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1 / 1)

宋佑看着殷锒戈一脸凝重的模样,有点想笑但又怕伤了殷锒戈的自尊,毕竟殷锒戈是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事,于是轻咳两声,开口道,“锒戈,也许真是你想多了。”

殷锒戈沉着脸,深深吸了口烟,“还是必须现在就哄到手,趁这个时候还单纯好哄些,要是以后变聪明了,说不定更难哄。”

“为什么你现在给我一种正在拐骗未成年的感觉?”宋佑扬了扬眉梢,低笑道,“不过想想,说温洋是被你强行拐到手的也不为过吧。”

殷锒戈阴了宋佑一眼,“那是我凭本事追的。”

宋佑苦笑点点头,“是是是,你追人的本事,谁能拒绝(消受)的了。”

“反正今晚回去得继续哄....”殷锒戈闷了口酒,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眼前一亮,“你说要是在他意识模糊的时候答应了我,那等他清醒了还会算数吗?”

“锒戈,你难道想在那种情况下.....”

“为什么不可以。”殷锒戈一本正经道,“跟温洋在一起,我他妈也就只有在床上能有点权力了....”

“......”

温洋正准备考研,所以每晚都会泡图书馆很久,殷锒戈只要没应酬,一定会去接温洋,为配合温洋所需的低调,他会开辆大众型的普通私家车,在温洋学校的门口一直等到温洋出来。

这晚接到温洋,殷锒戈将车开到了一黑灯瞎火的小巷。

因为殷锒戈喜欢和温洋变着地的寻求刺激,所以这种事已不止一次了。

温洋很少会拒绝殷锒戈,因为他根本不敢饿这头狼太久,因为拒绝了一次,下一次殷锒戈总会连本带利的压榨回来,他到现在还记得从甸*国回到EC市的第一次,自己被禁欲了好几个月的殷锒戈折腾的差点死过去。

“你轻点。”温洋搂着殷锒戈的脖子,小声控诉道,“别每次都跟饿死鬼投胎一样,还有,下次别...别再在外面了,影...影响不好。”

殷锒戈亲了亲温洋的鼻子,看着身下的温洋害羞紧张的模样,迫不及待的开始**。

和每次一样,在殷锒戈强势的撞击下,温洋双手抓着殷锒戈的肩膀,或是背着殷锒戈时抱着靠背,咬着嘴唇发出低弱的哭声。

那一直是温洋最本能的反应,承受不住殷锒戈的攻势,被痛苦与快感控制着理智,便会发出一颤一颤的,带着呜呜哭意的**,只是听在殷锒戈耳中,如炸裂理智的催情药,这也是温洋事后总红着眼睛控诉殷锒戈不懂自控,全程没考虑他的感受的根本原因。

殷锒戈倒想自控,每次动作激烈起来也知道温洋会承受不了,可每当听到温洋那颤颤的哭声,及看到那张脸布满泪水,咬着嘴唇,满眼盛泪的模样时,施虐心都会暴涨,别说自控了,这时候就算有人拿刀冲过来砍他,他也舍不得离开温洋的身体....

身体又被殷锒戈折了个屈辱的姿势,仿佛被进入的更深,温洋只能一边求饶一边哭,结果殷锒戈不知车内哪里拿出了根软绳,将温洋的一只脚踝绑在了车门上。

知道殷锒戈又准备玩什么新招,温洋吓的不轻,他至今还记得两月前两人在一家露天酒店,他稀里糊涂的被殷锒戈哄着用了套情趣工具,事后近一个月的时间,他看到殷锒戈都会情不自禁的脸红。

而某人从头到尾一副大尾巴狼的奸笑,完全不知羞耻,吃饭睡觉时都能一脸怀念的模样跟自己描述那天的细节。

“你别....”

“没事。”殷锒戈轻声打断,“会很舒服。”

的确每次无论怎么做,温洋都会舒服,但身体上的愉悦,始终让温洋无法克服心理上的羞耻心。

特别是在事后,只要某个细节场景从温洋脑海中闪过,温洋瞬间便觉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把头埋土里去。

的确如温洋所想,殷锒戈跟他玩了新招.....

温洋双手紧紧抓住头靠的椅背,被殷锒戈以一种折磨人的角度缓慢的,一点点的拓开身体,仿佛比平日的长驱直入还要令温洋**。

温洋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被入侵时的**,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又止不住的泪流,随之又感觉殷锒戈的手也伸到了下面....

温洋一边哭一边摇头,开始后悔今晚对殷锒戈的放纵。

渐渐的,温洋感觉自己快疯了....

“温洋...”殷锒戈磁性的声音缓缓入耳,“我们结婚吧...嗯?”

温洋哭个不停,刚要开口说话,被殷锒戈一个猛势的插入刺激的叫了出来,随之哭的更凶,不停求饶着....

“结婚好不好....”殷锒戈咬着温洋的耳朵,磁性沙哑的声音充满蛊惑,“我们一起去领证,然后举办婚礼。”

殷锒戈停了下来,算给温洋喘口气的时间....

温洋以为殷锒戈放过自己了,粗喘着道,“..不...不是说好三...三十的吗?我...我还那么年轻,结婚太早的话不....唔....”

殷锒戈不等温洋说话,再次侵入..

意识还很清醒,看来还得再接再厉...

殷锒戈将温洋的另一只脚绑在了另一侧车门,温洋怎么缩脚也撤不回来,最隐秘的地方,以最羞耻的方式完全暴露。

殷锒戈捏着温洋的下巴,像哄孩子一样哄着温洋低头看他与其结合的地方,温洋呜呜哭着不同,双脚一个劲儿的后缩,连带着某处也跟着一紧一紧的收缩着,舒服的某头狼连连呼气。

过了一会儿,温洋被殷锒戈制造的这股快感逼疯了。

“温洋,结婚吧。”

“嗯...啊嗯...”

“明天就把证领了。”

“...嗯..额嗯...”

“然后举办婚礼。”

“...嗯...嗯呜呜....”

“就这么定了好不好?嗯?”殷锒戈紧扣住温洋的挎,大力送入,直到最深处,“好不好温洋,嗯?好不好...”

每说一句,殷锒戈便全根插入,要不是因为等温洋答应,他此时也被欲望包裹的紧致感给逼疯了。

“好...呜呜好...呜呜呜好嗯嗯啊好.....”

温洋摇着头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