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嗯~啊~陛下,刚烧完的骚逼很热的,陛下先操臣妾的骚逼!啊~”

“想射吗?”

“都、都听陛下的!”

“那就别射了。”

“是,是!不射,臣妾不射!”

长时间不得释放的囊袋已经胀得滚圆,被禁锢的肉棒几乎憋到了极限,却只能可怜兮兮地从前端小口里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喻镜宸随手拨拉了两下,让本就倍受折磨的下体雪上加霜。

“瞧这可怜见的,子奕,你说你这东西会不会憋废了?”

“哈啊!陛下!”白子奕努力晃了晃头维持住一丝清明,“无用的东西,废了就废了。”

“啧!可真狠心。”

喻镜宸嘴里说着颠倒黑白的话,下身加大了操干的力度,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让白子奕除了无意义的呻吟再也说不出话来。

等快感积累到极限,一股股浓精射进白子奕身体深处,喻镜宸歇了片刻,然后用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去了御书房处理政务。

第二十六章 露出 虐阴(有剧情)

喻镜宸随手整理了下裳,由宫人服侍着穿了鞋袜,便一副衣冠整洁的正经模样,白子奕却只戴着铃铛和锁阳环,背靠温暖胸膛,用赤裸肌肤摩挲帝王服饰,满身情欲地门户大开着。

迈步走出殿门,外面稍低的气温让白子奕更加清醒,也更加明确地知道,自己如今的姿势有多不堪。

屁股里灌满了浓精,即使臀缝和穴肉都肿得厉害,但也无法用这样的姿势锁住里面的液体。

白子奕不怕被人看见自己一路排精,却担心弄脏了他家陛下的龙袍。

“陛下,臣妾可否把骚逼堵住?”

“可。”

喻镜宸同意了,但白子奕被人用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浑身上下一丝衣物也无,又哪里有堵穴的物件?

实在无法,又不想太过无用事事都劳烦他家陛下,只得忍着羞疼,用更加不堪的姿势伸手往红肿肉穴中插了四根手指,这才把里面的东西都牢牢堵住。

喻镜宸见状,胸腔振动,畅快地笑了几声。

白子奕见喻镜宸欢喜,那羞那疼便都化作甜浆流进了心房,恨不得举止再下贱一些来讨他家陛下欢心。

低头在人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又用舌头舔了舔殷红齿痕,喻镜宸感受着怀里人儿细微的战栗,胳膊用力让手中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御书房。

喻镜宸不耐热,御书房里还没有摆炭盆,穿着衣服不觉冷,但白子奕赤身裸体在外面经了这一遭,身上就有些凉。

在御案前坐下,喻镜宸把白子奕放在自己腿间,脱下外袍披在了他身上。

“子奕,用这个给朕奏乐。”

御案上有一摆件,摆件上方的檀木横梁上挂着长短不一的铜管,下面是弧形的底座,无聊时按压底座一端,铜管就会叮叮当当相互撞击,奏出悦耳的声音。

喻镜宸在横梁上涂了伤药,然后把摆件拿下来放在白子奕腿间,让他骑上去前后晃动为自己奏乐。

白子奕深吸了一口气。他家陛下让他骑上去的横梁是三棱的,顶端一条打磨光滑的细棱泛着暗沉的光,平时只觉做工细致,如今看上去却让人望而生畏。

挪动膝盖让横梁位于自己屁股正下方,白子奕屏住呼吸一点点坐了下去。

木棱如利刃一般劈开臀缝,深陷在屁股里面,红肿的小穴被迫张开接受无情地切割,两个囊袋一左一右耷拉在两侧,连充血的肉棒都无精打采地被挤压着。

他家陛下要玩他,他自然不敢取巧偷懒。白子奕的膝盖只虚虚贴着地面保持身体平衡,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那跟细细的木棱上,扶着喻镜宸缓了半天才恢复呼吸。

“陛下可是想看臣妾骑木驴了?臣妾记得,宫中应该是有木驴的,可要臣妾让人去取?”

白子奕坐在这样尖细的木棱上,确实和骑木驴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用同样的方式凌虐娇嫩的下体。如果他家陛下想看的话,自然还是骑着木驴看得更清楚一些,这个摆件太小了,骑上去几乎看不见什么。

喻镜宸抬脚踩在底座的前端,看白子奕被突然的晃动刺激得没忍住趴在自己胯间,又挣扎着跪起来再次把身子压下去接受凌虐。

“这个就不劳皇后操心了,朕已经命匠人打造一批新的物件,皇后专心为朕奏乐就是。”

“是,陛下。”

闺房趣事,用些淫器自然更能助兴。既然陛下已经先一步命人打造了一批,那自己也不能差的太多,毕竟自己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得想一想哪些物件也许能讨陛下欢心,早日让人做出来为陛下助兴才是。

念头一闪而过,白子奕把这件事列入计划,忍着下体劈裂的剧痛前后晃动起来。

但既然是奏乐,自然不能乱动,还得艰难控制着自己晃得有节奏,有韵律。

乐声从断续凌乱渐渐变得越来越流畅悦耳,看白子奕进入了状态,喻镜宸身心愉悦地开始批改奏折。

“潘西莫,传户部尚书李大人。”

“诺!”

不一会儿,李尚书应召前来觐见,行完君臣之礼抬眼就看见御案下方披着龙袍的背影。

刚想出言提醒帝王这不合规矩,耳边传来的乐声和龙袍遮掩下露出的摆件一角让他知道,那人如今正经历着怎样难耐的折磨。

罢了,他一个管钱的,管这些做什么!

“爱卿,蜀中旱灾一事于何时发生?”

李尚书听见帝王此问,胸中燃起的怒火让他立时把眼前的情景抛之脑后。

“回陛下,蜀中旱灾从夏初就已有端倪,然蜀地知州瞒报至今,直到近日才呈报上来,如今那里早已饿殍遍地,易子而食,酿成如此恶果,还请陛下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