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陛下用龙根赏臣妾脸颊一耳光,臣妾谢陛下赏!”

这刺激有点过于大了,白子奕心动得厉害,目光追随着抽自己耳光的大鸡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脸凑过去求虐。

喻镜宸也抽得兴起,眼尾渐渐红了,鸡巴在这样的绝对掌控和施虐中越来越硬,眼前脸颊上的红痕渐渐连成片,颜色一点点加深,为他眼底的欲火又添了一把柴。

直到肉棒停止挞责,深入咽喉,在口腔内部征战驰骋,最后精液抵着食道激射而出,两人都有些没从这样的情动中缓过神来。

吃了这样的大餐,之后的责打性器就只是餐后甜点了。喻镜宸解开白子奕脚腕处的束缚,让他坐在另一头的椅子上,双手双腿均束缚在椅子扶手上。

白子奕是刚被打了屁股和后穴的,这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受伤的部位让他疼得眼前发黑,仰着头脚尖都绷紧了。

喻镜宸这会一点都不急,欣赏够了他家皇后疼到极致的样子,这才慢悠悠地挑了一条羊皮小鞭:“这回不许出声。”说完还把箍住他性器的环都卸了。

虽说不能喊疼呻吟了,但也不用唱刑报数了,白子奕艰难道了谢,就闭紧嘴巴不再出声。

这回的鞭子不同于之前的规律匀速,喻镜宸时而拿鞭稍撩拨白子奕的性器,时而连着落下好几鞭,玩得人欲仙欲死,一会儿阳具硬得临近界点,一会儿又疼得萎靡不振。

白子奕本就禁欲许久,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不到一刻钟就哭出了声:“陛下、陛下!求陛下!”

“求朕什么?”啧!朕真是越来越恶劣了,放在以前,子奕哭成这样,自己早就把人抱在怀里哄了。

没什么诚意地反思了一下,喻镜宸并没有改的意思。

“求、求陛下堵了臣妾的嘴吧,臣妾忍不住了!”

啧啧!真是太乖了!被欺负成这样都不敢求饶。喻镜宸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丝毫没露出来,命令道:“接着求!”

“求、求陛下,求求镜宸哥哥!求主人!主人!求求您!”

更加恶劣地脱了鞋袜,喻镜宸捏着一只袜子在白子奕眼前晃了晃:“那把朕的袜子赏给子奕好不好?”

“好、好!谢谢陛下!谢谢主人!”

白子奕被袜子堵了嘴,喻镜宸更加无所顾忌地用皮鞭把他的性器虐玩了将近半个时辰,看人都快失去意识了,这才拿捏着力道一鞭子抽上去让受了半天磋磨的肉棒泄了出来。

第二十八章 粗口 菊穴刺青 口交 喝尿

数月前,喻镜宸曾说过要赏给白子奕的后穴一个标记,之后就再没提过。

白子奕问过两回,喻镜宸只说再等等,却一直没给个准话。

这一天,京城落了初雪,纷纷扬扬地染白了天地。

喻镜宸罢了朝,给百官放了假,忙里偷闲准备满足一下自己的控制欲。

把这些日子零零散散学的一些内容又回忆了一遍,便命宫人拎着一个箱子回了寝殿。

白子奕如今对喻镜宸的规矩习惯不少,每日给他定下的例行功课都能很快完成,宫中内务也已经驾轻就熟,今日难得起了童心在殿外玩雪。

“陛下!”见喻镜宸披着玄色大氅踏雪而来,白子奕挂着大大的笑脸随地跪下,“臣妾任性了,没让宫人扫这处的积雪。”

喻镜宸见他穿得厚实,在雪地里跪个一时三刻也不要紧,便没多作计较,只点着他的额头笑骂一声:“顽皮!”

“嘻嘻!陛下看,这是臣妾画的。”白子奕指着雪地上的图案,献宝的样子像个等待师长夸赞的幼童。

喻镜宸仔细看去,只见雪地上寥寥几笔勾勒出两个人影,一人居高而坐,衣冠华贵,姿态睥睨,另一人紧贴着这人的脚尖俯身而跪,身上不着寸缕,唯后穴中插着一物,于尘埃里抬头仰视,卑微又虔诚。

“这是……”喻镜宸仔细打量了跪地那人后穴处的物件,“这是凤凰振羽?”

“陛下瞧出来了?”白子奕惊喜地向前膝行几步捏住喻镜宸的袖口,“臣妾画完后总觉得少些什么,突然就想起来这枝菊花,于是就加在臣妾的骚逼里了,陛下看是不是比不加要好些?”

“确实,加上了更能看出朕的子奕有多骚。”喻镜宸抬脚虚虚比了比,垂下眸子语气淡漠地奚落他,“不过依朕看,你每回勾朕时,这屁股怕是得撅到这里吧,有你画的这么老实吗?”

白子奕最顶不住他家陛下这个样子,每回都让他内心悸动得像个没吃过肉的毛头小子,恨不得立时把命奉给他,像蝼蚁一样对他的天顶礼膜拜。

“主人说的是,奴才勾引主人时都是摇着尾巴把屁股撅上天的。”白子奕说着,真的俯下身撅高屁股晃了晃,舌头伸出来舔舐沾了雪泥的靴尖,眼睛自上而下痴迷地仰望着他的神。

喻镜宸移开脚,见他立即伸着舌头追过来,眸子一冷用力踩在了压在雪地上的修长手指上。

“骚货!滚进来!”

手上的剧痛唤回了迷离的意识,可内心的悸动却有增无减,白子奕跟在喻镜宸身后爬进寝殿。

地龙已经烧起来,殿里温暖如春,喻镜宸除了鞋袜换了常服,白子奕暖和过来后立即脱光了衣物跪趴在他脚边,垂涎欲滴地盯着眼前的赤足。

一脚踢在快埋到自己脚背的脸上,喻镜宸冷声斥骂:“撅高!自己是什么货色心里没数吗?装什么清高!”

“是,主人!”

把本就高高撅着的屁股再用力往上抬了抬,白子奕紧张得缩了缩后穴,今天的陛下实在是太迷人了些!

双脚抬起交叠着放在快撅上天的屁股上,喻镜宸用脚跟磕了磕臀缝里面浅褐色的小穴:“够贱,一天没操骚逼就消肿了。”

白子奕的屁眼不是挨操就是挨打,几乎时刻都是红肿的。可昨天喻镜宸只操了他的嘴,今天的点红烛鞭烛泪还没来得及进行,得到了一天休息的小穴总算久违地恢复了完好。

可说起这个,白子奕是有些委屈的:“奴才的骚逼还没松,主子就已经操腻了吗?”

喻镜宸拿自家傻皇后没办法,曲起食指敲了敲宫人拎过来的木箱:“只知道发骚的蠢货!看这里!”

“这是……”白子奕顺着喻镜宸的指示把箱子抱过来打开,“这是用来行黔刑的器具?”

“皇后虽然又骚又蠢,不过这个倒是和朕想到一处去了。”喻镜宸用脚玩弄他的小穴,“朕准备在这里纹一枝凤凰振羽。”

屁眼早就在侮辱和玩弄中渐渐湿润,听了这话肠液都流到外面沾湿了喻镜宸的脚掌:“是、是主人亲手给奴才纹吗?”

脚掌狠狠地踹在屁股上,又不解气地继续在脸上踹了一脚:“废话!要不朕拖这些日子做什么?”

喻镜宸这几个月都是在利用难得的空闲时间学习如何纹身,又在猪皮上反复练手,有了十足把握才拿到白子奕跟前准备用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