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粗硬阴茎来回扫在小腹上,竟然渐渐有了往他下身去的趋势,聂净云一只攥了上去,那玩意在手中仿佛注入了蓬勃的生命力又粗了一圈,对方醉着酒,他为了小穴不被觊觎只好帮着撸动。

下面被伺候得舒服,聂冥臣带着醉意的眼神把一颗乳尖摧残了又把另一颗含进嘴里如同婴儿吸吮奶水一般誓要把里面的奶水弄出来吃进肚子。可他是男人,乳头上连乳孔都没有,里面更不可能有奶水了,被弄得哭泣颤栗还要伺候聂冥臣的粗大肉棒。

半晌他被弄得先射了出来,又过了一会,他的手掌酸痛换了另一只手才叫聂冥臣射了。乳白液体粘在他们的小腹上床单上,聂净云起身想要拉着一身酒气的聂冥臣扔到浴缸去,但是起来一点又被他扯下身子禁锢在胸膛上,那沉软的硕大埋进了腿间,他挣动着再想起来却是动弹不得,反而是将肉棒夹进了大腿,倒好像是他故意如此似的。

聂净云不得已趴在聂冥臣的胸膛上听着身下人有力的心跳,象是听了催眠曲一般渐渐又睡过去了,再看他身下的聂冥臣哪里还有醉酒的模样,眼睛明亮又深沉,明亮是因为聂净云,深沉是本身的底色,整个人就是复杂的矛盾体。

懒得管身上的一滩液体,他抱着聂净云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进入了梦乡。

第十五章 冥臣与净云的时光Ⅱ(口交,情缠)

他觉得身体在一片温热之中浮浮荡荡,舒适极了不由得想要发出喟叹,只是口腔里进入了一只作怪的玩意,它湿湿黏黏的象是一条小蛇,让那声喟叹吞回了肚子里。半晌那玩意又去搅扰耳朵,露出尖牙研磨耳垂,撕咬耳郭,然后窜进了耳孔在外面用湿黏身体扫荡了个遍。

他感觉上面的凸起有种磨砂质感,磨得耳朵麻痒起来,腰间传来禁锢的力道,就象是蛇的身躯缠在了上面渐渐绞紧,然后身体被拖入下方,水浪翻滚着要淹没头顶,好似陷入了有进无出的沼泽里。

难道这还是一条赖皮蛇?惊吓之下聂净云倏然睁开了眼,正对上聂冥臣一双深沉如夜的眼瞳,莫名觉得被盯住的自己就是巨蛇在黑夜沼泽里绞杀的猎物,然后被带着沉下沼泽缓缓吞噬进肚腹里去。

心说还好不是蛇,这一片温热水浪原来不是沼泽而是浴缸里的温水,而湿黏的东西便是聂冥臣的舌头,腰间紧箍的不是蛇躯而是对方的手臂。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聂冥臣带他在浴缸里面洗澡。

晨间男人的欲望都很活跃,雄性急需雌性的抚慰,所以聂净云未醒来之时已经被聂冥臣在身上肆虐了一段时间。无意识的雌兽虽然也很美好,但怎么样还是有意识的雌兽好,有反应才更有趣,不是吗?

聂净云就是那个被选定随时为聂冥臣发情负责的雌兽,他被抓住手覆盖在胀热的粗大阴茎上,昨晚酸疼的手才刚刚休息一夜又要上工,聂冥臣性欲也太强了点一有空就逮住他发情,就不能让他休息休息?

这般想着他起了小小的怨念,手上重重一捏,就算聂净云不比聂冥臣力量强大他也是一个男人,所以肉棒一痛让聂冥臣的脸庞有一瞬间的扭曲。聂冥臣看向爸爸轻快了些的狡黠眼神,想着这些日子他脸上总算有了快乐的神色出现,就算受点苦便也值得了。

值得是值得,既然他让爸爸解气了也得向对方讨点乐子么不是?

望见那狡黠眼神还未褪去,聂冥臣势如猛虎突然扑向聂净云,袭向爸爸的腰部,他知道爸爸身上的敏感点都在哪里。

见聂冥臣吃了亏,他还未好好欣赏对方的痛苦神情呢就突地被来人骑在身下按在浴缸壁上,紧接着感觉腰上被人施加了瘙痒魔法,叫他立时不受控制地张大嘴巴哈哈大笑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眼泪都笑出来了。那只大手还嫌不够,向上摸着去了他的腋下,他霎时笑得更欢了,身子胡乱窜动极力躲避着那作怪的手。

他们这么大的动作浴缸里的水都去了一半,水浪翻滚在周身,他断断续续地求饶道:“好了哈……我哈哈错了……哈别弄哈哈……”

而聂冥臣并不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聂净云,阴险笑道:“这么快就求饶了,爸爸不知道对于男人而言那里就是命根子吗?没了它要怎么让爸爸性福一辈子呢?”

聂净云听了后颈爬上了一丝恶寒,还好意思说,都是他乱发情。干脆提气不甘示弱地反抗起来,先用水花飞溅攻击聂冥臣的双眼,他吹起开始反攻的号角,反过来凑上去给人挠痒痒。

一来一回,过了一会儿后,浴缸里的水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他们笑闹着好似忘了周遭的环境,聂冥臣躺在浴缸底部而聂净云就坐在他的腰胯上,浑圆屁股如同一个柔软多汁的蜜桃被挤压出饱满的弧度,底下是他的粗大阴茎戳刺在两瓣臀的凹陷里面。

聂净云忽而僵住了身子,垂下的视线触及了聂冥臣的暗沉双眸意识到了危险之处,他想要起身赶紧离开屁股底下那根东西。

聂冥臣立即缠了上去,低醇的嗓音喑哑下来,欲望流动在眼底直接向自己的雌兽求欢,“爸爸放心,我只会在十八岁那时要了你身子,今天让我教爸爸一个新的玩法。”

被箍住了全身,聂净云又逃不掉了,他的脸庞被聂冥臣按了下去,那方向便是对方坚挺朝天的大肉棒。聂冥臣让他给大肉棒做口交,把精液交待出来。他哪里知道口交,入目便是狰狞筋脉凸起的阴茎,太丑了他不喜欢这东西,怎么还可能吃进去?

“我不要。”聂净云眼里显而易见地嫌弃不好看的食物,对入口的东西一向要求样子好看吃起来才会美味并且享受,这玩意儿他没直白说丑就是对得起儿子了。

“爸爸真是娇气,但这根东西可是能让你登上天堂的东西,这么嫌弃可不太好,只能委屈爸爸适应一下了。”

聂冥臣扣住他的头挺动下身肉棒便戳进了他嘴唇里边,“爸爸收着点牙齿,儿子还需要你的舌头伺候伺候呢。”

嘴里被塞进了一个龟头,他的嘴巴被聂冥臣强制打开,近在咫尺的狰狞阴茎因为在水里泡过一段时间只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环绕在上面,聂净云被堵住了嘴巴想要吐出来却被肉棒趁机窜进去更多,最后抵到了喉咙口里,一阵反胃的感觉直直涌上嘴巴,可是除了更加包裹住肉棒没有什么东西出得来而只能唔唔叫唤。

聂冥臣进去之后没有立刻摆动下身,大肉棒被湿润温热的狭小口腔包裹住按摩,爸爸的嘴巴大张嘴角溢出口水,脸颊都鼓胀了起来,眼神就好似一个受惊的小动物想要躲回巢穴里却被制住,爸爸很美,在他的身下变得尤其娇美。

抵进去的过程中,每一次软舌滑过上面都会带来刺激的感受,羞怯的小舌不经意扫过顶端的铃口,他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许多,他克制住自己想要立即在这张小嘴里疯狂冲刺的魔鬼般的冲动,爸爸肯定会生气并且接下来都不会理会他了。

感觉嘴里的肉棒退出来了些许,听得聂冥臣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每个字音都带着粗喘,“这个玩法就是如同爸爸喜欢吃辣炒田螺一样,用灵活的舌头包起肉棒舔一舔然后吸出来就行,是不是很简单?”

简单个鬼,混账!

吃辣炒田螺味蕾还可以得到享受,吞吃这玩意能给他带来什么,还不是要被折腾?怨念又起,牙齿在其上研磨试图咬合,聂净云真的想要咬断里边这根耸动的物事了。

眉毛狠狠皱起,和善的面孔终于透出了些许恶狠的感觉。一只小白兔瞬间有了变身成大灰狼的趋势。

汗毛竖起,聂冥臣许久没有这种恐惧的感觉了,一时之间还真怕自己的小弟弟被爸爸咬上一口,毕竟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算了

聂净云气愤,为什么又是算了?!现在是气自己了,下不了嘴。

被强制与顿感无奈之下,他无法拒绝聂冥臣,舌头尝试缠绕上去舔弄吸吮,生涩地收敛着牙齿,缓缓吃起“田螺”来。

嘴里只有很淡的尿骚味,但聂净云决定弄完之后就狠狠地去刷个牙,心里这个坎就过不了,好难吃!

爸爸的口交技巧十分青涩,牙齿时不时露出来刮蹭肉棒,但舌头每一次卷弄吸吮也给了他无上的享受,弄得他又痛又爽,扣住爸爸下巴的手转为抓住那颗脑袋上柔软茂密的秀发缓缓摩挲起来,传递出安抚的温情。

半晌过去大张的嘴巴唾液流了一身,他抬头看向聂冥臣,说不了话便用怨念的眼神瞧着对方:赶紧射!

聂冥臣失笑,放松了些对下身的控制微微在爸爸的口腔里挺动起来,激得对方泪花闪烁。如此抽插了百十来下,他的肉棒胀大身体越渐紧绷起来,看着爸爸抗拒的模样还是把肉棒退出了口腔里,转而射在了上方。空中顿时落下了精液水线砸向下方的聂净云,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聂冥臣千千万万的子子孙孙。

聂净云趴在那根软下去的肉棒旁边大口喘气,雪白身子背上臀上腿上都沾了乳白液体。聂冥臣坐起来给他搓身子,大掌所过之处把精液全部在那副身体上涂抹均匀,属于是雄兽欢爱过后喜欢在雌兽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令它们深深渗透进对方的身子里面,这样谁都知道雌兽是属于谁的了。

嘴巴仍是酸软的,在休息之余瞧见聂冥臣嘴角餍足的笑容弧度,气不过聂净云恶向胆边生,提起力气扑过去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肩颈上。因为嘴巴力气还没有恢复牙齿的咬合力度便小了些,而且聂冥臣的肌肉还挺硬实,他趴在对方的胸膛上狠狠叼住那一块肉死磕起来。

而聂冥臣亦是意外爸爸的投怀送抱,尽管是报仇来了。

肩上传来了刺痛但这对于他来说算不了什么,拥住聂净云的身子轻轻摩挲对方的后颈,他非常享受雌兽的投怀送抱,自觉是欢爱过后的温情甜蜜时刻。

他打开浴缸角落的温水开关,让浴缸里重新盛满了水。

聂净云松了嘴,他揉了揉自己的腮帮子,一看聂冥臣的肩颈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上面隐隐渗出血来,他解气了不少。

此时意识到自己又是跨坐在聂冥臣腰胯处被扣住了腰贴紧对方,他也干脆不挣扎了下巴搁在上面轻轻喘气,聂冥臣给他打上沐浴露,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宠溺神色,“爸爸要还是不解气就继续咬,我还受得住。”

聂净云不搭理他,他受得住自己却累死累活图什么?

把他从怀里弄出来给他擦洗前面的身子,擦着擦着聂净云的视线一直在四周乱飘就是不看面前的人,聂冥臣就是喜欢逗逗这样的爸爸,用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挪正脸庞,此时他们之间离得很近,嗓音又恢复成了低醇的样子,硬生生营造出暧昧的氛围,“爸爸为什么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