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双胞胎,祁一淮很早之前就察觉到祁盛喜欢陈实,只是祁盛太骄傲了,不喜欢别人安排他的人生,所以才会先入为主地认定他永远不会喜欢陈实。

祁一淮本以为,以祁盛的骄傲,就算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他对陈实的心意,事情已成定局,祁盛再后悔也不会怎么样。

万万没想到,祁盛居然会趁他不在,对陈实下手。

其实动身出发前,祁一淮莫名有些心神不宁,所以才会给陈实安排保镖,结果还是没能防住,让祁盛得手了。

祁一淮越愤怒,脸上表情就越平静,春风和煦到仿佛在边喝下午茶边和友人闲聊,只有那双细长的凤眼,晦暗如渊,隐隐有红光闪过。

他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道:“哥以前不是一直瞧不上小实哥么,居然也会干出强奸这种事。”

祁盛闻言,沉下了脸,本能地反驳:“谁强奸他了?”

说罢,他翻过陈实的身子,让他赤身裸体仰躺在床,后置摄像头对准陈实的脸,压低嗓音逼问:“你说,我有没有强迫你?”

陈实才被指奸到小高潮一回,神志不清,淳朴阳刚的脸庞被汗水和泪水濡湿,厚实的软舌耷拉在唇外,津液自舌尖一滴滴落下,沿着下巴处的水痕蜿蜒到脖子。

浓黑的眉宇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媚态,陈实一脸迷乱,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叫人一看就知,他被肏透肏爽了。浭哆恏雯錆蠊喺q?群肆?17⑨?浏6①

祁一淮带笑的唇角倏然僵住。

分神觑了眼屏幕,见祁一淮面上武装很好的面具有了一丝缺口,祁盛心下一阵痛快。

他用手指拨弄着老实人的软舌,放柔了声线诱哄道:“你是不是自愿被我干的?骚逼跟屁眼是不是被我干喷了?比起我那个体弱多病的弟弟,你是不是更喜欢我干你?”

陈实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不想跟祁盛发生关系的,可在他走投无路时,是祁盛给他两百万救下他弟弟陈子然。

祁盛对他有恩,他不能背刺祁盛,而且,要是让祁一淮知道他被祁盛强奸,兄弟俩因此结仇,那他就真的成了罪人了。

事到如今,陈实已经不指望继续和祁一淮在一起了,他羞愧于自身淫荡的生理反应,自暴自弃了,含着祁盛的手指道:“我……我是自愿的。”

“呜……骚逼和屁眼喷了好多水……”

“喜欢……喜欢被祁盛少爷干……”

担心陈实会吐露被他强奸的事实,祁盛神经紧绷,就等情况不对就用手堵住他的嘴,没料到老实人会这么回答,祁盛先是一愣,随即胸腔溢满狂喜,脱口而出:“我也喜欢”

硬生生将后面那个字收回,祁盛脸颊发烫,改口道:“喜欢干你。”

俯下身,在男人湿润的唇角留下一吻,祁盛顿时来了底气,得意而不无挑衅地问:“听到了吧?”

“……”

祁一淮清楚陈实老实本分,不可能自愿和祁盛睡,其中肯定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因而他耐着性子,柔声道:“小实哥,我相信你的为人,你绝对不可能是自愿的,你跟我说实话,我不会怪你的。”

见祁一淮这么信任他,陈实有些动容,鼻腔涌出酸意,“我……呃啊……”

镜头里的画面出现短暂的混乱。

等到视频变得清晰,祁一淮就看到老实人仰躺在祁盛身上,身体交叠,泥泞肿烂的骚穴被粗红的大屌撑开到极限,紧实的下腹赫然鼓起阴茎的形状,衬得腹部高鼓如怀胎三月。

“呜……别看……别看我……”毎鈤缒綆??海棠舞??五⒎??四?〇伍

陈实都快崩溃了,泪水源源不断从眼尾溢出,沿着原先的泪痕渗入发际线,鬓角的发丝湿答答一片。

将右手手背塞入嘴里,陈实一口咬住,努力遏制羞人的呻吟,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他在这过于深入的贯穿下近乎窒息。

祁盛原本都打消了直播做爱的念头,强烈的占有欲作祟,他不想让祁一淮看到陈实光裸性感的身子。

瞧见祁一淮三言两语就将陈实说动,眼看老实人就要向祁一淮倒戈,祁盛酸醋吃到飞起,非要把老实人干到崩溃求饶,再也没有余力去关注手机那头的祁一淮。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祁盛双目赤红,粗暴地掐住老实人被蹂躏到红肿鼓胀的大奶。

纤细的腰杆犹如装了马达,自下而上不断插凿那口靡艳软烂的肥屄,龟头每一记都凿入子宫口,逼得里面的骚水和精液倒灌冲刷宫腔。

骚逼在后穴被开苞时就起了淫性,再次吃到热气腾腾的大屌,不顾主人的意愿饥渴地嗦住肉棒不放,湿热内壁发了疯地挤压嘬吸着鸡巴表面盘踞的青筋。

宫口那圈紧致的肉环彻底被奸开了,毫无抵抗地迎合着龟头的侵犯,随着龟头的持续深入,子宫口一缩一缩地夹吸龟头,贪婪地榨取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

龟头和茎柱同时遭受强力吸吮,快感连绵不绝地从鼠蹊部爬过尾椎股直冲天灵盖,祁盛爽到全身毛孔舒张,只想在老实人热烘烘嫩乎乎的骚穴里发泄过剩的精力。

他没去看祁一淮脸上是什么表情,胯骨疯狂朝上拱,啪啪啪啪爆奸陈实的嫩屄,操得老实人蝴蝶逼都合不上了,颜色也从最初的嫩粉变成红艳。

明明没被干过几次,骚逼却一夜间熟透了,骚妇骚逼般裹吸着硕长的肉屌。

“呜呜……好深……鸡巴顶得好深……唔……小屄要坏了……不要……老公救我……呜呜救救我……”

被干到喘不过气,陈实白眼微翻,塞在嘴里的右手无力地垂下,他吐着舌头呜呜哭求,没有焦距的双眸不期然对上视频里的祁一淮。

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他拼命朝祁一淮的方向伸出手,手背上还留有一圈明显的牙印。

那是他在被干到受不了时咬的。

置身于昏暗的车厢,祁一淮凤眼红到能沁出血色,苍白的脸上失去了一贯的冷静,阴冷如毒蝎的目光从老实人绝望的泪眼移到被肏到烂红的骚穴。

为了让祁一淮看个清楚,祁盛故意把手机放到陈实大敞的腿间。

这个角度,祁盛的鸡巴看上去有成人手臂那么粗,模样狰狞可怖到令人不禁担心骚逼会被捅烂。

骚逼当然没有被肏烂,仍在不知餍足地吞吃大屌。

祁一淮甚至可以看到靠近屄口处的嫩肉被鸡巴上的青筋勾出,在两颗睾丸的抽打下,骚逼抽搐个不停,淫水被搅成白沫噗嗤噗嗤飞溅而出,浓密凌乱的阴毛布满爱液。

“呜啊……老公救我……一淮少爷救救我……呜呜……我要被干死了……饶了我……呜呜……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