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祁一淮投来的视线,祁盛回以挑衅一笑,硬邦邦的驴鞭代替手指抵在老实人的唇边,祁盛劲腰一挺,一鼓作气捅开黏膜抵达喉道深处,硕大的伞冠恶狠狠地碾上藏在深处的扁桃体。
陈实被插得呼吸一窒,脖子青筋暴凸,麦色的脸庞瞬间涨得猪肝色,被眼皮覆盖的眼球转动频率加快。
祁一淮见状,眸色一冷,不甘落后地将老实人粗壮的大腿摁上肥乳,迫使陈实的嫩穴高高拱起,连接腿根的下半边的肥臀都悬空了。
为了让祁盛看个清楚,祁一淮故意绷直舌头,垂直奸入湿淋淋的水穴,骚穴的主人还在沉睡,靡艳的骚肉却仿佛获得了生命力,饥肠辘辘地吞吃着青年的软舌。
敏感的内壁被粗糙舌苔重重刮磨,久违的快意自下体席卷全身,骚穴爽得都哭了,淫水淋漓不尽地从花心往外冒。
靠近屄口的那圈淫肉最为饥渴,死死缠住软舌不肯让其撤离。
由于夹得太紧,媚红的淫肉被舌头勾出,亲嘴鱼一样和青年的舌头难分难舍,淫水滴答,混着唾液,在雪白的床单盛开星星点点的水迹。
这样具有冲击力的一幕撞入祁盛眼帘,祁盛眼睛都红了,就着鸡巴塞入口腔的姿势,绕到陈实的头顶上方,刚好面朝祁一淮的方向。
沉甸甸的睾丸压迫着老实人的鼻子,炙热粗长的大屌犹如巨蟒凿开他的喉管,鸡巴表面隆起青筋宛如蚯蚓不断摁压口腔里的嫩肉,要是陈实醒着,两颗眼球早就翻白了。
目睹陈实的厚唇被撑大成鸡巴的形状,脸颊的线条被拉长,祁一淮脸部肌肉几不可察地抽了一抽,惯于隐藏情绪的凤眼寒意外溢。
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祁一淮的瞳孔骤然一缩。
却是祁盛不满于祁一淮能独享老实人的嫩穴,非要过来掺一脚。
白玉般好看匀称的手指稳稳地箍住男人的脚踝,祁盛看似好意地帮祁一淮将陈实的双腿举过头顶,卡在自己的腰侧,随后迫不及待耸动腰杆,啪啪啪地爆操起陈实上面这张嘴。
这是他第一次让陈实给他深喉,湿热紧致的口腔完全不输于底下那口雌穴,滑嫩的口腔黏膜严丝合缝包裹住壮硕的茎身,喉咙深处的软肉俨然成了第二个子宫口,一缩一缩地挤压他的龟头。
除了设套强奸陈实那回,靠捡漏得到了男人子宫口和后穴第一次,祁盛总是慢祁一淮一步,就连深喉口爆也是祁一淮先于他。
想到那次祁一淮趁他不备在前面爆捅陈实的嘴,祁盛磨了磨后槽牙,被欲火烧红的凤眼迸射出勃然的怒色。
腰肢摆动的频率快到看不清,祁盛双目猩红,毫不留情地用大屌鞭挞陈实的嘴,完全把陈实的嘴当成屄来操。
手臂绷出好看又不夸张的肌肉线条,匀白的指骨紧紧攥住陈实脚踝,祁盛骑在陈实的脸上,坚硬的大屌在湿热口腔肆意抽送的同时,两手不断推拉拽动男人的脚踝,带动陈实的肥屄不断上拱,啪啪拍打祁一淮的脸。
高挺的鼻骨撞开阴唇重重碾上肿艳的屄肉,老实人身体都对折成两半了,骚肥的大屁股大半都脱离床面,嫩乎乎的媚穴宛如糜烂多汁的水蜜桃密密匝匝地盖住祁一淮的口鼻。
没想到祁盛操到陈实的嘴还不够,还妄图以这种方式间接掌控老实人的女穴,祁一淮的胜负欲成功被挑起。
用力拔出被屄肉夹住的鼻子,鼻端挂着晶亮的淫液,青年浅色的双眸透红,俯下身,湿红的嘴唇堵住屄口狠吸了一口。
强劲的吸力令肿艳的屄肉失控乱颤,甬道痉挛挤压间,淫水噗呲噗呲喷溅而出,竟是直接到达了小高潮。
祁一淮掏出胀痛到极点的大屌,“啪”地拍上陈实抽搐流水的肥屄,用和祁盛相同的速度,在老实人水嫩的屄缝快速抽动起来。
青筋盘踞的大屌都快把屄缝烫化了,粗硕的大屌尽情剐蹭骚红的淫肉,淫水牵丝般连接柱身,翕张的马眼次次戳上肿得快要破皮的骚阴蒂,力道大到恨不得生生把那颗骚肉蒂嚼烂咽下。
直把祁盛看得妒火中烧,抽插力度一次比一次狠,把陈实操到脸部变形嘴唇外翻还不够,还要推拉陈实的双腿,自虐地将陈实的嫩穴往祁一淮的鸡巴上撞。浭陊好纹請蠊鎴?壹凌叁?伍???9?柒
借此得到一种另类的掌控欲。
就好像是他在同时玩弄陈实的嘴和骚穴。
清楚双胞胎哥哥的意图,但是祁一淮已经停不下来了,他掐着老实人汗津津的肥臀,发了狂地挺动鸡巴磨屄,有几次小半颗龟头都挤入逐渐变得松软的骚穴,奸得嫩穴抽搐不止。
只要他奋力挺腰,就能一举奸开肖想多时的嫩穴,重新造访这爽到令他灵魂战栗的销魂窟。
但是不行。
他和祁盛商量好了,暂时先不操陈实,以免陈实有所警觉。
他们这样做,是为了勾起陈实的淫性,等到骚逼痒到受不了,他们再正式和陈实见面,继而让陈实不得不接受他们。
虽然这很卑鄙,还要忍受和祁盛一起分享陈实,但这是挽回陈实最有效的办法,只要让陈实知道,他们兄弟俩可以和平相处,再拿祁家对他的恩情挟恩图报,老实人一定会同意跟他们回去的。
陈实对此一无所知。
梦里,数不清的触手不断塞入嫩穴,小屄都快吃不下了,陈实崩溃求饶,换来的是更多触手堵住他的嘴,连挺拔丰硕的嫩乳和昂扬的肉棒都不能幸免,被触手顶部的“吸盘”牢牢吸住。
陈实看不到触手的形状,只能看到一团黑影窝在腿心。
更可怕的是,缠在身上的藤蔓突然收回,仅剩的两条藤蔓固定住他的手腕,陈实由平躺变成吊在空中,无形的触手卷住脚踝,淫邪地将他的大腿掰成一字马。
骚穴被触手死死钉在空中,那些淫物在甬道不断蠕动,试探有没有空余,见嫩穴实在是吃不下更多分身,它们只能转移阵地往闭合的后穴钻。
能自动分泌滑腻液体的触手轻易就占据菊穴,越钻越多,将菊穴撑得不能更满后,黑影才开始狂乱扭动。
被撑到极限的骚穴痉挛地承受着触手的奸淫,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丰沛的花蜜,而藏在后穴里的前列腺遭受持续插凿,肠液噗嗤噗嗤飞溅而出,老实人不规则的八块腹肌中间隆起巨茎的形状。
前所未有的快感攫住男人的心神,陈实爽到生死不能,眼角激出泪花。
梦外,陈实身体对折,被夹在双胞胎中间肆意奸淫。
好不容易榨出双胞胎憋了许久的浓精,逼口和喉管被大量精水冲刷浇灌,双胞胎仍不满足,又把陈实摆成侧躺的姿势。
随后,两人分别贴上老实人的胸膛和后背,把他当成夹心饼干挤在中间,两根尺寸相似的大屌插入男人的腿缝,在床板吱嘎吱嘎的摇曳声中,双胞胎单方面让陷入梦魇的陈实给他们腿交。
腥臭肮脏的精液糊满陈实的腿缝,骚逼和嫩屁眼也沾到不少,即使勉强同意和对方分享陈实,双胞胎还是不忘暗中较劲。
将陈实围困在怀里,祁盛想也没想就掰过陈实的脸,舌头撬开男人合不拢的牙关,长驱直入,勾缠着男人没有反应的舌头,饥渴地汲取着男人口腔里的津液,而祁一淮则弓着背,小儿吃奶一样爆嗦老实人肿立的骚奶头。
直至玩到后半夜,双胞胎才一脸餍足地停下禽兽行径,给老实人洗去一身的黏腻,悄然离开房间。
陈实醒来时,只觉得喉咙莫名肿痛,浑身肌肉酸痛不堪,膝弯的韧带更是一抽一抽的疼。
“唔……”
从床上起身,手臂不经意擦过胸部,熟悉的酸麻从胸前窜起,陈实这才发现两粒乳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直硬着,仔细看还有点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