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抓住兔尾,一手抓住兔耳,下面那根Y具直接整根捅入早已春液泛滥的兔子穴。
“啊!啊啊!”小仙姬马上高潮,潮水都浇在了rou棒上,他不减攻势,依然大开大合地撞击她的花心。
下面的rou棒肏着紧热的兔子Xiao穴,上面的rou棒也夹在兔子pi股缝里不断磨檫。
兔子仙姬还没过高潮又被这样激烈cao干,不断放声浪叫,还忍不住自己捏起奶子,满脑子只想被大rou棒肏弄。冰冷的蛇尾又再悄声缠上来,不断按压着她的雪乳^,尾端塞入了她口中,她马上含住吸吮起来。
神君伏下身,细长的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敏感的兔耳,性感的喘息声也清晰地传入她脑海里,惹得她的腰擅自动得更欢快。
尾端抽出了她的小嘴,大蛇的舌头马上缠了上来,卷住她的舌头不断吸吮。cao弄花穴的rou棒不知何时换成了上面那根,沾满她春液的下面rou棒跟着攻势不断拍打着她的肚皮。
赤瑛换了个姿势,他侧躺在小仙姬身后,小仙姬的一只脚被放在榻上,另一只脚放荡地踩在蛇身上,他单手抓着奶子大力冲刺,小兔子被肏得一颤一颤,只能哼出破碎的娇吟。
就着这个姿势,他一只rou棒射了兔子穴满满的精水,另一只rou棒则射在小仙姬的肚皮上,一些射得远的白浊还沾上了奶子。
但这场猎奇诡异的欢爱才刚开始,大蛇的另一根rou棒还没射进Xiao穴里,很会发情的兔子也没这么容易满足。
一蛇一兔一整夜都在变换各种体位,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不断交欢。
跪着、躺着、坐着,冰冷的蛇身也早已湿漉漉,满是小兔子的春液与香汗,小兔子也一直被蛇身缠住,好像要把花纹都印在她身上。
大蛇的两根rou棒轮流在兔子穴里灌精,最后满到溢出来,沾到了他的腹肌与蛇腹上。他依然不知疲倦,上面rou棒捣出下面rou棒的jing液,下面rou棒再在上面rou棒的jing液里继续灌精。
兔子仙姬身上也满是白痕的精水,pi股缝、双乳^间、肚皮上、嘴角旁,就连兔耳都挂着几滩白丝,更别提那一团兔尾巴早已被jing液浸得湿湿的。
毕竟是好yin大蛇的两根rou棒,jing液比往常的欢爱都要多,像在洗着jing液澡一样,大蛇的味道和气息已里里外外,完全浸透了她。
当天光乍破的第一缕阳光射入,他们才变回了人身。
那时他们还在交合,小仙姬坐在蛇腹上不断摩擦下体,神君的蛇信子卷着乳^顶舔舐,突然间顶着花穴的冰冷蛇身变成了大腿,吃着奶子的细长舌头也变成了扁厚的形状。
赤瑛的第一反应是抓住小仙姬,来个缠绵的湿吻。因为长了毒牙,他一直不敢深吻,怕咬伤了她。
而小鸣在接吻的过程中累得睡着了,没了兔子发情的体质,她实在支撑不住。
然后,她做了一个梦。
她站在一处陌生的溪流上,周围幽暗又偶有荧光闪烁的森林,是雾气萦绕,也是溶溶月色,如梦如幻,让她很是熟悉亲切。
森林很安静,只有小溪流淌的声音,但她好像听到了隐约的呼唤。她想仔细聆听,却又怎么都听得不真切。
突然,脚下的溪水变化了流向,诡异地朝着满月的方向奔腾而去,几株藤蔓在她周围游走,顺着逆流的溪水,朝着同样的方向浮游延伸。
像在指引着她。
她迈开了脚步,跟着藤蔓涉水漫步,涟漪在她腿间一圈圈荡开。
越往上游走,脚下的阻力就越大,水流不断在她脚边冲撞激荡,溅起的水花像是某种兽尾的形状,一遍遍缠着小腿不让她往前走。
那隐约的呼唤似乎更大声了些,但她还是听不清楚。
最终,她来到了上游尽头,是一个瀑布,满月悬挂之上,大得诡异。逆流的溪水在瀑布下形成了一个小漩涡,那几株藤蔓在漩涡上逐渐交织成网。
呼唤越来越大声。有什么东西要出现了。
藤蔓上的花朵盛开之时,叶畔上的露珠落下之时,她看到了,隐于迭迭藤蔓下的东西。
那好像是,一扇悬空的小门。
霎那间,那声呼唤伴着猛烈的心跳,重重撞击在她耳膜上。
“不要开门!”
第十四章藤蔓的正确打开方式(上)
海角崖藏书楼被神仙们嫌弃的一点,就在于海角崖生长的物种都平平无奇、随处可见。
有些植物甚至是不知哪个神仙从尘界带回来的品种。在一心追求修炼境界的上仙眼中,这些草木就是毫无用处的杂草,在见惯仙界奇珍异草的仙女眼中,也没有什么观赏价值。
但在九重天浓重灵气的滋养下,这些花木还是长得比尘界的同胞还要盛丽壮实,例如缠绕着藏书楼的凌霄花藤。
小鸣初来海角崖时,恰逢凌霄花最绚烂的季节。
多年无人问津的藏书楼已成为它的领土,枝蔓裹得八角塔严严实实,灿若朝阳的花骨开得意气风发。她当时绕了好多圈摸清大门位置,扯开几层的藤蔓才摸到了门把。
小鸣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塔外的凌霄花修剪整齐,五百年来一直视它为大敌。
凌霄花在尘界本就是生命力顽强的花草,得了九重天的一丝灵气,更为伶俐霸道。在它盛开的季节,三天两头就得去修剪,不然它能在几天内怒放狂长,遮得一丝阳光都透不进塔内。
今年,小鸣一时不察放松了警惕,就被这凌霄花反扑了。
梦萝甜酒后劲极大,她在那次睡醒后,还是觉得脑袋晕晕重重的。???γ
她隔天去膳房时,桑芽紧张地问她喝了甜酒没。她说刚刚老家传信来说,这批的酿酒里不小心掉入了幻影猿的毛发,有些酒客变成半人半兽,闹得梦萝林鸡飞狗跳。
桑芽似乎还说了有人做了奇怪的梦之类的,但脑袋还晕乎乎的小鸣根本没注意听她说什么,撒谎说自己喝完酒后就睡着了,让桑芽拿些醒酒汤来,但喝下去后还是没啥作用。
回去藏书楼的几天里,她几乎都躺在榻上睡得昏天暗地,才终于稍微好了些。原本还有些睡意的脑袋,在小鸣下到七楼,看到眼前景象时,马上吓得彻底清醒。
她前几天随手开的一扇窗忘关了,凌霄花逮到了机会,花蔓直接伸进了窗里。
一半沿着墙壁纹路蔓延向上,在大半的横梁上开得花枝招展。一半沿着地板铺展一路,再缠绕上靠近的几个书架,不遗余力地在卷宗古籍间隙里盛得满满当当。
小鸣真是被气笑了,觉得这凌霄花真是坚韧不拔、无孔不入,如若进了白玉京十二楼,恐怕天后花园里的仙界花草也打不过它。
赤瑛隔日来访时,只见小仙姬整个人趴在七楼的地板上,旁边有几十根银针在飞舞,不断把地板缝隙里的绿色藤蔓挑出来,一旁堆积着被处理后的凌霄花藤。
而天花板也有几十根银针正严阵以待,与攀爬在横梁上的凌霄花剑拔弩张。绿色的小藤一想越界,银针便会马上挡在前边,斩断新生的枝桠。但银针如果不小心深入敌阵,便会马上被树根藤蔓缠住拖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