,江北山又道。

“你若是心狠手辣,野心勃勃,倒也不失一个开疆拓土的魔教教主的风范,可偏偏你又和你爹一样,为了女人什么都不顾了。我听说你用一半的聚魂鼎功力救了这个女人,呵呵,就为了一个女人,启动魔教圣物,动摇魔教根本,你哪里配做我们的教主。更何况我听闻这个女人从前是点苍山的弟子,为了报答现任点苍山掌门的恩情不远千里上的山,在山上就有了身孕。教主现在给儿子大摆百日宴,到头来这儿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还不一定呢,哈哈哈...”

他还没笑完,上官灼手中飞剑一闪,江北山的舌头就不在他的口中了,只见他口吐鲜血,痛苦的跪地掐着脖子。

“谁敢对本座的夫人和少主评头论足,下场就和他一样!”上官灼被戳中心事,浑身散发的戾气把宾客们吓得魂不附体,谁还敢再说一个字,“把他和他的家人一起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发生了这样的事,整个宴会笼罩上了一层风声鹤唳的气氛,每个人都是战战兢兢的,阿梨不喜欢这些应酬,也担心佑儿会有危险,于是早早离开了大殿。等哄佑儿睡下,回到房里之后,她看着装饰一新的新房,慢慢的走到梳妆桌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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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H)

阿梨拂过乌云般浓密柔顺的秀发,将华丽精美的钗环都卸下,却忍不住握着绿玉簪子出神,她一遍遍的抚摸玉雕刻而成的梨花,心中感慨万千。

他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还会像她思念他一样的思念她吗?

思索间,有人从背后抱住了自己,她一下子从忧伤的思绪中清醒过来,身后的人带着酒气,将头抵在她的颈窝上,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淡雅的梨花清香,含糊道,“想什么这么入神?”

阿梨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无论她再怎么思念那个人,她现在是教主夫人了,正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听不到女人的回答,上官灼于是转身到她面前,俯身逼近她,按住她的头迫使两人距离亲密,酒气扑到了她的脸上,他霸道的宣称,“不管你刚才在想什么,从现在起,你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

说毕,他像是要宣示主权般的深深吻她,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空间,让自己的气息充分萦绕在她的鼻尖,挥之不去。

阿梨被吻的几乎窒息,他的舌尖是苦的,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渡过来的酒气让她难受的想挣扎,却被牢牢按住了头,被迫接受着他在她柔软的口腔里为所欲为。

“啾啾”的亲吻声不断,直到阿梨难耐到几乎窒息的发出了一句嘤咛,他这才放开她,贴心的为她擦去嘴角的水渍,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往床边走去。

“你要做什么?”阿梨忽然紧张起来。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说我要做什么?”上官灼笑着回应道。

阿梨垂下眼不说话了,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但是她没办法反抗,她是逃离不开他的,以他的疯狂,他会杀了所有和她亲近的人,而且她从小就没有享受过父亲的疼爱,不希望佑儿也像自己一样,再者说,就算她逃了又怎样,天地之大她能去哪儿,那个和她山盟海誓许诺会爱她一生的男人已经彻彻底底的把她忘了。

上官灼将阿梨轻轻的放在丝绸缎面的床单上,仿佛呵护一件珍宝一般,他耐心又温柔的一层层解开她的喜服,再褪去自己的衣衫,就压了上去。

阿梨完全被他高大温热的身体覆盖住,裸露的肌肤和另一个身体亲密接触时,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上官灼的身子很烫,拥着她,双手在她柔软的身躯上游移,一边沉醉的埋首在她胸前的丰腴柔软里。

阿梨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一个黑色的头颅正手口并用的尽情享用她的雪乳,不时发出吸吮的‘啧啧’声,身体的感觉和眼前的刺激让她湿润了眼眸,她闭上眼睛试图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可如此一来感受变得更为敏感和明显,忍不住跟着他的动作发出呻吟。

她的反应和叫声刺激了他,上官灼不再满足于玩弄她的雪乳,而是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处都不放过,渴望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渐渐往下分开她大腿间紧紧守护的花园,用手剥开粉嫩的阴唇,露出嫩滑的甬道和花穴,在水光润泽的穴口蹭了几下之后‘叽咕’一声刺了进去。

“嗯...”感觉到紧窒的身体已经被进入了,他的腰胯紧紧贴着她的腿窝开始做规律的活塞运动,阿梨只忍不住在进入时叫了一声,便咬住唇不让自己出声,她的十指紧紧攥住身下光滑的床单,缓解这种又酸又麻的痛苦和不适,眼睛则向上死死的盯着花纹繁复的床帐,不去看他们交合的模样。

“啪啪啪...”上官灼今夜并不粗鲁,却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她脆弱敏感的花心,故意引得她叫出声来,她越是咬牙坚持他就越是给她难堪的折磨。

阿梨明白了他的意图,为了不想让他做出更疯狂的事,快些结束这场并非你情我愿的欢爱,她于是顺从的开口喊叫,将身体的感觉全都喊了出来。

“抱着我...”上官灼似乎很是满意,却想要的更多,他一边持续抽插,腾出手来抚上她的脸,薄唇一下子压上了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