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鹗这才回过神,缓缓松开手掌,手机屏幕已经裂出蜘蛛网状的纹路。
药水涂抹在肌肤上,司鹗望着站在外面的保镖,他们一直守着,各个持枪,生怕自己会逃走,比看守囚犯都严格。司鹗缓缓垂下头,盯着手机屏幕映出自己的倒影。
安择一定不止有一段录音,母亲的遗言遗嘱,母亲去世之前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所有的东西都在他的手上,自己必须弄清楚。
病房,司鹗走进来,安择已经清醒的站在老头子的病床前,认真地观察医疗仪器上的一行行数字,他架着眼镜的鼻梁上赫然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眉弓,唇角,一道道伤疤渗着血贴上免缝胶带。他转身,看向司鹗平静地开口:“你知道吗,每一次我盯着这些数字,每一条连接在他身上的导管,心里想的都是如果亲手把它停下来,该是什么样的滋味。”
司鹗皱起眉头,不懂安择为什么会这么恨老头子,是他心甘情愿地睡在老头子身边,现在得到的一切也都是老头子给他的,难道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司鹗瞅着安择露出温和的笑容,好像面对的不是朝着他拳脚相向的敌人,他说:“不过我希望这件事还是由你完成,少爷,你说呢?”
“毕竟他是你的父亲。”
司鹗脸色不变,把手机扔给安择,“这个是你自己打开,还是我想办法?”
安择接住手机,会心一笑,“少爷,你也能猜到吧,这些只是冰山一角,就算你破解了密码,听到的也只不过是十分之一,百分之一,你不想知道全部吗?”
果不其然,司鹗站在安择面前,手掌掐着他青紫的下巴,厉声说:“你就是个婊子,我他妈不管你和老头子有什么恩怨情仇,我告诉你,别让我知道你和我妈的离世有任何关系,否则,你死定了。”
安择一点都不怀疑,司鹗会真的弄死他,如果眼神能杀人,自己已经在他凶狠的目光下死过成千上万次,安择握住司鹗的手腕,轻声劝道:“少爷,你真的很冲动,难道你做事之前都从来不考虑后果吗?”
安择伸手指向窗外,司鹗疑惑地看过去,松开扼住安择的手掌,走到落地窗前。
?鹅氿棋棋鹿是棋氿衫鹅?
司鹗盯着医院的大门外,一辆辆采访车停在路边,等待安择最新的伤情消息。
安择盯着司鹗的背影,站在病床前拉来抽屉,手指滑过控制屏幕,反锁房门,合上窗帘。
他朝司鹗走过去,“少爷,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你和我动手的事很快就会登报出现在每家报社的新闻头条上,司安集团的公子和父亲的爱人不和,集团董事长昏迷不醒,疑似遗产、集团控制权纠纷,股价暴跌,几十亿资产瞬间化成了泡沫。”
司鹗离开家太久了,生意上的事他完全没有插手,或者是自己根本不在乎。但父亲的爱人,这样的字眼从安择的嘴里说出来,司鹗被恶心地快要吐了。
安择眯起眸子,反问:“你不心疼钱,难道不心疼你母亲的心血吗?”
“这是她一辈子牺牲自己的婚姻、幸福换来的事业,你要它败在自己手上吗?”
司鹗僵住,手掌用力地攥拳,盯着窗帘在眼前缓缓合上。
安择从背后环着司鹗的腰,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如果你能留在家里,乖乖地和我和睦相处,什么事都不会发生,这件事让我去摆平。”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你的仇人,我是你的家人,唯一的家人。”
司鹗感受着安择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颈间,后知后觉周围的光线昏暗下来,转过身摁着安择的肩膀重重地把他压在墙上,“你他妈的配吗?”
他是老头子的男人,居然和自己发生不伦的事实,谁能接受?
“嗯……”安择吃痛地闷哼,牵扯着脸上的伤口疼得狰狞起来,他咧开唇角,露出森白的贝齿皮笑肉不笑地说,“按照我们现在的关系,你是不是也应该叫我一声爸爸?”
“我操你妈!”司鹗怒不可遏,对着安择伤痕累累的面庞毫不留情地挥下拳头,“嗯……”颈侧传来隐隐地刺痛,司鹗拔掉脖颈的针头,错愕地瞪着他。
安择惊险地躲过司鹗的拳头,“少爷,你打断我的鼻梁一次,不会有第二次了。”
司鹗怒火中烧,抬起腿迅猛地踹在安择的小腹,“你这个下三滥的婊子!”
“啊……”男人被踹飞出去,身体撞在落地窗上,咚地一声震得仿佛整个楼层都在晃动,安择听到自己的骨头和玻璃发出一丝丝碎裂的声响,双膝重重地跪倒在地。
“呵呵……”安择垂着头,几乎蜷缩成一团,肩膀疼得发抖,他仰起头,俊秀的脸上扬起邪笑。
司鹗咬牙切齿地逼视着他,药物在身体里作用,双腿的肌肉发软,很快自己就要站不住了。
安择狼狈地爬起来,“少爷,我也不想再和你耍手段,这样真的很累。”
他走到司鹗面前,“我说的事,你认真地想一想,我们是一体的。”
司鹗感受自己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走,安择轻轻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双腿踉跄地倒在病床上,他给自己注射了什么?
安择摘掉眼镜,“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你妈妈留给你的遗言,她到死才肯说出来的秘密,也许,哪天我高兴了,就会把录音交给你。”
司鹗明白安择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听他的,他想得到集团真正的控制权,利用自己的身份。但现在司鹗没有精力去想了,盯着安择解开他的腰带,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使尽全身的力气四肢已经不能使唤。
安择得意地笑,翻过司鹗的肩膀,手掌摁着他的脑袋,让他扭过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安择俯身,含着司鹗的耳根,“医生告诉我,虽然他还在昏迷,但是对周围的事物是有感知的。”
“你说他能猜到自己找来的男人正在操他的儿子吗?”
司鹗的上身被安择压在病床上,双腿蹬着地板,脸色铁青,“你他妈想干什么!”
安择恶意地用力咬住他的耳垂,“干你,让你的老子看着,我是怎么操他的儿子!”
司鹗的额头暴起青筋,双眼发红,声嘶力竭地咆哮,“我操你妈!”
“我他妈的弄死你!”
安择拉开自己的西装裤拉链,褪下司鹗的裤子,硬挺的肉棒抽打在蜜色的臀瓣上,啪地一声肉体碰撞的闷响。
“嗯……”司鹗埋着头,炙热的大鸡巴抵在自己臀缝间,密密麻麻的冷汗渗出肌肤。司鹗快要崩溃了,不敢去看老头子,自己被男人扒光裤子当着老子的面逼奸,而这个男人还是他老子的人。
司鹗只恨自己昨晚没有直接打死他!
安择分开司鹗饱满的臀瓣,中间的菊穴被昨天的仿真鸡巴插了太久,红肿得像是鱼嘴看来不用扩张也能用了。
安择扶着粗壮的肉棒抵在穴口,重重地挺腰,直捣深处!
“啊啊!”司鹗仰起头,后背绷得紧紧的,瞬间被填满贯穿,又胀又痛刺激得头皮发麻,张着嘴巴呻吟卡在喉咙。
安择不等他适应,抽出肉棒,司鹗的胸膛刚刚沾在床单上,安择的肉棒对准操开的小穴再重重地顶进深处,用力地撞击男人的臀瓣。
“呃……”司鹗的身体被他顶得往前窜,手掌扒着床单,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捣着自己的敏感点,司鹗的双眼发白,小腹收紧,菊穴紧紧地咬住大鸡巴。
“啊……嗯……”司鹗摇头,好像知道他还要抽出去,再插进来,来来回回的,好像要顶穿自己的肠壁,双腿发软地连地板都蹬不住,垂着腿间的大鸡巴像坏了一样滴在着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