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鹗点头,扭动着健壮的身体,“好热……”

安择像是哄着孩子问他:“喜欢枪吗?”

“喜欢……”司鹗眨了眨眼睛,“喜欢M500……”

安择爱极了他的样子,挺腰重重地撞击司鹗饱满的臀瓣,整根肉棒贯穿湿热的甬道,“啊啊……”司鹗大叫,身体被顶得阵阵痉挛,安择俯身吻上他的唇,“唔……”

安择压在司鹗身上又快又猛地摆动腰肢,一下下发狠地操弄男人的蜜穴,撞击臀肉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大鸡巴快速地抽插磨得穴口红肿溢出骚水,“啊啊……嗯……啊……”

司鹗的手臂无助地攀上安择的肩膀,他像是落水的鸟儿扑腾着无法振翅,拼命地抓着安择的背留下一道道清晰的划痕,喘着灼热的粗气,“嗯……”

安择变得不像表面那般斯文,双手卡着司鹗的腰,挺着粗硬的大鸡巴疯狂地插弄肉穴,硕大的龟头碾压着柔软的肠壁恨不得捅穿,重重凿在敏感的穴肉上。

“啊……啊……”司鹗被插得眼前发黑,臀瓣被撞得通红,蹙着眉心难耐地扭动着腰,“啊……嗯啊……啊……”

他甚至弄不清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被操弄得上下窜动,手掌紧紧抓着床单,“啊……嗯……”

司鹗的嗓子喊得沙哑,高潮过得肉棒贴在小腹上被插得左右摇晃,可怜得吐着骚水,“啊……太快了……啊……”

安择咬着司鹗的耳根,缓缓地研磨听他发出尖叫,放慢操弄的动作,一下下地往深处顶,“啊……”司鹗更受不了了,“啊……好深……啊……”

他的手掌胡乱地抓,推着安择大腿,想要他拔出去,“嗯……”

安择亲吻司鹗的唇瓣,压着他又开始疯狂地操弄,“啊啊……”司鹗的双腿搭在安择的肩上,被像是马儿被安择骑在身下,淫糜的肉穴榨出一股股骚水被大鸡巴捣弄成细腻的泡沫,抽插得骚水四处飞溅,“啊……不要了……不要了……”

司鹗推着安择的胸膛,身材的床单早被汗水浸湿了,“不……我……啊……”

安择的手掌抚摸司鹗的胸膛,揉捏着鼓胀的胸肉,大鸡巴快速摩擦着肠肉,穴口咬紧肉棒来来回回地吞吐,被大鸡巴狠狠地插入,往床垫里猛烈地怼入。

“慢一点……啊……不要了……”司鹗的话被撞击得断断续续的,甚至无法顺畅的呼吸,“啊……”

安择轻轻地咬着司鹗的鼻尖,牙齿咬在他的下巴,他的喉结……

“啊啊……”司鹗被刺激得尖叫,射过的肉棒喷出一股清澈的薄液,持续地射着,浑身被淋得湿透了,“唔……啊……”司鹗的肌肉抽搐,骚穴收缩着吞吐大鸡巴,用力地咬住不肯松口。

司鹗的眼角滑过一滴热泪,被安择的舌尖卷入唇间,“乖……小鸟……”

司鹗难受地皱眉,潮喷过的肉棒像是坏了止不住地吐水,小腹内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又酸又胀。

酒精随着汗水挥发,司鹗紧紧闭着眼睛,安择揉着他扎手的短发,手指按摩着他酸涩的尾骨,“小鸟……”

安择等他适应,再慢慢地抽送着肉棒,大龟头蹂躏敏感的穴心。

“啊……”司鹗的肌肉抖动着,呻吟声带着隐隐的哭腔,低哑又磁性,“啊……不要了……”

第二天正午,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幔照射在大床上映着男人蜜色的肌肤,司鹗微微蹙起断眉,从睡梦中醒来,四肢好像都不能动弹了……

“啊……”他沙哑的喉咙里翻滚着雷鸣般得闷哼,浑身清爽干燥,但每根骨头都像是被折断般得痛。

咚咚咚卧室的房门被敲响,他眯着厉眸,开口应了一句:“谁……”

司鹗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哑得快要发不出声音了。

“先生,客房服务。”

“您点的早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第42章追男友跑到吐

司鹗戴着墨镜,身穿夹克出现在自己投资千万打造的训练基地,目前正在接受训练的雇佣兵足有5000人,全部来自各国退役的精英警察、特种部队士兵和联邦特工等,年龄平均在25-40岁之间,资历深厚,经验丰富。

司鹗的身边跟着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代号老狼,任职教官。

老狼说:“以前一起出任务,你说退伍后会成立佣兵公司招募大伙,我当时还以为你在说大话,没想到你真是个富二代啊!”

司鹗观察着缩版城市巷战训练场,“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不是为国家和人民战斗,干的也都是些黑活、脏活。”

老狼叹了口气,“既然决定干这行大家心里都有准备,我刚退役回家的时候才发现老婆跟人跑了,孩子和我也不亲,找工作被嫌弃脱离社会没有经验到处受人白眼,那种日子这辈子都不想回去了。现在大家在刀尖上讨生活,用命赚钱不丢人。”

他拍着司鹗的肩膀,“不过你这种大少爷肯定不懂这种滋味。”

“呵。”司鹗轻笑,想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自己那些糟烂事更没有脸说出来罢了。

他挺直腰身,总觉得还是有点不舒服,肌肉酸痛,骨头吱嘎作响。昨晚喝了那么多,到底发生什么了,司鹗也记不起来,怎么比高强度训练还累啊?

老狼打趣道:“你放着大少爷的香槟、美女的快意日子不过,怎么想搞这种买卖?”

司鹗微眯着鹰眸,神色严肃,“我想做成点什么。”

哪怕司毅对司鹗再怎么不好,司鹗也总是遗憾司毅的去世,否则他现在应该会气急败坏地骂自己是败家子,但司鹗能堂堂正正地告诉他,这是自己的事业。

他会不会有那么一丁点觉得自己也不是无所事事的废物。

司鹗摸了一把自己的短发,“而且我也不喜欢商人那一套!”

老狼哈哈大笑,“你小子啊!”

司鹗往前走着,突然瞧见迎面跑来的训练队伍中那道熟悉的身影,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司鹗怒气冲冲地走过去,攥住男人的手臂从队伍中扯出来。

安择被拽到一旁的巷子,后背结结实实地摔在砖墙上,他吃痛地抬起头,一双黑瞳无辜地盯着司鹗,眸底的喜色快要溢出来,“少爷,你来了?”

司鹗隐忍着怒火质问他:“你为什么会在这?”

安择扶了扶眼镜,“我报名参加了训练。”

司鹗张望四周,怀疑安择又安排了记者等着拍他被自己欺压的落魄模样,“谁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