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外,司鹗和朋友们开着豪车离开。

他找到了自己以前的战友,很多人退伍之后做了佣兵的买卖,司鹗挑了几个下手狠的,直奔司安集团。

安择任职执行总裁后,果然不一样了,穿着剪裁得体的昂贵西装,身材修长英挺,戴上金丝无框眼镜,举手投足优雅自信,身后跟着秘书团和保镖气派地走进集团。

司鹗对着自己雇来的佣兵开口,轻松地像是嘱咐朋友去买包烟:“找个机会接近他,我要他两条腿。”

夜晚乌云密布雷电交加,别墅的主卧内,司鹗站在一家人的合影前,眸色冰冷的凝着画面中的父母,那是自己刚刚出生时,新的生命也没有让父亲的脸上多出半点笑容,他甚至没有抱一抱母亲,给她些来自丈夫的爱意。

安择堂而皇之地搬进来,在母亲的目光下享用她的丈夫,她的房间,她的床……

窗外的夜空劈过一道紫色的闪电,卧室骤然明亮映出司鹗凶狠的面庞,转瞬重新藏匿在阴暗中。

房门被推开,司鹗转身,瞧见安择浑身被雨水淋透狼狈的站在那里,像是鬼一样,黑色的发丝凌乱地垂在额前,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司鹗眯起眸子,朝他走过去,像是难以置信地开口:“你居然还能活着回来?”

安择站在原地,盯着男人结实的双腿站在自己面前,猛地伸手搂住司鹗的脖颈,掏出怀里的东西对准司鹗的小腹捅过去。

“呃……”司鹗咬住牙根,低吼出声,突如其来的剧痛顺着小腹不断往深处蔓延,五脏六腑像是被揪成一团,肌肉强烈收缩,身体僵硬地颤抖,他重重地倒在地板上,轰的一声,沉没在雨夜的雷声中。

安择攥着手里的电击器瞧了一眼,扔在旁边。

他摘掉眼镜,手掌捋过湿漉漉的发丝,露出阴鸷的黑眸,缓缓走到司鹗的面前,抬起腿踩在他的胸膛。

司鹗猩红的眸子瞪着他,被电得四肢麻痹,使不上力气。

安择冷睨着他,嗓音喑哑地笑了出来,“我本来想对你好一点……”

“你说的没错。”安择的笑意不达眼底,不断地用力踩着司鹗的胸骨,“老男人有什么意思,操你肯定比操你爸爽多了……”

第4章整瓶润滑液灌入处子穴,给继子破苞流血 章节编号:7087224

锃亮的皮鞋沾着泥土踩在司鹗身旁的地板上来回踱步,安择脱下西装外套,气定神闲地开口:“你也太心急了?”

“我本来想等那老头子死了再专心对付你的。”

他解开被雨水浸透的衬衫,露出锁骨处一截白皙的肌肤,垂下湿漉漉的眸子盯着身体瘫软倒在脚下的司鹗,抬起腿狠狠地踹在男人的肋骨。

“呃……”司鹗的喉咙里翻滚着低哑的闷哼,被电得麻木的肌肉传来针扎般得刺痛,他瞅着被扔在一旁的电击器,怀疑小腹的皮肤都被灼伤了。

可这点疼痛远远没有听到安择口中说的那句话来得震撼,妈的,自己的老子花钱找男人操?

安择走到柜子前翻出里面的东西扔在司鹗身旁,润滑剂、安全套、金属手铐、皮鞭……

司鹗瞅着掉在眼前的口球时,一双厉眸狰狞出血丝,咬住牙根隐忍着本能的作呕,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使尽浑身力气想要挣扎,手指只是微微动弹地扣了一下地板。

安择站在他面前手里多了一把锋利的刀子,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这是不是你的?”

“我在你妈妈的遗物里找到的。”

司鹗听到妈妈,瞳孔瞬间收缩,震惊地瞪着安择。

安择笑了,像是被司鹗的反应讨好,无奈地摇摇头,“你这是害怕了?”

司鹗怒目圆睁,果然是他,自己联系不到母亲的律师,没有见到妈妈最后一面,遗嘱遗物遗产自己一个都没见到。司鹗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怒火积攒在胸膛快要爆炸,可身体疲软,使不出一点力气,像是灵魂被束缚在死去的外壳里,无论自己怎么疯狂地咆哮挣扎都无济于事。

安择握着刀子利落地划开司鹗身上的布料,露出男人肌肉结实的胸膛,被怒火烧得绯红激烈地起伏着,刀子在小麦色的肌肉上游走,顺着脖颈、饱满的胸肌缓缓向下,安择感受着男人富有弹力的肌肤,比起苍老的褶皱的皮肤太过于诱人。

他翻过司鹗的身体,用手铐锁住男人的双手,司鹗抬起眸子,瞧见自己正对着那张全家福,妈妈漂亮的眸子仿佛直视着自己,不,司鹗痛苦地闭上眼睛。

安择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解开男人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挺翘结实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司鹗感受到身下一凉,“呃……你……”

他的舌头都是麻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愤怒地低下脑袋,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

安择贴在司鹗的耳边,幽幽说道:“操了老男人这么久,都忘了你这种没被上过的直男是什么滋味了?”

司鹗只觉得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强压住那股作呕的冲动。

安择的手掌抚摸着他饱满的臀肉,指尖探进股沟缓缓深入,刺着那朵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菊穴,司鹗的身体浑然僵住,手掌被拷住无力地抓着地板,“滚……滚开……”

你这个杂种!司鹗骂不出来,急得额头暴起青筋,汗水顺着那道断眉滚落。

安择勾起唇角,肆无忌惮地笑着,“呵呵。”

他的笑意不达眼底,越发冷漠恐怖,安择拿起那瓶润滑液,对准司鹗股间紧闭的肉穴直挺挺地戳进去。

“啊!”司鹗瞪大眼睛,嗓音沙哑地嘶吼,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止不住地发抖,“呃……呃啊……”

安择握着整瓶的润滑液灌入男人的菊穴,填得满满当当的,一滴不剩。

司鹗的双眼被逼得通红,冰凉的液体灌入甬道,胀得又酸又痛,他的双腿努力想要撑起身,像是初生的马儿蹒跚地倒下,“啊……”

安择盯着男人可怜的穴口被瓶口撑得通红,瑟缩地努力想含着灌入液体,还是溢出一股晶莹的淫液缓缓滴下。

失禁般的感受让司鹗难堪地想要夹紧肉穴阻止淫液不断地淌,安择抿了抿湿润的唇瓣,撕开安全套撸动着自己勃起的肉棒,没有耐心给他扩张,要让男人疼一点,记住这种滋味。

安择的手掌摁住司鹗的后颈,环住他的腰贴在自己胯前,司鹗跪在男人面前,腰身下榻,臀瓣高高地翘着,紧紧挨着男人的小腹感受着炙热的硬挺的棍子戳在自己的臀缝。

司鹗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急得满头大汗,像是被水洗过,扎手的短发一根根地立着,“你……找死……”

他发出嘶哑的气音,恨不得活生生咬断男人的喉咙,叼下一块块皮肉。

安择从容地笑,扶着粗长的肉棒抵在流着淫液的穴口,挺腰重重地操入紧致的处子穴。

“啊!”

司鹗的双眼布满血丝,仰起头,浑厚痛苦的呻吟声戛然而止,他的脖颈通红迸出青筋,目光绝望地盯着母亲的相片,与妈妈的眼神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