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仍是不敢盯着聂冥臣的裸体看,如果聂冥臣还是他原来的儿子,他但然不至于有如此大的反应。聂冥臣好似总能在空闲时候拉他上床,他不愿意,聂冥臣就笑着说,爸爸这么好看,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在勾引我,我就想和爸爸亲近了。

聂冥臣每天都很忙,不是在忙黑帮的事就是在忙商场上的事,聂净云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在自己的身上折腾,对方的荷尔蒙太旺盛,搞得他根本不敢多看,免得一口锅就从天上砸下来扣在他头上。

只是他不敢看没有用,聂冥臣这种人就是喜欢逗逗他,他了解一个男人的劣根性,但除了承受也拿对方毫无办法。

比如现在,聂冥臣一身湿漉漉的,不去另一张躺椅上,非要过来与聂净云挤在一起,哦,不是挤,而是干脆把聂净云抱在了怀里。

他侧坐在聂冥臣的大腿上,腰间放着一只胳膊,屁股挨着那坨鼓鼓囊囊的肉块,倚靠着聂冥臣身体的部分衣衫都被浸湿了,聂净云忍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你就不能去另一边自己坐吗?我身上的衣服都被你弄湿了。”

聂冥臣充耳不闻,把人得到手后越发无法无天,但还是让人把话说完了才用一个深吻让爸爸失了声,聂净云怨念地盯着他,每次都是这样,一有空闲总爱把他抱着,也不管是什么时候。

睡觉就罢了,吃饭非要抱着他吃,你一口我一口的,活似在喂一个婴儿吃饭。看电影也是,连下地的机会都不给他了,抱着他四处移动,锻炼的时候他也要在旁边看着,比如做俯卧撑,聂冥臣会特意让他坐在背上就当增加重量了,这时候他就会担心对方能不能坚持住,他可是一个大男人的重量,时间短还行,长了是不是会被累死?

迎着聂净云不信任的眼神,聂冥臣也不解释,笑笑说让他看着,聂冥臣的表现告诉他真男人没有什么是不行的,一起一伏之间非常稳定,没有被他压塌了腰身,轻轻松松就达到了任务目标。

只除了聂冥臣工作时候,聂净云才有一点自由的时间,他算是对聂冥臣无语了,但每次仍是不死心提出抗议,起初对方还有一堆借口堵他的嘴,现在干脆不用借口,改用嘴巴了。

在与聂冥臣的对抗中,他产生了个念头,如果把自己吃成个胖子,看聂冥臣还能不能抱得动他,但是……他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身材,如今的他不复清廋的模样,身上也挂了些肉,想象一下变成胖子的身材,发现以他的审美而言,非常不能接受自己的身材走样到那种程度,太吓人了。

于是在反抗聂冥臣“霸权主义”的路上,聂净云屡次完败。

他放弃似地放松身体倚靠在聂冥臣的臂膀上边,沐浴在暖融融的日光下,静静地看着天边缓缓飘荡的白云,时不时接受来自饲养者的投喂。

一颗樱桃送到嘴边,聂净云张口吃下,刚咬到嘴巴里,衬衫底下就钻入一只微凉湿哒哒的手,扯开胸上紧紧缠着的白布,那双惯被男人玩弄的奶子就被聂冥臣握在手里,上面还残留着昨夜覆盖上去的指印,现在又被再加上一层。

日日夜夜被男人玩弄的身子越渐敏感,聂净云很快便软了腰,含着一只樱桃没有力气去吃,只放在牙齿间咬住。美人扬起的脸颊上浮起一层绯红,红唇叼着颗艳红色的樱桃,好似在索求男人的亲吻,四片唇相贴,樱桃在二人的舌尖上翻来覆去,全身都裹遍了二人混合的口水,最终被聂冥臣吃进肚子里去。

因为聂净云的逐渐动情,奶头上渐渐渗出奶汁,聂冥臣俯下身去吸食奶水,聂净云双手抱住聂冥臣的头颅,眉头微蹙,一脸隐忍,场面真如同喂食饥饿的婴儿一般。这个“婴儿”真是不得了,吃奶就罢了,还把胸上弄得全是口水,乳尖也咬得艳红,然后变成一只烂熟透红的大果,他揪着这颗大果,把果汁全都吸走,一点不留才算是舒心满意,直把底下人折腾得汗湿脸颊,也象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聂冥臣把聂净云身上的衣衫全都脱了,抱着他来到泳池边。聂净云意识到聂冥臣要做什么,他的脚胡乱扑腾着要从对方身上下来,这泳池水深一米八以上,他是只旱鸭子不会游泳,四周都是水就怕一下去淹死。

“阿臣,我害怕,我不要下去,快放我下来。”

稳住聂净云的身子,聂冥臣诱哄道:“不会的爸爸,不是还有我吗?挂在我身上就不怕了。”

聂净云还是不愿意,“你在哪里做不好,非得下去?”

发现抗议不管用,聂净云眼珠一转,决定趁机为自己争取点利益,“那这次过后,你一周不准碰我。”

聂冥臣看出爸爸打的什么主意,好心情地与他讨价还价,“碰的标准是什么?我总可以亲吻,摸摸爸爸的奶子和屁股吧,肉都不给吃了,总不能连点汤汁都不给喝吧?”说罢他威胁地捏了捏聂净云的屁股。

“亲吻可以,”聂净云有些羞耻地说出接下去的话,“奶子可以给你摸,但是屁股,你不能伸手指也不能用你底下的作案工具。”

“一周不行,就两天,否则免谈。”聂冥臣听罢一口直接砍了聂净云提出的大半时间,表现出绝对不让的姿态。

接着聂冥臣试探性地走出去两步,离泳池边上就一脚距离,悬空在泳池上,聂净云一看底下都是荡漾的水,立即抱紧了他的脖子,不情不愿地答应道:“好吧,你可要说话算话,否则你就别想跟我一起睡了,到别的地方睡去。”

在看不到的地方勾起唇角偷笑一下,得逞的聂冥臣带着聂净云下了水池。到了水里,聂净云忙双腿紧紧扣在对方的腰上,双手撑在对方的肩膀,好像任谁都不能叫他下来。

大开的屁股瓣抵在一根蓄势待发的巨物上边,明明在水中却依然是惊人的热烫,他不知是被水冷的还是什么,瑟缩了一下。

艳红的乳尖近在咫尺,聂冥臣一边啃咬艳红大果子让聂净云放松身体,一边扣住两瓣肉臀使劲往下一扯。肉棒借着水流的润滑顶进去一个龟头,然后慢慢地挤进去。

清晰感觉到肉棍上根根迸发的青筋和它刺入小穴撑开的幅度,被钉入私处的撕裂感再加上身处水中的恐惧,聂净云咬得下颌骨紧绷发疼,直到聂冥臣最后彻底埋进他的身体里。

聂冥臣开始忍不住在水中抽动下身,他的水性太好,抽插之时都是借助水流的势干进去,带动聂净云在水中漂浮嬉戏,那双矫健的腿不但可以在陆地上奔跑如狮,也可以在水里宛如成精的妖怪。

四周都是涌动的水流,聂净云太害怕了因而身体绷得很紧,性器裹挟着水力顶弄进去,抽出来时那水窜得更欢了,如砸击岩壁礁石的惊涛骇浪一般,时不时冲击深处凸起的敏感点。

源源不断的欢愉顺着尾骨向上,电流火花在脑子里炸开,他的游刃有余令聂净云象是被水中巨蟒用紧实身躯绞杀的白鹤,浑身力道尽失,意识轻而易举就被碾碎成末,只得颤颤巍巍地伸颈长鸣。

他不堪重负,双膝软绵绵地掉下来,支撑他全身唯一的力道竟然只剩下戳在甬道里边的肉棒和水的浮力。

水液流了满脸,分不清哪些是泳池里的水哪些是眼中掉下的泪。

幽穴内壁不断被刺激出肠液,出现一点就被水流冲刷,混合在洞里,浇淋于肉棒上。几次下来水流灌满了小腹,撑大穴口,使得外面的褶皱几近于无。

肚子饱胀十分难受,身体里那种充盈感好似一只明明已经被灌满气的气球,还要继续往里边充气,油然而生随时濒临在爆破边缘的恐惧刺破了朦胧意识的障壁,他哭叫:“不要了……肚子要破了……不要了……”

聂冥臣的性器埋在里边被四周的穴肉挤压着,好似化作层层叠叠的海浪包裹上来,烙铁一般的巨棒不甘如此缴械投降,只是一味地征伐。翻涌的水浪都不能将臀肉拍打的声响掩埋在底下,这下感觉肠子都被顶穿了,他深深地害怕着,立即更紧地抱住了唯一的支撑物,凑上去亲吻聂冥臣的唇,哭泣求饶:“慢点……我不行了……”

交颈缠绵中,聂净云无知无觉入了水。待他发觉惊慌还未浮上心底,聂冥臣的拥吻落了下来。水下略带笑意的目光直直射入,清晰映在视网膜。他一直在注视着他,他的一双眼睛是不是吸纳了水底所有的光芒,否则为何亮得耀目?

用疾风暴雨夺去他眼中一切事物,深沉的、层层叠叠的交织给他足够的安全感,手臂自发环上男人的脖颈,水浪复归平静。

恍若有一段遥远的吟唱从万里之外的海域飘来,浮潜的发丝与摆动的双腿,吐出的气泡晃晃悠悠浮上水面,他们似是化作了水底之中千千万万生灵的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