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正文:
激烈而生猛的情事暂时告一段落,陈实却仍陷入那令他晕眩的高潮余韵里,拱成一座小山的骚肥屁股失控地抽搐扭动。
原本闭合的嫩屁眼被肏成核桃大小,以夸张的收缩幅度一张一合地翕合蠕动,里面湿淋淋的媚红肠肉几欲冲破牢笼,直接暴露在穴口外的空气中。
肠液混杂着白浊,一小股一小股喷射而出,沿着会阴流到底下同样洞开的女穴。
女穴在刚才的后庭交欢中遭受波及,被青年硕大的睾丸抽得红艳发胀。
两片蝴蝶状的阴唇肥鼓鼓地掀开,中间的屄眼饥渴地收缩,贪婪地吞咽着后穴溢出的肠液,屄口很快就附上一层透明的水膜,剩下的肠液将老实人垂坠的囊袋打得湿透。
激情的泪水濡湿了老实人俊朗朴实的脸庞,他的脸埋在湿漉漉的散发着腥膻和骚味的床单里,俨然成了一头发情的淫兽,丰乳肥臀止不住地乱颤,上下两排牙齿都在打颤了。
喘气沉闷好似老旧的拉风箱,间或流出一两声可怜的呜咽。
纤薄的胸膛微微起伏,祁盛躺在老实人身侧,左臂占有欲十足地搭在老实人下塌的后腰,感受到老实人不安分地扭腰摆臀,祁盛“啪”地抽上饱满肥弹的臀肉。
胸腔震动间,低低的笑声从喉间溢出:“还想挨肏?”
声音带着欲望得到满足的慵懒。
埋在床单里的脑袋昏昏沉沉地摇了摇,陈实僵住不动了。
这一停,女穴充斥的空虚和瘙痒卷土重来,好似钻入一只淫虫,冷不丁蛰你一下,渐渐到了令人难以忍受的程度。
陈实夹了夹穴,绝望地想,他好像被肏坏了。
没发觉老实人的屄又痒了,祁盛揉了揉男人红彤彤的臀瓣,扭过头,看了眼仍处于通话中的手机。
他知道祁一淮在听。
强奸了亲弟弟的未婚妻,祁盛没有任何的负罪感,反而从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满足。
陈实本来就该是他的,他现在只是把属于他的东西夺回来,哪怕陈实身边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他也要不择手段横插一脚。
这些天积压在心头的郁气和憋闷一扫而空,祁盛以胜利者的姿态,接过手机。
随意将手机屏幕上的口水蹭在床单上,祁盛把手机贴到耳边,故意以兄长关心弟弟的口吻问:“到目的地了吗?”
“……”
没有得到回应,祁盛也不在意,状似随意地问:“你猜我和陈实刚才在做什么?”
电话里仍然没有声音。
祁盛还想继续言语刺激祁一淮,让他的好弟弟破防,陈实却从情欲浪潮中骤然惊醒,脸上血色尽失,近乎惊恐地盯着祁盛手里的手机。
“不!”
陈实慌了,本能地扑过去想把手机挂断。
可他这会儿浑身无力,指尖还没碰到手机的金属边缘,就被祁盛轻易制住反压在身下。
压在陈实身上,祁盛右手钳住男人的两只手腕并固定在他头顶上方,下身挤入陈实敞开腿间。
见老实人还在踢蹬两腿拼命挣扎,祁盛眯了眯眼,射精后仍然半硬的大屌猛地怼上湿软的嫩屄,充血肿胀的龟头瞬间凿入大半。
“呜呃……”
淫痒的骚穴猝然吃下伞冠,尖锐的快感自下体流窜而上,外加陈实精神紧张身体处于紧绷状态,骚逼夹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紧。
鸡巴被夹得又痛又爽,祁盛闷哼出声,本就半勃的肉棒又硬了一分。
他难耐地喘了口气,凑到陈实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威胁:“再动,信不信我干死你。”
感受到巨物在慢慢苏醒,龟头好似活物一跳一跳地摁压穴口,陈实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甬道深处疯狂叫嚣着想要大屌插进来,陈实却死死咬住下唇,艰难地抵抗体内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湿漉漉的黑眸溢满哀求。
远在异国的祁一淮攥紧手机,指骨因为用力而泛着白。
见祁盛没有乘胜追击,电话里出现了片刻的安静,祁一淮隐隐猜到了什么,琥珀色的眸底笼罩着浓稠的透不出任何光亮的黑雾。
青年褪去了以往柔软脆弱的面具,罕见地流露出与祁盛相当的凌厉气势,花瓣般优美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唇色比往日还要苍白几分。
颀长清瘦的身影单薄到好似风一吹就倒,却兀自挺直了背脊,唇角弯起一道标志性的笑弧。
“不过是我玩剩下的把戏,没什么好猜的。”
没料到在长久的静默后,会得到这么一句回答,祁盛勉强将注意力从夹着他龟头的水穴抽离,拧眉问:“什么意思?”
似乎能想象到祁盛待会儿会露出什么表情,祁一淮嘴角愈发上扬,声线轻柔到能渗出蜜,却又带着几不可察的恶意:“还记得三年前,大概离你出国还有三个月时间,你曾经把小实哥弄哭过吗?”
祁盛当然记得。
当时陈实期期艾艾问能不能跟他一起出国,他毫不犹豫拒绝了,还让陈实死了那条心,他永远都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他永远忘不了,陈实在听到他说的那番话后,脸上流露出的绝望。
那晚祁盛罕见地失眠了,一闭眼,脑海就浮现陈实那张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脸。
本来因为终于能摆脱陈实这个跟屁虫而感到高兴的他,莫名变得烦躁,胸口也闷闷的,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
或许,他应该对陈实态度好一点,反正他马上就要出国了,接下来几年都见不到,再怎么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就算不喜欢他,多年相处的情分还是有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祁盛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来到陈实的房间门口,想跟陈实道个歉。
只是他骄傲惯了,对待卑微的陈实,他怎么也拉不下这个脸,心想要不就算了,他了解陈实的性子,不会因为这事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