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间房里抱着我说那些情话时,难道就没有一点对老婆的愧疚吗!”
“你老婆知道你把她买的保险套,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吗!”
“我也太傻了,就听主管说你们吵架要离婚了,一时被你迷了心窍,真的越了界当小叁……”
“我就不该赌一把,明明你和她的合影还留着,你们就没真的一刀两断,我竟然就这样跟你上床,上了一次还不够,还继续跟你偷情,呜呜……我为什么要当小叁?”
说着说着,压抑心中已久的情绪完全失控,陆鸣抱着怀中的猫咪,开始啜泣起来。
她是气自己当了小叁,但更气的是她这段时间来,根本忘记不了那位先生。
现在他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又再一次扰乱她的心。
第一次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迟瑛有些心疼,可他现在更多感受到的是即好气又好笑,他也不笨,虽然小六小姐说得颠叁倒四的,他大概明白她误会了什么。
她是把他和对家吵架的夫妻搞混了,偏偏他家里又有和姐姐的合照,更加让小六小姐误以为他是个有妇之夫。
想开口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小六小姐又哭得这么可怜令他心乱如麻,想快点哄哄她,他只隐约想起对家的男主人姓伏,解释的第一句脱口而出:“小六小姐,我不姓伏。”
“你不幸福管我什么事!”陆鸣边哭边吼他,“你不幸福也不能出轨啊,你不幸福可以好好离婚后再跟我谈恋爱啊,为什么要拉着我偷情?”
发现自己说了个谐音梗,迟瑛更加哭笑不得,可小六小姐越哭越伤心,阿宝都舔起了她的眼泪,便利店里的店员也开始好奇地往外看了。
最后,迟瑛站起身,直接双手捧住了眼前女人的脸,她原本想挣扎,但他这次特别强硬,认真大声地说道:
“你误会了,我没结婚,客厅那张照片里的女人是我姐。”????
“姐?”陆鸣止住了眼泪,呆愣地重覆一遍,那句“姐”的音调被拉得老长,怀里的阿宝也跟着长长地喵了一声。
“对,吵架的夫妻是1201室的伏先生和伏太太。”迟瑛继续说道。
“我是1202室的迟瑛,单身未婚没有女朋友,只喜欢你一个人。”
他的表白,猝不及防又水到渠成,仓促又真诚。
而陆鸣原本一下子接收到复杂信息而混乱的大脑,在听到他的那句喜欢后,顿时一阵空白。
她应该要先怀疑他在找借口骗她,应该要他先拿出证据证明他单身,可她回应的却是……“我叫陆鸣,我也是单身未婚没有男朋友,我也喜欢你。”
她的回应,是复制粘贴,却也是发自肺腑。
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两个人看着彼此一时无话,只沉溺在因为对方的表白而流淌心底的甜蜜中,突然间……“喵~~~”
阿宝也在自我介绍,除了喵,还是喵。
两人马上被阿宝逗笑了,迟瑛抹去了陆鸣脸上的眼泪,然后弯腰亲了她。他们额头对额头,鼻子对鼻子,开始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那你要和我在一起吗?”
“亲了我才问,你这不是在耍流氓吗?”
“那你答应了我,我再亲你一口,好不好?”
“……好。”
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下来,便利店的招牌大亮,照得门口那对一直在亲吻的恋人引人注目,里面的店员感觉自己被喂了把狗粮,臭着张脸转过头继续工作。
见陆鸣穿着单薄怕她冷,迟瑛把她和阿宝一起罩进自己的外套里,把她藏在自己的怀里不断啄吻她的嘴唇,路过的行人怎样看他,他都不理会。
他们几乎两个月没见面,只是亲吻又怎么够呢?狭小温馨的出租屋里,阿宝在客厅里郁郁寡欢吃着干巴巴的猫粮,不明白为什么小鸣不要带它去吃烤肉,回来后还不撸它毛,跟它的新朋友一起在浴室玩耍后,又去了卧室继续玩,还把门关上。
而隔着一扇门的卧室里,饱暖思yin欲的两人身上只裹着摇摇欲坠的浴巾,就在床上缠作一团。
刚才在浴室里,他们只是用手互相抚慰对方,根本就无法纾解他们这段时间累积的欲火。
如果不是陆鸣一直说身上都是烤肉味道,坚持要先洗澡,迟瑛在进门时就想把她压在玄关那里cao她了。
现在他就在陆鸣的卧室里,躺在她平时熟睡的床上,眼前所见都是她的贴身物品和私密物件,空气里尽是她香甜的气息。
他心里第一次产生某种异样的刺激感,这跟在他家的感觉完全不同。
一想到他们即将在这里做爱,浓稠的jing液会溅在她的被褥上,他尽情宣泄的热气和体液将蒸发在房间的空气里,他的气息将强势侵入这个原本只有少女气息的氛围里。
迟瑛的某种雄性本能尽数被勾出,内心满是侵略感即将被满足的兴奋和燥热。
身上的浴巾已经被扯下,压在他们赤裸交缠的身体下,终于能再吃到那根大Ji巴,而且现在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Ji巴,陆鸣饥渴迫切地吞下全部肉身,每一下都是让迟瑛全身酥麻,呻吟出声的深喉。
陆鸣还yin荡地一边口交,一边急不可耐伸手,去抠弄起自己刚才在浴室里就水淋淋的Xiao穴。
迟瑛禁欲了接近两个月的rou棒,又粗又热,还一直难耐地在她喉腔里自己弹动,精囊也比以往肿胀,明显积攒了许多。
感受到口腔里棒身的青筋脉动,陆鸣吐出了大Ji巴,口水裹着rou棒油亮亮的。她满脑子都是愈加放浪大胆的色情废料。
现在他们是情侣了,他们可以尽情地无套做爱了吧?她可以要求男朋友内she了吧?爱人攒了两个月的,粘稠腥热的jing液,她想让那些浓液灌满她同样寂寞了两个月的Xiao穴。
她爬到迟瑛身上,马上被他捧住小脸,激烈地缠吻起来,她嘴腔里的rou棒味道,萦绕在两人的鼻息之间,让迟瑛自己也开始头晕目眩。
陆鸣还没开口撒娇,放荡地请求他在自己体内狠狠灌精,一旁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吓了他们一跳。
是迟瑛的手机。
两人的身体皆是一僵,但又很有默契地不理会它,继续舌吻。
可手机铃声坚持不懈,响了十五分钟,最后迟瑛生气地接起手机,不耐烦地说道:“不是让你这两天别打电话烦我吗?”
“我这两天没打啊,可是现在已经过十二点了,已经超过两天了。我们快来商量一下那个工程的事情,甲方催得很紧。”电话另一头的合伙人尽显资本家丑恶的剥削嘴脸。
没想到合伙人能钻字眼钻到这种地步,迟瑛顿感无力,可陆鸣才不惯这个没眼力见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