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屄里的丁字裤被扯住,祁盛用食指勾着湿哒哒的丁字裤,一收一放地用细绳去磨阴蒂。
红肿凸起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激狂而迅猛的快感从那一点席卷全身,陈实绷直大腿,垫起脚尖,两手再次攀住祁盛的脖子,低哑的声线带着一丝哭腔:“呜……停下,不要……不要磨我阴蒂……”
“你俩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回答我!”
面对祁盛的再次逼问,陈实知道不说实话不行了,“五……五年前。”
五年前,祁一淮才十六岁,陈实也不过十九岁,没想到两人开始的这样早,祁盛眼睛都红了,心脏被愤怒和嫉妒啃噬得千疮百孔,他却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挣扎着问:“是不是祁一淮强迫你的?”
虽然确实是祁一淮欺骗强迫在先,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他成了祁一淮的人,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意义。
陈实虽然笨,但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他不想让两人为此兄弟阋墙,也因为他本性善良,便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不是的,他没有强迫我,我……我是自愿……呜啊……不……”
话没说完,阴蒂再次袭来过电的快感,刺激得甬道疯狂收缩,媚肉失控地绞紧蠕动,间接将跳蛋往外挤,不偏不倚刚好卡在了g点。
密密麻麻的颗粒物在那处滚压碾磨,非人的酸麻快感源源不断从那处流窜到全身,陈实的身子成了导电体,无数细小的电流从皮肤表面爬过。
他分不清是爽还是痛苦,只知道搂着祁盛的脖子,胡乱地摇头:“呜啊……里面好酸……不要插我……呃啊……小屄要烂了……”
见老实人身体反应这么强烈,祁盛双眸溢出浓烈的欲火,强硬地把男人的手从脖子上拽下来,一把将他推到冲水马桶上坐下。
在陈实面前蹲下,祁盛一手勾着丁字裤,一手挤开水淋淋的穴口,插入不到两根指节,就顶到了凹凸不平的物体。
他试着用手指推了推,坐在马桶上的男人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混乱不清地求饶:“嗯啊……不要插……会喷出来……呜呜……刚才喷了好多水……”
祁盛一听就猜到了大概。
早在车里发现陈实的裤子湿了,他就猜到,准是祁一淮又用了奇奇怪怪的东西在陈实身上。
他不该继续问下去的,可他就是忍不住,自虐一样问陈实:“他是怎么玩弄你的?”
“呜啊……我也不知道,我带着跳蛋去上班,后来跳蛋一直在震,唔嗯……顶得小屄好酸……我只能跑去厕所,嗯啊……他说要看我屄……还说要把舌头插进来……小屄好酸……喷了好久……呜呜……裤子都湿了……”
根据陈实的描述,祁盛眼前已经有画面感了,冰雪般冰冷的面容有一瞬的扭曲。
他气到失去理智了,就算没名没分,就算是野合,他也要把这个本该属于他的骚货肏透。
于是他直接拉下裤链,掏出蓄势待发的大家伙,硕大的龟头挤开阴唇抵上柔嫩的穴口,跃跃欲试着往里入。
别看老实人被玩了好几轮,甬道都快被跳蛋给捣烂了,阴蒂也是肥肿到缩不回包皮,但湿软嫩滑的穴口还是又紧又嫩。
由于被丁字裤长时间勒着,颜色从浅粉变为肉红色。
肉瘤状的大龟头撑开薄嫩的黏膜,熟悉的酸胀从屄口袭来,陈实睁开湿润的眼朝下望去,见祁盛要把鸡巴塞进来,他骇住了,又没力气把人推开,最后竟是主动把T恤往上拉,露出两团性感肥嫩的乳肉。
“不要肏我,奶子……呜……奶子给你玩……”
陈实也是没办法了,他是祁一淮的人,绝对不能背叛他,只能想办法先稳住祁盛。
祁一淮很喜欢玩他的胸,每周都会抽一天时间给他的胸部做精油按摩,然后让他给他乳交,射精时粘稠的精液会射在他的胸口,溅到他的乳头上,就像是泌乳一样。
陈实其实很自卑于自己一个大男人,胸比女人的还大,乳头也很敏感,稍微受到摩擦就会激凸,为此他只能偷偷在乳头处贴上硅胶胸贴。
此时那半透明的胸贴刚好罩住乳晕,即便身体的主人把手贴在乳肉边缘,用力往中间拢,那精致小巧的乳贴也没能从乳头上脱落。
做出这样类似于献媚的举动真的很羞耻,陈实都不敢看祁盛的眼睛,只是努力托起胸部,挤出乳沟,抖着嗓子道:“给你玩……”
“轰”地一声,祁盛全身血液都冲到头顶,身体散发不正常的高热,鸡巴硬得快要爆开。
那张高傲冷酷的脸上,泛起欲望的红晕,那些红晕从双颊蔓延到脖子,双目灼热好似有烈焰在燃烧。
祁盛很想不管不顾把鸡巴插入男人的体内,彻底将他占有,但这是陈实第一次冲他发出邀请,他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尤其是
看着包裹住乳头的乳贴,祁盛喉咙发紧,仿佛喝醉了一般,意识有片刻的晕眩。
等到他清醒时,他已经跪趴在陈实的腿间,揉面团般大力揉搓着老实人绵软的肥乳,同时探出殷红的舌头去舔透明的乳贴,想用舌尖把乳贴顶开。
不想那乳贴是专门定制的,吸附力极强,祁盛只得用牙齿咬住乳胶的边缘,一点点往上掀。
随着空气钻入乳贴,被罩住的乳头得以重见天日,当乳贴从乳粒脱离的那一瞬,几乎能听到“啵”的声音。
盯着那颗失去包裹后瑟瑟发抖的乳头,祁盛眼里猩红一片,甚至等不及把另一侧的乳贴取下,便将奶子连同肥大的乳晕一并吸入口中,收缩口腔,贪婪地舔吸啃噬着。
陈实坐在马桶盖上,黑眸濡湿,微微挺起胸膛,左手抓着马桶盖的边缘,右手则插入祁盛的发间,纵容着祁盛玩弄他的奶子。
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祁盛是怎么吸他的乳头的,浅褐色的乳头全部被祁盛嗦入口中,严丝合缝看不到一丝缝隙,只在舌头吮吸时,才会看到一丁点拉长的乳晕。
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乳头一路钻到穴心,带动甬道收缩挤压跳蛋,淫水如同细流不断从体内溢出,沿着大腿根流到了光滑的马桶盖上。
最敏感的两处同时遭受刺激,陈实身体一阵发软,眼角湿红,要不是有祁盛的身体顶着,他早就滑坐到地上了。
为了不被祁盛侵犯,他像个乳娘袒胸露乳,给祁盛“喂奶”,还要担心祁盛吸得太用力在他的胸部留下印记,一边温柔地轻抚着他的头发,一边小声哀求:“呜……轻点,轻点吸……”
那讨饶的声音,听得祁盛心底酥麻一片,不自觉地放轻了吮吸的力度,把两颗奶子轮流舔弄一番,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整个过程,陈实表现得都很乖,被吸得受不了也只是仰起脖子,布满水汽的双眸呆愣愣地盯着隔间上方的天花板。
直到火热的肉棒再次抵上淫水泛滥的肉逼,他才惊醒,挣扎着搂住祁盛的腰,在祁盛欲求不满的注视下,咬牙道:“我……给你乳交,会很舒服的。”
狭小隐秘的隔间,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裸露着一身蜜皮,仿佛一个性奴,跪趴在长相华丽的青年腿间。
肥硕的巨乳高高托起,乳沟中间挤着一根肉红色的大屌,肥软的乳肉密密匝匝地压了上来,将青筋暴起的大屌很好地包裹其中。
许是乳肉太嫩了,被凹凸不平的青筋来回刮磨,很快就蔓开淡淡的红痕,好在他肤色深,看上去不是太明显。
祁盛坐在马桶盖上,除了裤链拉开,一身正装称得上纤尘不染,反观陈实,赤身裸体跪在面前,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就是那条没有多少布料的丁字裤。
只要他微微低头,就能看到开在男人背上的那道背脊沟,一路往下延伸到后腰,两个浅浅的腰窝性感又迷人,再往下,是饱满肥硕到仿佛灌了水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