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直视着喻镜宸的眼睛,双手抱着腿上的脚,白子奕含含糊糊地回道:“自然是陛下想用哪里便用哪里。”
说完就意有所指地吮吸舔弄着口中的手指,眼神挑逗着对方对他再恶劣些。
指尖不断深入,抠挖敏感的咽喉,继而又插进一根手指,亵玩粉嫩的软舌。
白子奕正被玩得神魂颠倒时,口中手指突然抽离,猝不及防地挨了五六个耳光后,又有三根手指捅进了嘴里。
“唔唔唔!”
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滚落,但心中的欢喜早已胀满了心田。
喻镜宸时而玩弄白子奕的口腔,时而抽出手指赏他几个耳光,弄得白子奕满脸都是他自己的口水。
殿中侍立的宫女太监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毫无存在感,两人一坐一跪,交叠的影子在烛火中摇曳。
直到将人玩得口腔热烫,喉肉顺服,喻镜宸才掏出硕大的阳物一插到底,直接从深喉开始操干。
喻镜宸这回兴致颇高,按着白子奕的头操得肆意,粗长的阳具仿佛要捅进了胃里,完全不管他的皇后在他的胯下是如何干呕抽搐,窒息痉挛。
长时间的猛烈操干让白子奕恍惚间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了这一个口穴,而这口穴也即将被操烂,彻底沦为废物。
但对喻镜宸而言,这就是完完全全的舒爽了,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喜欢的人被自己骑在胯下毫不留情地操干本该用来进食的口腔,这样的姿势和认知充分满足了雄性与生俱来的侵略性和掠夺性。
身下的人是很明显极为痛苦的,可在这样的痛苦中却仍然下意识丝毫不顾自身地取悦着自己,喻镜宸几乎要失去了理智,白子奕越是痛苦,越是讨好他,他就越是满足,越想更残忍地对待他,凌虐他。
而他这种暴虐的心思完全可以敞开来让承受者一清二楚。因为他的子奕,他的爱人,即使知道了,还是会欢欣地凑过来告诉他,他喜欢的,且以此为荣。
掌灯宫女静悄悄掀开灯罩,换了新的烛火,小太监蹑手蹑脚地往炭盆里又添了些炭,偌大的寝殿中只余下体撞击面部、囊袋拍打下巴的声音。
喻镜宸终于操够了发泄出来时,白子奕的脸几乎被干烂了,一片青紫肿胀,嘴角也破裂得更厉害,从口腔到喉咙都被磨掉了一层皮,舌头麻木得没有知觉,嘴巴酸痛得根本合不上,涎水流得到处都是。
“啧!可真惨呀!”喻镜宸摇着头感叹了一句,心里快活极了,手掌却毫不留情地将人推离自己,转身自顾自去了后殿沐浴。
白子奕被干得魂飞天外,意识混乱地倒在地上,双眼直直盯着喻镜宸的背影,只觉得爱极了他家陛下这冷酷无情的样子,像一只骄傲的猫主子一样,让人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珍宝都捧给到他面前,只求换他高高在上的一个眼神。
宫人们踟躇着不知要不要跟上帝王前去服侍,或者上前扶起皇后。
白子奕艰难地冲他们摆了摆手,歇了一会儿攒了点力气后,撑起来慢慢爬去了后殿。
他的陛下,就得他来服侍!
【作家想说的话:】
呜呜~被你们的留言感动惨了,久等
第二十五章 滴蜡 踹屁眼 踩脸 鞭打 H
第二天一大早,喻镜宸去上朝,白子奕收拾好自己做完例行功课后,就迫不及待地去挑选蜡烛了。
红烛分三种,一指粗、两指粗和三指粗,每根蜡烛在底端向上三寸的位置有一圈浅浅的凹痕,这里就是白子奕的肛口要包裹的位置了。
红烛的长度在4到5寸之间,细一些的稍长,更容易断裂,粗一些的稍短,不用担心断裂,但看着实在吓人了些。
按理说应该是两指粗的蜡烛更容易接受,既不易断也不会太粗,还刚好能把肠道填满,但他家陛下说了,两指粗的蜡烛火焰温度是最高的。
总之,无论是哪种蜡烛都不会让人太轻松就是了。
白子奕把三种蜡烛各取了一支放在桌上,放下这个又拿起这个,每根都爱不释手,纠结来纠结去,干脆按照顺序从最细的开始,打算每天轮流更换。
一指粗的红烛足有五寸长,稍微用力就能掰断。
既然要点蜡,自然不适合再穿纱衣。白子奕只戴了铃铛,赤裸着跪在殿中的地板上。
手指挖了块脂膏,向后探入后穴给自己做扩张,直到三根手指能够在穴里轻松进出时才小心翼翼地拿起蜡烛往穴里送。
虽然和他家陛下的东西还差的远,但三寸的长度也不算太短,白子奕极力放松身体,摸索着一点点把红烛往屁眼深处插入,直到肛口和凹痕重合才略微松了一口气,掰着臀肉唤嬷嬷为他点燃蜡烛。
“娘娘,请您臀部再撅高一些,不然蜡油会落到地上。”
这就是喻镜宸给白子奕定的另一条规矩了,所有烛泪都不能落地,必须用他的屁股接住。
蜡烛细长,白子奕要稍稍用力才不会让蜡烛滑落,但又不能太过用力夹断蜡烛,只得时刻绷着心神,丝毫不敢放松。
啪嗒!
一滴烛泪落在薄红的臀肉上,周围溅起一圈细小的红点。
白子奕被烫得抖了一下,穴中红烛晃动,一串蜡油被甩在臀峰,烫得他大腿抽搐,铃铛声响起一串,险些没保持住姿势。
渐渐的,烛泪一滴一滴不间断地落下,不等顺着臀形滑落就凝结成固体,远远望去,就像鲜红的胭脂似的,与烛火相映成辉。
身体的战栗,呼吸的力度,甚至谷道的轻微收缩,都会导致烛泪改变滴落的位置,像朵朵腊梅点缀在臀肉各处,白子奕丝毫不敢放松,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后穴处,体力消耗比往日要快的多。
随着时间的流逝,红烛越燃越短,越来越多的蜡油落在幽穴,穴口滴满后沿着沟壑滑至会阴,连双球和阳具上都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他的穴是日日被鞭打操干的,几乎时时刻刻都是红肿的,肉棒更是禁欲许久,稍微的刺激就会膨胀起来被紧紧箍住。
这样的地方接受滚烫蜡烛的洗礼,白子奕疼得攥紧拳头,脚趾蜷缩,身子不时轻颤,还得随着嬷嬷的指点调整姿势,防止蜡油落在地上。
“娘娘,烛火要烧到您的穴了,请您再撅高一些,以免灼伤穴壁。”
时间过半,穴口的温度越来越高,慢慢向身体内部蔓延,白子奕再次用力撅高臀部,让屁眼直直冲着房顶,烛焰从小穴里向上燃烧。
这样的姿势更加累人,汗水从鬓角滑落,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皇后,你这姿势可真骚。”随着声音的响起,一只脚踩在了他快要撅上天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