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1 / 1)

金穗 舒怀意裘路衫 2366 字 5个月前

“你干嘛?!”我跳了起来,碍于同一屋檐下还有个郝鲍,我只能将怒叫压缩成又尖又细的气音。“你是想在我这里哒啦嘟哒啦灌出棵苍天大树吗!”

一下子倒出这么多润滑液,他也吓了一跳,忙不迭拧紧瓶盖,不住解释。“我就想倒出来一点,哪知一开盖子就没完了……”

“行了。”我气得笑了。他手已淋得透湿,多余的液体打在床单上。我拎起他的手,引到股间。“就,扩张一下。”

我对着他分开腿,把腰挺起的那刻,他脸又红了,目光秋千似的荡来荡去,就是不敢看我。

“认真点。”我一脸正色,“这是在学习知识!”

他面红耳赤地“哦、哦”了两声,整张手掌包住了臀瓣之间的缝隙,然后以盲人按摩的手法揉我屁股。边揉还边问我力道如何。

怎么说呢,这和尚是有点慧根,但不多。

我拉起他的食指,将指尖抵在穴口的褶皱上。“进去。”

他一愣,嘀咕了句“是这样啊?”,小心谨慎地挺入半根。然后,那根手指就像架好瞄准的机关枪,一动不动了。

我叹出一口有上下五千年那么长的气。他的眼神,清澈得让人绝望。看来今天得吃自助了。

我重新抓起他的手指,深深送入,前后左右搬弄着搅动肠肉。“就这样,会了吗。”

他体会了片刻,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我知道了,你让我自己来。”

他先是笨拙而机械地抽送手指,进进出出插了十多下才想起还有按压动作,于是勾起指尖,在紧窒的穴道中挤摩摸索。

之后我不再给任何指示,放任他自行研究实践,享受学习的乐趣。

他渐渐上了道,一根手指通得差不多了,自发地问道:“还很紧,再加一根吗?”

增到第三根,我涨得受不了了。“你可以脱裤子了。”

我让他脱裤子,他搞得跟卸甲似的,磨磨蹭蹭半天。脱的过程中,他脸上的神情经历了呆愣、犹豫不决、不自信和下定决心等数层情绪的有序递进。

最后的最后,他那已涨成红紫色,暴满青筋的沉重肉器从布料后面势不可挡地冲了出来。

那可真是。

平地起高楼,造化钟神秀。

随着他的家伙现身,我的表情从被磨平脾气后的岁月静好转变为如临大敌的恐惧。

不好,菊势不妙。

第73章

程奔周末要大请客户,有意将连城大堂布置一番。具体如何布置,我不敢揣摩圣意,请他得空亲自来瞧瞧,给出指导意见。

“那就今天午休后吧,我下午有空。”他说。

这个今天,也就是霍双从男孩成长为男人的第二天。

约定时间在下午两点到两点半之间,中午我正好请有个客户在一楼包厢里吃饭,吃过饭懒得再上下楼,就在一楼值班室沙发上眯了个午觉。

这一觉我都侧躺着。昨夜折腾过头了,今早醒来,摸着乐极生悲的屁股,我在脑海中回放了一遍昨夜战况,对双方战力重新评估后,我还做了自我检讨。

霍双的初次表现,从好的角度讲,叫做纯粹的强大,说白了就是蛮干。

我的大部分性经历都是和李元。李元对待房事细致讲究,注重劳逸结合,讲求节奏起承转合,和他做爱就好比亲身融入一部合家欢大片,一开头调动气氛引人入胜,到中途跌宕起伏精彩连连,结尾令人会心一笑还能做个好梦。

而霍双主导的是战争片,还是从头打到尾总时长堪比指环王的那种。过去观摩动作片,看见下面那个被操得翻白眼,我总觉得假,是装出来的。但昨晚我是真被干得七荤八素一口气差点不上来。

我翻白眼还是霍双提醒我的,我自己都没察觉。他忽然停下,惊慌失措猛拍我的脸问:“怎么了?你怎么眼珠子都翻上去了?”

我眼珠子咕噜翻回来,喘了两口气,质问道:“你在干嘛?你在里面打鬼子吗?!”

床上的招路有特定的学名,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比起这些,我更偏爱艺术化的描述,比如“在丰饶的土地上耕耘”,我认为更有自然的意象美。

霍双对我做的可不止是耕耘,他抽插的力度是想把我掘地三尺,他贯穿的深度能把地球南北两极打穿。

念及他新手上路,应当多给予鼓励,起先我屏住没哼声他操太猛太快,我确实也发不出声。直到他无师自通,把我折叠起来,腿架过双肩,一个挺身,铁棍般壮大滚烫的性器简直要顶破我的肚子,我实在开始怕了。

视线扫下去,就看见屁股被分开到都不知道第二天能否继续相依为命的地步,撑开到极限的穴口痉挛着吞吐他青筋暴起的肉器。里面的东西一出去,还会带出一点鲜红的穴肉,再进去又咕吱作响地撞出透明丰沛的汁液,并且在极度刺激与不安的夹击下,我的性器胀得都充了血,一股股喷射出大于正常量的精水。身体的全面失控让我慌了。

我挣扎了两下,一手固定住猛颤的腿根,一手去推他,很勉强地从喉咙里挤出话。”

你不累吗?”

他抹了抹汗,冲我实诚一笑。“不累!”说完又啪啪起来。

他似乎把我的话理解为“您辛苦了!”

我只好耐下心告诉他:“你……插太深了,出来点,慢点。”我口气几乎在央求了。我从没在这种事上求过人,怪丢人的。当初李沫干得我死去活来,他的待遇是挨我的大逼兜。

后面霍双就慢慢地抽动,但每一下依旧彻底而有力。

我们动静搞得很大,潮湿的肉体拍打声淹得整间屋子东倒西歪,可即便聊胜于无,我也不想郝鲍太受震撼,因此全程咬着胳膊,发出呜呜声。

霍双并不懂这种声响的含义,他以为我在忍受折磨,在吃痛地呻吟,从情欲中抽离出一点后,他弯下身,满怀歉疚地不停地亲我。

还道歉,重复着“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死”。

我吊着半口气开解他:“没有,我是太舒服了才这么叫。”

说完继续发出那种声音。他顶得很用力,柱头压在膨胀的凸起上,快感一股接一股直冲头顶,他认为是痛苦的声音被我不自觉加大了剂量。

他听着,易发不信,坚持道:“痛你就告诉我,为什么不说呢?我们寺里的大黄被人不当心踩到尾巴就是这么叫的!”

我……好呀,他操了我一顿居然还说我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