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那一通折腾,陈实意识更加昏沉,但他本能地想要从祁一淮身上起来,生怕压伤了身下这个金尊玉贵的小少爷。

察觉到陈实在挣扎,祁一淮两手张开,一左一右分别罩住男人结实挺翘的肥臀,十指用力收拢,抓着厚实的臀肉往上推。

身上的束缚还在,陈实被迫跨坐在祁一淮的腰上,水淋淋的阴户卷着青年的衬衫下摆往前移,肥硕的八字奶在空中微微颤动,好巧不巧刚好悬在青年的嘴唇上方,只要轻轻伸出舌头,就能将硬成石榴籽的乳粒卷入口中。

祁一淮也不客气,一口将乳头连同肥大的乳晕吸入嘴里,时而将舌尖抵着乳孔,顺时针转动,时而用牙齿啃噬着敏感的乳首,把乳头吮到更加肿大,最后索性像婴儿吸乳,大口大口地嘬吸奶头,吸力大到恨不得能吸出不存在的香甜乳汁。

双手被束于背后,陈实推不开吃他乳的青年,又担心把乳肉压在青年脸上会令对方喘不过气,只得咬牙挺胸,断断续续地呜咽出声:“呃啊……老公轻点……轻点吸……呜啊……不要……不要咬我乳头……”

“嗯啊……不要吸……呜啊……我真的受不了……老公轻点……呜……轻点好不好……”

破碎的呻吟传入门外祁盛的耳中,那张木然到仿佛没有灵魂的脸上有一瞬的扭曲,垂在身侧的双手瞬间攥紧,指骨发白到隐隐有些颤抖。

他早该想到的。

无论是陈实明显被蹂躏过的肿胀胸脯,还是那根被扔在一旁的玉势,就算男人真的想要勾引他,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

原来,陈实和祁一淮在一起了。

原来,陈实把他认成了祁一淮。

很好。

他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老爷子会逼他娶陈实了,他终于能摆脱这个又蠢又笨的跟屁虫了。

他应该高兴才对。

惨白的脸上挤开一丝僵硬的微笑,祁盛扯着嘴角,想要离开这个闷得让他喘不过气的地方,随便去哪个酒吧好好庆祝一番,可两腿仿佛有千斤重,连移动一步都困难。

祁盛不服气了,拿出以往争强好胜的劲儿,慢动作一样迈开步伐,艰难地转过身,后背挺得笔直,一如既往地透着骄傲。

他不会输的,也从不后悔,这个从乡下来的老实木讷的男人,根本配不上他,他将来的结婚对象一定要跟他门当户对,一定要和他一样闪闪发光,绝对不是这个软弱可欺、毫无血性,卑微到尘埃里的男人!!!

在心里数落着陈实的种种缺点,祁盛心脏的闷痛似乎得到了缓解,连沉重的步伐也变得轻盈。

尝试着走了几步,发现自己已经恢复正常了,祁盛舒了口气,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最后几乎是用跑的,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随着他的奔跑,那些戳他心窝的暧昧呻吟渐渐听不到了,大门就在他眼前,祁盛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扇门,眸底汇聚了不小的风暴,最后染上血色的眸中划过一丝狠戾和决绝。

他毫不犹豫地拉开大门,坚定地踏入夜色中。

房间的激情还在延续。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祁一淮知道祁盛已经离开了,眼皮都没抬一下,专注地吸吃着男人的嫩乳。

为了维持乳肉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祁一淮平时没少在上面花心思,隔三差五就要给男人的胸部做精油按摩。

在他的精心呵护下,陈实本来就肥硕的胸肌越发丰满,即便没有被束缚绳绑住,分量也沉甸甸的,双手轻轻一拢,就能挤出一道性感的乳沟。

陈实受不了地晃动肥乳,试图将肿立的乳粒从祁一淮的嘴里解救出来,后者哪肯放开到嘴的肥肉,叼着奶头就是不肯松嘴,双方拉锯之下,肿胀的乳粒都被拉长了,又胀又麻,最终还是陈实率先败下阵来,无助地垂着两团肥乳,喂奶一般任由祁一淮吃个尽兴。

男人是标准的中式帅哥,浓眉大眼,棱角分明,身材又高又壮,即使双手被擒,也有办法把侵犯他的人撞开,可他秉性纯良,不舍得伤害对方。

一味退让的后果就是奶头被吸肿到几乎要破皮,乳晕上覆着深浅不一的牙印,绵软肥嫩的乳肉上遍布着各种红色的掐痕和吻痕,本就波涛汹涌的大奶硬生生又肿了一圈,成了名副其实的巨乳。

已经潮喷过一回的嫩穴,渐渐又滋生出令陈实痛苦的瘙痒,他无力地将嫩乳全部压在祁一淮的脸上,肥屄抽搐着喷出淫汁,肿烂的屄肉剧烈收缩,竟将卷在一起的衬衣都吃了进去。

甬道空虚到极点,陈实无意识扭臀,轻蹭着那被淫水浸湿衬衣,小腹一抽一抽的。浭陊?玟綪连细裙壹〇??5??④玖叁凄

他睁着湿润的黑眸,嘴里再次发出欲求不满的哽咽:“嗯啊……不要玩了……唔啊……我好难受……”

祁一淮就等着陈实发骚呢,闻言,吐出奶子,一边自下而上色情地舔弄陈实明显的乳沟,毫不嫌弃地舔掉陈实先前射在上面的精液,一边哑声问:“哪里难受?”

“下面……呃啊……骚屄好痒……呜呜……好难受……”

那近乎哭泣的呻吟,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他耳膜,祁一淮耳朵都酥了,西装裤下的鸡巴早就一柱擎天。

他甚至都等不及帮陈实将身上的束缚绳解开,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小刀,简单粗暴地割开绳子,三下五除二把挂在陈实胸膛的绳子扒下,然后拍了拍男人的大屁股,声线沙哑地命令:“坐上来,用你下面那张嘴,把我的鸡巴全部吃进去。”

说这句话时,祁一淮没忘了陈实刚才是如何抬起阴户,主动吞吐祁盛的手指的。

他嫉妒得发狂,非要陈实也对他主动一回。

主动被他占有。

陈实趴在祁一淮身上,茫然地眨了眨眼,直到感觉有一根火热的棒子硬硬地顶着他的屁股,他才后知后觉明白青年话里的意思。

没有被鸡巴真正奸过,小嫩屄是不可能得到满足的。

陈实放弃了把第一次留到婚后的想法,抬起酸软发麻的双手,撑在青年的身体两侧,勉强将上半身撑起。

他坐在祁一淮的身上,屁股往下移了一些,水嫩的屄穴贴上了祁一淮腿间凸起的帐篷处,男人神志不清,傻乎乎地想要直接往下坐,身下突然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响起祁一淮略微紧绷的声音:“帮我把裤子脱了。”

陈实这才意识到祁一淮裤子还没脱,又去扯他腰上的皮带。

噙着水雾的黑眸看什么都是雾蒙蒙的,他试了几次都没把皮带抽开,倒是祁一淮先忍不住了,主动把皮带解开,还贴心地挺起下身,方便陈实帮他把裤子扒下。

实在没力气把裤子脱到底,陈实只是将西装裤连同内裤褪到祁一淮的膝盖处。

青年肌肤胜雪,露在空气中的大腿也是莹白如美玉,勃起的肉棒颜色干净,粉白粉白的,就是形状狰狞骇人,上面青筋浮凸,马眼不断翕张,好似一条饿了多时的巨蟒,就等陈实主动把穴送给它吃。

陈实畏惧地吞了吞口口水,两腿直发抖,嫩穴却是等不及了,饥肠辘辘地吐着“口水”。

偏偏身下美丽柔弱的青年还羞涩地冲他笑了一笑,好看的凤眼里适时浮现柔媚的水色,只听他柔声道:“小实哥,一会儿记得轻一点,人家还是第一次。”

听到这话,陈实两条大腿抖得更厉害了,难以忍受的瘙痒一路从穴心蔓延至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开始颤抖了。

虽然陈实是双性人,从小被灌输将来要给祁家的少爷当老婆,少爷的精液会射满他的花穴,然后他就会怀孕生下宝宝,但他从来没把自己当成女人,他除了下面多了一个屄,跟其他普通男性没什么两样,甚至比他们更高大更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