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叫着,念个不停,这是你的小名吗?”
锁链传来激烈的碰撞声,司鹗瞬间暴跳如雷,扯动束缚着四肢的锁链,咆哮道:“你说什么!”
“呵呵。”安择低声笑着,“我喜欢这个称呼,你只要老老实实的,我会好好地豢养你。”
安择走出房门,司鹗丧失理智,妈妈的离世难道和安择有关系,“她说了什么!安择你给我站住!她都说过什么!”
第7章驯养继子,迷奸 章节编号:7097394
深夜,昏暗的卧室内,房门被推开,一道光泄了进来,照在床尾的地板上身材健硕的男人赤裸着颓废的瘫坐在那里,柔和的暖光映在他麦色的肌肤,一道道鞭痕渗出青紫的淤血,触目惊心。
安择拎着晚餐走进去,站在司鹗面前,瞧见他被铐着的手腕时,微微拧起眉心。司鹗挣扎得太过了,金属手铐磨破皮肤,伤口血肉模糊,双手的指间残留着干涸的血液。
司鹗缓缓地抬起头,微弱的光线照在他严峻的面庞刺痛双眼,他扬起手臂遮了遮,半张脸藏在阴翳中。
安择放下晚餐,直视着司鹗坐在地板上。 3⒛33594o2
司鹗麻木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旋即身体迅猛地朝安择扑过去,他沾着鲜血的手掌揪住男人的衣领,双目猩红,“她说了什么,告诉我,她最后说了什么?”
安择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被拉扯到极限的锁链,面对男人歇斯底里的威胁,脸上没有半点惧色,手掌包裹住司鹗骨节泛青的手背,温和地开口:“我说了你就会信吗?”
司鹗愣住,是自己陷入死胡同了,居然想从刽子手的嘴巴里听到实话。
从前自己一年只有一次的假期,每次回来都会和妈妈聊上许久,现在不会再有人等着自己回来,不会再有人陪自己谈心,妈妈不在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安择浅笑,指腹摩挲着司鹗手腕的伤口的边缘,掰开他的手指,“你乖乖的吃掉晚餐,我就告诉你。”
司鹗明白安择是在调教自己,就像驯化老鹰,磨灭自己的野性,成为他的宠物。
安择摆出一份份晚餐,牛排、烟熏鲑鱼、海鲜刺身,端在手里亲自喂着豢养的“小鸟”。
司鹗当自己是被他俘虏,丧失人权,毫无尊严,一把夺过主食咬在嘴里,狠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安择机械地咀嚼。
安择见他终于进食,完成自己驯养的第一步,拿起啤酒喝了一口,眸色幽深地盯着司鹗唇边的酱汁,用餐巾轻轻地帮他擦掉。
司鹗僵住,咬紧牙根,感受着男人微冷的指腹摩挲过自己的唇瓣,像是过电一般,想到安择抚摸自己的肌肤,那股恶寒犹如毒蛇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爬行,“呕”司鹗一阵反胃,来不及吞咽的食物扭头全都吐了出来。
安择的神色凝在脸上,一双温柔的眸子散出逼人的寒意,手掌用力攥紧餐巾。
司鹗抹掉唇边污秽,拿起啤酒瓶大口地吞咽,酒水顺着下巴滚过喉结,淌在结实饱满的胸肌上。
安择意味深长地睨着他,放下餐巾站了起来,司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啊!”
真话假话,自己会判断的,他想知道母亲走时,还有没有什么遗憾?司鹗无疑是在自虐,母亲已经离开,他就算事事清楚也无力回天,自讨苦吃。
安择本来只是耍耍他,可凝着那双急切的眼睛,露出小狗般期望,凶意全无,顿时觉得也没那么好玩了,大发慈悲地开口:“她离开的时候,没有痛苦。”
司鹗的眼底涌出复杂的情绪,怔怔地望着男人。
安择摸了摸司鹗扎手的短发,“她一直都在昏睡着,念叨你小时候的事情。”
司鹗垂下头,自责的心理像是洪水猛兽撕咬着孝子的良心,他浑身伤痕累累,就连内心也是千疮百孔。
安择安抚着他,手掌一下下顺着司鹗的后颈,俯身贴在司鹗耳边残忍地勾起唇角,“不过司毅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医生说他这三天还没醒过来的话,清醒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他会像个活死人,器官一点点地衰竭,皮肤一寸寸地腐烂……”
司鹗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整个肩膀抖地像是在哭,安择惊讶,放松警惕地往前迈了一步。
突然,司鹗抬起头,猛禽猎食般朝他扑过去,安择瞪大眼睛,身体结结实实地砸在地板上。
咚地一声,司鹗骑在他的身上,一拳重重地砸在安择的脸上,拴着锁链的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颈,力气大得恨不得捏碎骨头。
安择感到窒息,手掌扣着司鹗的手腕,指尖陷入他磨破的伤口,渗出的血液顺着手铐往下滴,安择无力地挣扎,精致的皮鞋一下下蹬着地板。
司鹗是狠了心,下手强硬毒辣,脑子里想着安择是怎么把自己压在身下,用锁链勒着自己的脖子……
司鹗有过一段放肆的青春期,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入不了父亲的眼,干脆做尽坏事,脾气残暴,跟着狐朋狗友欺负虐待过不少无辜的学生,后来被送去军队,见多了生离死别,流离失所,棱角被磨平不少。
现在所有施暴因子被唤醒,叫嚣着活生生地掐死他,司鹗的眸子里闪动着凶狠的光,眼睁睁看着安择白皙的额头上血管暴起,瞳孔涣散,薄唇憋得青紫。
突然,司鹗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哈……”
他皱起眉心,摇了摇头,不知不觉地已经松开手掌,身体摇摇欲坠地朝着地板栽倒下去。
安择爬起来靠在床边,仰起头激烈地咳嗽,享受着绝境逢生的体验。
司鹗眼神迷离地瞪着天花板,痴傻般地瞧了一眼旁边的啤酒瓶。
安择揉着被掐红的脖颈,咧开唇角皮笑肉不笑地好心解答司鹗眼中的疑惑:“没错,我下了药。”
司鹗只能感到耳鸣,眼前天旋地转。
安择拾起自己的眼镜,走到司鹗面前,弯下腰解开束缚在他四肢的锁链。
司鹗仅存的一丝理智警告着自己,抓准时机反击!
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像是一滩烂泥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司鹗被安择抱起来放在床上,只有眼睛能转动盯着他走进浴室,司鹗努力想要挣扎起身,仍然无济于事。
房门被推开,佣人进来打扫残局,司鹗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自己离开家太久了,久到这里一张张全是陌生的面孔,熟悉的只剩下空荡荡的房子。
安择从浴室走出来,围着浴巾露出精瘦干练的腰身,坐在床边。
司鹗感受到床垫下陷,自己的身体像是躺在棉花上,男人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肌肤,司鹗的身体无法动弹,但感官异常强烈,浑身的毛孔张开,汗毛都立起来颤抖着。
安择那双染上水汽的眸子犹如黎明般的清亮,漂亮的红唇又扬起似有似无的微笑,“你知道吗?我刚开始碰那个老东西的时候,和你是一样的反应,恶心的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