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肥厚的阴唇讨好地贴合着指根,嫣红的媚肉吸附力极强,死死地咬住手指收缩蠕动,淫水噗嗤噗嗤溅到掌心,又被手掌拍回阴户,白腻的掌心和媚红的阴户之间都牵丝了。

“呜呜……停下……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呜嗯……我好像要尿出来了……”

身体失控的感觉对陈实而言太恐怖了,甬道越来越酸,越来越酸,已经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

那种介于天堂与地狱之间的尖锐快感,陈实宁愿不要体验,可对方就是不肯放过他,反而在听到他说要尿了,眼里闪过一抹猩红,厉声喝道:“那就尿出来,尿我手上!”

“不……”

上半身越拱越高,绷成了一张弓,八字奶如同两座山丘一左一右耸立在胸口,褐色的奶子跟涨奶一样红肿挺立,陈实惊惧地扭摆下体,想要躲开那要弄死他的细长手指,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嫩穴始终被三指牢牢钉在床上。

最终,他绝望地仰起脖子,在又一阵疾风骤雨般精准攻击g点的戳刺下,习惯隐忍的汉子额角青筋暴起,嘴唇大张,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高亢的尖叫:“啊啊啊……尿了……呜呜呜……尿出来了……”

在几乎快要将他溺毙的快感下,陈实被迫献出了他人生中第一次潮喷。

丰沛的蜜液从花心喷薄而出,分成好几股,哗啦啦地涌出,祁盛抽回湿漉漉的手指,一贯冷淡的眸里布满了浓重的欲望,他站在一边,看着男人淫荡地拱起下体,透明的淫水顷刻间打湿了身下雪白的床单,在上面泅染开一大团水渍。

倒真像是尿了一般。

对情欲一事懵懂的陈实,真的以为自己尿了,但他连把身体从脏污的床单上移开都做不到。

高潮后的身子极为敏感,陈实一直在抖,齿关都打颤了,发出咯吱咯吱的撞击声,嫩穴仿佛被玩坏了一样,门户大开,阴唇再也遮不住那口散发着淫香的骚洞,媚红的穴眼处蜿蜒着残余的淫汁。

那湿漉漉嫩乎乎的肉逼看得祁盛眼热,自制力已经到达极限,他再也忍不住扯下内裤,掏出快要憋坏的阴茎。

青年五官精细,骨架也生的纤细,没想到鸡巴是这么的粗硕狰狞,有儿臂粗,颜色只比陈实的浅一些,龟头饱满圆硕,跟个肉瘤似得,底下两颗睾丸也沉甸甸的,想是积了不少浓精。

微微喘了口气,祁盛一手搭在男人的大腿内侧,一手扶着粗长肉刃,就要对准屄口一杆入洞,就在这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男人突然惊醒,颤抖地并拢双腿,阻止了祁盛进一步的侵犯。

祁盛眉心一拧,视线上移,然后就对上了陈实畏惧跟害怕的目光。

“把腿张开。”

手中的鸡巴在空气中焦躁地弹了一弹,祁盛不耐地命令道。

陈实没照做,只是摇头,湿润的眸里浮现一抹哀求。

也是被刚才那陌生而汹涌的高潮吓着了,一向听话的老实人居然敢违抗命令了,他对那令他死去活来的快感心有余悸,要是让这比手指粗上许多的鸡巴插进来,他会死吧。

祁盛没耐心哄陈实把腿打开,欲望来势汹汹,势不可挡,不把鸡巴插进这个骚货的屄里,他怕是要难受死。

瞥了眼陈实歪倒在一侧的鸡巴,又徐徐扫过溅到八字奶上的精液,当看到乳白色的精液沿着深陷的乳沟流到黑色的束缚绳上,祁盛的鸡巴突突直跳,盘旋的青筋好似要从里面钻出来。

认定陈实在玩欲擒故纵,骚逼喷了那么多水,前面那根鸡巴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祁盛不信陈实不想要。

“别装了,你搞这一出不就是想让我干你么。”

第07章 | 攻1被打脸知道受成了攻2未婚妻/茫然地站门外听攻2和老婆调情

【作家想說的話:】

祁盛最大的误解:陈实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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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祁盛神色讥诮,微微俯下身,轻拍了拍陈实的脸,“行了,我不会白操你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到后半句时,祁盛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隐隐多了一点别扭。

毕竟他曾信誓旦旦说绝对不会娶陈实,现在说这些话,不是在自打脸么。

陈实却误会了。

以前祁一淮背着祁盛强行玩他屄,陈实一直很抗拒,能躲就躲,就算祁一淮威胁他要把他们的事告诉祁盛,陈实也一直守着最后一丝防线,不肯让祁一淮用鸡巴插他的屄。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祁一淮成了他的未婚夫,他的身子迟早是祁一淮的,祁一淮等不及现在就要肏他,他也只能给。

想到这里,陈实极力抑制内心的恐惧,哆哆嗦嗦地把腿张开,身体都僵硬了,还抬起汗津津的大屁股,主动将嫩屄凑到青年那根骇人的巨屌下,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邀请姿势。

那又乖又骚的模样,激得祁盛欲火大盛,精致漂亮的脸上浮现情欲的潮红,他迫不及待弯下腰,将龟头顶上柔嫩的入口,正要一挺而入,身后突然响起一道轻柔又莫名阴森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祁盛闻言,身形一顿,本能地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陈实赤裸的身体,随后微微侧身,极为不快地看向破坏他好事的祁一淮。

两人是双胞胎,容貌几乎一模一样,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差别。

祁盛在国外加入了橄榄球队,身材练得劲瘦结实,五官也更为华丽抢眼,而祁一淮从小体弱多病,常年不见阳光,皮肤呈病态的苍白,身材清瘦,脸部轮廓相对柔和,特别是右眼角一颗红色的泪痣,令他有一种脆弱而魅惑的矛盾美感。

祁盛对这个双胞胎弟弟的感情很是复杂。

天之骄子如他,无论在哪里都被人捧着,偏偏家里人偏心,就因为祁一淮先天体弱,他这个当哥哥的就要处处让着他。

他的人生从一开始就被安排好了,要品学兼优,要能力出众,要承担起未来继承人应该承担的责任,就连婚姻,也不由他选择,反观祁一淮,不需要扛起祁氏集团,婚姻自由,只需要在家人的荫庇和宠爱下,健康快乐地生活。

多么不公平啊。

没有回答祁一淮的问题,祁盛只是皱了皱眉,冷声反问:“你来干什么?”

祁一淮没说话,视线越过祁盛的肩膀,看向床上那团隆起。

雪白的被子将男人赤裸的身体遮住了大半,只露出浑圆的肩膀和平直的锁骨。

许是还沉浸在刚才激烈的前戏中,陈实眼角垂泪,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被子下的身体一抖一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