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低头,瞧了眼来人腿间勃起的硬物,俯下身,笨拙地咬住裤链头,缓缓往下拉,还没拉到底,由黑色内裤包裹着的肉屌就迫不及待从裤头弹出,“啪”地拍上了陈实的脸。

“唔!”

隔着棉质布料,陈实能感觉到鸡巴比他的脸还要烫,想起祁一淮的鸡巴有多大,他紧张地吞了口口水,犹豫着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轻轻舔上龟头。

下一刻,头顶上方的喘息声陡然一窒,紧接着呼吸频率似乎更急促了。

陈实没怎么给人口交过,顶多就是含着龟头被祁一淮口爆。

隔着棉质内裤,陈实含住半个龟头,生涩地转动舌头,绕着马眼转圈圈,不一会儿舌尖就尝到了腥臊的前列腺液味道,鼻息间也尽是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小腹顿时发酸,女穴跟闻到肉味似得疯狂抽搐。

陈实受不了地呜咽了一声,吐出龟头,仰起脸,湿润的黑眸布满了渴求。

“老公,给我好不好?”

那一声老公,传入祁盛耳里,积压了三年的怒火和郁气莫名其妙消散了大半。

是啊,要是他没有和陈实解除婚约,可不就是他的未来老公么。

在陈实生涩的挑逗下,一向高傲的青年顿了顿,修长的手指迟疑地贴上了陈实的胸膛,感受到掌心袭来肥乳的波动,他瞳孔微缩,猛地将陈实推回床上。

陈实顺从地朝后倒去,手臂被压在床和后背之间,滋味并不好受,他不得不挺起胸膛,好给双臂缓解压力。

被束缚绳勒得鼓鼓囊囊的胸肌,在空气中淫乱地轻颤着,肥大的乳晕缀着乳蕾,随着肥乳的晃动不断瑟缩战栗。

祁盛喉头一滚,强行将黏在那两团嫩乳上的目光移开,然后就看到壮实的男人以臣服的姿态,缓缓将两腿打开,向他露出腿心最为柔软的所在。

这是祁盛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察看陈实的女屄。

馒头一般饱满的阴阜里,藏着两片肥嫩的阴唇,此时那阴唇如同蝴蝶一样朝两边敞开,露出肿大的阴蒂以及中间微缩的穴眼,就在他的目光与肉穴对视的光景,那个肿烂的穴眼竟又蠕动着泻出了一小股淫液,沿着屄缝一路渗入了后穴的阴影处。

男人身材高大健壮,皮肤黝黑,没想到下面那口穴的颜色很干净,呈淡粉色,嫩生生的,好似还没被鸡巴开发过。

咕咚。

祁盛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早就勃起的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把内裤支出了一个小帐篷。

被口水和前液濡湿的内裤紧贴在鸡巴上,勾勒出龟头的轮廓,仔细看,还能看到马眼犹如呼吸般一缩一缩地翕动。

恼怒于自己居然轻易被陈实勾起了欲望,祁盛忍不住“啪”地一声抽上了男人肥嫩多汁的蝴蝶逼。

“呜啊……别打……”

第05章 | 是谁派你来勾引我的/嫩逼被三指爆插哭着求老公停下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小天使的票票和礼物,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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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红肿的嫩穴哪能经受得起青年毫不怜惜的掌掴,陈实吃痛,下意识想把腿并拢,可他顺从惯了,连这点抗拒的动作都不敢,反而抬起微肿的嫩穴,讨好地轻蹭着青年没有移开的柔软掌心,“老公,轻……轻点……疼……”

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手掌下的嫩穴,柔软的不可思议,两片阴唇如同羽毛轻轻扫过他的掌心,祁盛的心仿佛被什么搔刮了一下,痒得厉害。

“娇气。”

祁盛嗤了声,忍住想要把这口淫贱骚逼抽烂的冲动,掌心贴着嫩乎乎的肥屄,打着圈地揉弄。

肥厚的阴唇被揉得东倒西歪,肿立的肉蒂陷入了掌心的纹理中,中间那口收缩的肉穴跟个吸盘似得嘬着青年掌心的皮肤,靠近穴口的一圈屄肉仿佛一朵食人花,争先恐后地往外挤,然后又深深地缩了回去,一张一合间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骚水。

被媚药浸淫了三天的甬道敏感的不行,被这毫无章法一通乱揉,都能跟发了大水似得,淫水止不住地从甬道里流出,顷刻间就把祁盛的掌心打湿了。

真骚。

祁盛身体发烫,瓷白的脸颊泛起玫瑰色的红晕,鸡巴硬得快要爆炸,恨不得直接插进男人淫水泛滥的骚穴,把这勾引他的玩意儿肏透肏烂。

但是不行。

要是他真把陈实肏了,那不是如了陈实的意,如了爷爷的意,那他这些年的反抗又算什么。

祁盛甚至阴谋论地想,他一回来就撞见这一出,是不是陈实联合爷爷给他下的套,为的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后逼迫他娶陈实。

想到这里,祁盛硬生生将理智从欲望边缘拉回,染上欲色的凤眼闪过一丝凌厉。

他屈指轻弹了下凸起的骚阴蒂,逼出男人一声短促的淫叫,骚浪的呻吟落入祁盛耳里,他的下腹一阵发紧。

将中指徐徐插入穴里,感受着丝绒般柔嫩的甬道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贪吃地吮吸他的手指,祁盛鸡巴胀得都痛了,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以一种玩弄的心态缓缓抽插着陈实的嫩穴。

“说,谁让你来勾引我的?”

沙哑的声线,不似逼问,倒像是在调情。

陈实混乱地摇头,“没有人。”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这种话,他快被体内密密麻麻的瘙痒逼疯了,青年抽插的速度,无疑加剧了瘙痒。

陈实哭了,俊朗阳刚的脸上布满泪水,漆黑的双眸溢满了脆弱和无助,“老公,唔……求你给我,呃啊……小屄好痒……嗯啊……救我……救救我……”

以往祁一淮最喜欢逼他叫老公,哄他把腿张开,每次看到他的屄就跟疯狗一样扑上来又吸又舔。

他以为这次祁一淮还会像往常那样扑上来,也做好了被大鸡巴奸淫的准备,可对方始终用一根手指不急不缓地插他,那温吞的插法根本填补不了体内的空虚。

被欲望折磨掉半条命的男人,压根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