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脱了朕给你开了锁皇后便自去如厕吧,朕先替你招待众位夫人。”
“是,臣妾多谢陛下。”要当着所有内命妇的面脱掉亵裤,饶是白子奕也忍不住羞红了耳根,抖着手掀开一层层凤袍褪下亵裤。
齐平安见状,拍了拍自己夫人说:“娘娘亵裤都脱了,你把亵裤也脱了服侍着娘娘一道去吧。”
直到排完尿返回宴席,二人面上的绯色也未消去。
白子奕仍跪回喻镜宸脚边,齐夫人却趴在齐平安腿上撅高了屁股:“多谢老爷允妾身排尿,求老爷管教妾身。”
当着众人的面,齐平安掀开齐夫人的外衣露出他尤带红肿的光屁股,挥着大掌重重打了上去。
齐夫人一边挨打一边报数谢罚,直打了三十下,最后都带了泣音,那圆润的翘臀被打得越发嫣红肿大。
一室寂静。喻镜宸似笑非笑地转头看向白子奕:“皇后,你可是被比下去了。”
白子奕是要强的,哪里能受得了这话,主动掀起凤袍露出被贞操裤包裹的肿屁股:“臣妾惭愧。多谢陛下允臣妾排尿,求陛下管教臣妾。”
喻镜宸刚刚只给他开了尿口处的锁,此时打开白子奕的贞操裤拍了拍自己大腿,白子奕红着脸脱掉贞操裤爬上去,学着齐夫人的样子撅高自己的屁股。
喻镜宸却没打他已经被抽肿的紫屁股,而是轻轻拍了拍臀峰,吩咐道:“掰开。”
虽然知道这个角度不会被人看到自己饥渴的屁眼,但白子奕还是羞得脸上着火,低着头用力掰开两瓣臀肉,强撑着高声道:“臣妾已掰开屁股,求陛下管教。”
手掌落下打在敏感的后穴,白子奕习惯了被鞭穴,倒还忍得住痛,但肌肤相贴时的刺激却惹得他情动不已,小穴也张合着去吸附温暖的手掌,渐渐流出了淫水。
皇后娘娘裸露着臀腿被陛下教训,底下的夫人们哪个敢看?便都纷纷低头不语。但啪啪的掌掴声和带着喘息的报数声更加显得清晰可闻,不少人都红了面颊。
“唔~三十,多谢陛下允妾身排尿,谢陛下教训!”
总算打完了,喻镜宸把手上的淫液抹在白子奕脸上,骂了一声“骚货”,然后和齐平安一起回了群臣那边的宴席。
“陛下口谕:白府姜氏言行无状,着禁足三月,派宫中麽麽教导规矩。”
潘西莫的声音落下,白姜氏顿时如遭雷击:“陛下!陛下!”意识到喻镜宸已经不在这里,转而向白子奕哭求,“娘娘,妾身身为您的长嫂,还请娘娘给妾身留几分脸面!”
白子奕头也不抬,默默穿上贞操裤锁好,让人把一边的亵裤收走,他家陛下既然没让他穿他自然是不敢穿的。
白姜氏猛得住了嘴,这才意识到照刚才的情景来看,白家出的这位皇后在陛下跟前似乎是没什么话语权的,求也是白求。
“抱歉,因为本宫的事耽误了诸位夫人,本宫自罚一杯。齐夫人,与本宫一起吧。”
命妇们皆道不敢,也一道饮了酒,但心思明显已经不在宴席上。
喻镜宸当众把白子奕折辱教训一番,转头却又发落了出言顶撞他的白姜氏。这些夫人们脑中转了几转,心下皆有了定论。
第三十一章 壁尻 肉便器 H
衙门从小年开始封笔,一直到过完上元节才开衙,期间,喻镜宸和白子奕终于迎来了难得的悠闲时间。
除夕夜宴请了群臣,开年大小官员黎民百姓或者走亲访友,或者阖家共享天伦之乐,却不关皇室什么事了。
喻镜宸是个闲不住的,朝中无事就开始拿白子奕取乐,时不时就把人玩得体无完肤,幸而白子奕也乐在其中。
初三回门,喻镜宸和他厮磨到午后,然后才给白子奕上了全套束具,牵着他去了白府。
白子奕的父兄之前亲眼目睹了他伺候喻镜宸的下贱模样,又听了许多传言,早就以他为耻,见两人上门也只维持最基本的君臣之礼,不见一丝热情,喻镜宸二人也不稀罕,在白府略坐了坐就回了宫。
重重深宫,对于想出去的人来说是繁琐的牢笼,可对于家在这里的人来说,这就是最让人安心的归处。
皇宫里如今处处张灯结彩,廊下树梢都挂满了红灯笼,门框贴着红底金字的对联,一片喜气洋洋。
宸韵殿内殿的恭房却不知何时换了一扇门。说是门,却与周围的墙壁几乎没有区别,若不是两侧贴了对联,怕是难以找准位置。
那门墙下方留着一个洞,形似椭圆,离地约三尺左右,两边虽贴着对联,横批却贴在了洞口上方,若是再上手用力推一推,就会发现,这门墙是以中间为轴,旋转开合的。
白子奕随着喻镜宸进了殿,先一人一碗热汤去了去身上的寒气,等身子暖和过来,就脱光衣服上了墙。
这是两人昨天就说好的,趁着年下里没什么事,给他家陛下做几日壁尻兼肉便器玩玩。
门墙上的洞是按照白子奕臀部的尺寸量身定做的。白子奕推门进了恭房,双脚踩着门墙底端凸出来的脚踏,调整好姿势一点点把屁股从洞口里撅出去。
喻镜宸在门墙外面看着一点点凸出来的屁股,不时上手揉捏几把,直至洞口和身体完美契合,严丝合缝地卡在洞里。
满意地拍了拍这个饱满挺翘的屁股,喻镜宸推门进去,给白子奕戴上了中空的口枷,然后把自己的恭桶盖上盖子放到他跟前,好让他能趴在上面省些力气。
“朕不捆你的手,受不住了就摇旁边的铃铛。”
门墙上,在白子奕触手可及的地方,挂着一个巴掌大的铃铛。
点了点头,白子奕依恋地把头凑到喻镜宸掌下蹭了蹭。
喻镜宸弯腰凑到白子奕耳边,声音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躁动和暴虐:“子奕,从现在起,你就只是一个朕用来发泄的物件,朕无聊了手痒了就会玩你的屁股,有了欲望就狠狠操你的屁眼,朕出恭的时候,你的嘴是朕的尿壶,舌头是朕的厕纸。你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屁股和一张嘴,一个用来给朕泄欲,一个用来做朕的便器。”
呼出的热气萦绕耳边,丝丝缕缕地勾缠着心底的欲望。白子奕的身体随着喻镜宸的描述开始激动,迫不及待地盼望着被他家陛下当作最下贱的物件来使用。
喻镜宸说完,在白子奕耳垂上舔了一下,然后起身离开。
门墙被牢牢关上,白子奕身子在恭房里面,和用来排泄的恭桶共处一室,屁股不知羞耻地露在外面,一缩一缩地期待着男人的粗暴使用。
在极致的安静中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尖锐的剧痛突然在臀上炸开,白子奕精神一振,在这样的孤寂中,疼痛都是无上的恩赏。
喻镜宸手里拿着在盐水中泡了好几天的藤条,给白皙的臀肉一点一点上色。
这屁股他要玩好几天的,总不能一开始就打烂了,这根藤条被泡的韧性极好,又吸饱了盐分,打在皮肉上只有一条淡淡的红痕,可带来的疼痛却是极为尖锐,不比他的马鞭差。
不间断的几十藤条落下,白子奕“唔唔”地流着口水,他甚至以为自己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可在口枷的桎梏下,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随着暴力的发泄,以及眼前红臀的诱惑,另一种欲望也升腾而起,一阵阵热流涌入下腹,带来越发强烈的凌虐欲和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