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越来越浪,都是夫君调教得好。”白子奕凑在喻镜宸耳边舔了舔他的耳垂。

喻镜宸本还担心他的子奕听了这种荤话会伤心,冷不防被这么赞了一句撩了一把,只觉热流直冲腹下,红着眼伸手把人按在榻上再次吻了下去。

白子奕被压着仰躺在榻上接吻,久跪后小腿的麻痛和臀部伤处被挤压的疼痛同时袭来,生生压抑着挣扎的本能边回应边轻轻磨蹭抵着他大腿的硬物。

“给朕把腰带解开。”

白子奕先顺手掐软了自己的阳根,然后摸索着解开身上人的腰带,两只手伸进去握住了硬烫的男根,既而有技巧地撸动着。

片刻后,喻镜宸起身坐好,让白子奕趴着用口舌服侍,不用再压着伤痕累累的臀肉。

挨过耳光的嘴巴比早晨还要温暖紧致,喻镜宸由着白子奕伺候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忍不住抓着他的头发让他的头更快更有力地起落着。

早晨口侍时白子奕就盼着放在头上的手能按下去,如今终于实现了,顾不得疼痛和干呕窒息,白子奕一心一意收着牙齿张大嘴巴,放松身体由着他的陛下控制使用。

青筋跳动,直抵咽喉,浑浑噩噩间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喉咙里的肉棒颤动,再一次胀大,白子奕迷迷糊糊知道这是要出精了,刚打起精神准备好吞咽,不防被拽着头发离开了麝香味越来越浓的胯下。

浓白的精水喷射而出,落在眼眉睫毛,落在红肿脸颊,落在还张大的嘴巴里。

颜射。把男人胯下的东西射得满脸,这是极为辱人的举动了。

喻镜宸边射边紧紧盯着白子奕,时刻观察着他的反应。然后他就看见,他的子奕在茫然中回过神后,用平静温顺的视线跟他对视了一眼,然后伸出舌头去舔接滑下的白浊。

喻镜宸心里一松,剩下的精液更加肆意地喷射起来。

喷射的声音勾起了突如其来的尿意,等喻镜宸射完后,白子奕把嘴边的一圈精液舔吃进肚里,又舔干净男根上的残夜,然后道:“陛下,子奕想尿了。”

想如厕了去净房就是,但此时此刻,喻镜宸不想让白子奕离开自己的视线,甚至不想让他下床。

取来痰盂放在榻上,喻镜宸拨了拨被白子奕自己掐红的肉棒:“尿吧。”

白子奕有一瞬间想要求饶,他怎么能用肮脏的尿液污了他家陛下的眼呢?

转而又想到,要是求饶推拒的话,怕是陛下会觉得他受不了人前排泄的辱,如果陛下强硬地逼他就范还好,就怕陛下会体贴他不再让他“为难”。

想到这里,白子奕不再犹豫,跪直身子挪到痰盂前,扶着肉棒对准后放松了尿口。

从上午到现在一直没有排尿,甚至因为挨打后不方便连水都没敢怎么喝,因此排出来的尿又黄又浓,味道也重。

哗啦啦的声音响了好长时间,尿骚味也渐渐弥漫开来,白子奕羞极了,低着头不敢看喻镜宸,终于尿完后草草甩了两下就连忙盖了起来。

“陛下,子奕御前失仪……”白子奕还没说完就见他的陛下伸手去拿他刚用过的痰盂,忙不迭拦住道,“陛下这是做什么?”

“自然是拿下去,难不成你还想跟这东西睡一起?”

睡一起就不必了,如果是陛下的那自然很好,但是自己的尿。。。白子奕想了想,还是很嫌弃。

“怎么能陛下动手?子奕来就行!”

“你还伤着,别动!”

“那就让宫人来取,子奕宁可喝了也不能让陛下动手!”

喻镜宸不解:“去年你受伤下不了床,荒野乡村没个下人,不一直是朕给你端屎端尿?”

白子奕一哽。对于喻镜宸来说,去年的事情还很近,仿若昨日刚刚发生,但对白子奕来说,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而在最后的十年里,他把他的陛下放得太高了。

“反正就是不行!”白子奕说完对外面喊道,“来人,把痰盂收走,窗户都打开。”

“诺!”

白子奕喊得太快,喻镜宸都没来及遮一下他赤裸的下身和布满精液的头脸。

第十四章 尿壶

晚间,由于下午疏解过一回,喻镜宸便不急着让白子奕承欢,而是打算先给两人之间定个章程出来。

“皇后,衣服脱光,跪这儿。”喻镜宸坐在龙床上,指着身前的地面对白子奕说。

白子奕见他的陛下神情肃穆,顾不得欣喜于得到了这样的命令,忙脱下唯一的上衣端端正正跪在喻镜宸身前。

“今日早朝,朕已颁下男妻律令,不日将世人皆知。”

“是,臣妾定当克己守礼,做好男妻楷模。”

“世间子女不可违逆父母,尤有血脉亲情不可斩断,臣子不可违逆君王,尤有文治武功不可轻视,而男妻不可违逆丈夫,则如奴隶家妓不可违逆主人,动辄得咎,命不由己。”

“是,臣妾甘之如饴,不胜荣幸。”

“最不可测莫过人心,最难填者莫过人欲,今夫为尊,妻为卑,男妻尤卑,被凌辱虐待之男妻将不知凡几。”

白子奕抿抿唇,道:“男子为妻由尊至卑,不绝后路后患无穷。”

“然也。故朕下令,逼男为妻者,罚贱籍,入勾栏,十年不可赎身;自愿为妻者,去功名,交私产,余生皆由夫君掌控。”

“陛下考虑周全,万民之福。臣妾自愿嫁与陛下为妻,终生不敢违逆。”白子奕说着,深深叩下头去。

“俗话说,人前教子,人后教妻,然皇后为一国之母,当不避讳人前人后,以身作则,为天下男妻行出一套规矩。”

“陛下所言极是。”

二人为天下至尊之人,一举一动皆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喻镜宸若是对白子奕太过宽容,则律法中“不可违逆丈夫”这一条难免成了摆设,一些男妻可能会起些不该有的心思,若是太过严苛,则需把握其中的度,既要规矩严,又不能引导人们去随意磋磨凌辱男妻,因此有些时候就得在人前进行,好让男妻们在和丈夫的相处中寻到一个适当的模式。

“以后在朕面前行跪礼,但无吩咐不必爬行,日日清洁后穴,以便随时承欢,若有错处,需请罚自省,无论大事小事,皆不可隐瞒自专。”

“诺,臣妾多谢陛下教导。”白子奕嘴上谢恩,心下却暗暗翻了个白眼。他的陛下说了这许多,他还以为陛下会给他定多严苛的规矩,谁知就这么不痛不痒的几条,看来,要想给天下万民做表率,以后还得靠他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