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笔记本被扔进垃圾桶。

安择凝视司鹗不苟言笑的模样,得体的西装下心如擂鼓撞击着胸膛激烈地起伏,他的狠劲像是把火燃尽男人的斯文和理智,只剩下对他的渴望,雄性之间最原始的冲动,征服他,拥有他。

安择含着司鹗的唇瓣急切地吸吮,坚硬的牙齿碰撞在一起,震得头脑发昏,一门心思地想将他拆之入腹,“司鹗……”

“我爱你……”

“我爱你……”

两人鼻尖厮磨,唇舌交缠,安择一遍遍地吻他,一遍遍地重复:“小鸟……我爱你……”

“我爱你……”

他们渴望从彼此的身上索取自己缺失的部分,安择会一遍遍地爱他,把他不曾拥有过的空虚的,倾尽自己所有全部给予他,填得满满当当。

司鹗倒在办公桌上,被爱着的滋味确实不错,让人上瘾,他不想再纠结,更不用再羡慕任何人。

安择的手掌探进他的西装裤,凸起的布料下,手掌隔着内裤揉搓沉甸甸的肉棒,皮带被解开,西装裤褪到脚踝,再掉落在地板上。

一双结实的长腿仅穿着西袜蹬在办公桌上,安择吻着司鹗不舍地移开湿漉漉的唇瓣,埋在司鹗的颈间缓缓向下想要更一步的亲密。

司鹗揪住他的发丝,安择不解地抬起头,眼尾泛红,司鹗喘道:“别舔,直接插进来……”

安择愣住,快要被他一枚枚弹药轰得体无完肤,俯身吻上司鹗的唇,“小鸟,你辣死了。”

硬挺的肉棒狰狞得暴起青筋,硕大的冠头抵在柔软的穴口,渗出的前液做着润滑撑开每一道褶皱,一寸寸地贯穿紧致的甬道,“啊……”司鹗仰头,手指扣着办公桌的边缘,那种生涩的胀痛感快要把他撕裂了。

安择含着他的唇,勾起他的舌尖翻搅深吮,“唔……”司鹗的喉咙里发出浑厚的呜咽,他的双腿僵硬地撑着办公桌,大腿根痉挛地抽搐,“啊……”

“啊……”两人同时发出爽快地呻吟,安择的指腹绕着被撑到极限的穴口打转,“小鸟,痛吗……”

司鹗的手掌扣着安择的肩膀,指尖抓着他的背,司鹗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涨红,紧咬着牙根摇了摇头。

安择同样忍得辛苦,穴口紧得像是皮筋死死箍着肉棒,汗水顺着秀气的眉弓滴到镜片上,他摘掉眼镜,眨了眨眼睛,看清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庞,安择俯身亲吻司鹗的额、断眉、吻他的鼻尖……

他缓缓地挺动肉棒,龟头插入嫩穴并不着急深入,耐心地开扩着穴口直到这里能接受更粗更长的柱身不会弄伤他。

“嗯……”司鹗被捅得闷哼,鸡蛋大的肉冠堵在穴口反复进出,一开一合的穴口像是鱼嘴不断地收缩。

这种滋味好奇怪,一遍遍地被进入,又一遍遍地退出去,钻心的痒意顺着尾骨蔓延到空虚的穴心,敏感点被反复碾压,媚肉蠕动着渴望包裹着大鸡巴吸吮又热又硬的肉棒。

司鹗不自觉地扭动起精壮的腰身,想合上腿,想躲,想吃掉整根肉棒,又不想被玩弄,被撩拨……

安择摁住他的腰身,紧致的甬道溢出一股股晶莹的粘稠的肠液淋湿龟头,红艳的穴口也被涂得泛起水光,安择的喉结滚动,嗓音低哑道:“小鸟,你流水了……”

“操!”司鹗羞耻得面红耳赤,浑身大汗淋漓,“妈的!快肏进来!干深点!”

安择快被他勾得爆炸了,手掌撑在司鹗耳侧,挺腰送着粗长的大鸡巴凿开被操得软烂的穴口,贯穿层层穴肉直捣穴心。

“啊!”司鹗弓起腰身,快要被大鸡巴穿透了,“妈的!”

大鸡巴太长太粗了,好像顶到胃里,小腹都凸起来了,“啊……”

安择咬住司鹗红肿的唇瓣,手掌探入他的衬衫抚摸微微隆起的小腹,敏感的胸肌,尽力地爱抚他,缓缓抽出一截肉棒,不肯让他感到一丁点的不适,九浅一深地抽插。

“唔……”司鹗的唇瓣被吮得发麻,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被温柔地对待,小穴包裹着肉棒吞吐,炙热的柱身磨蹭着柔嫩的肠道,龟头不轻不重地插弄骚点,舒服的毛孔都炸开了,健壮的身体一阵阵地抖动……

司鹗喜欢粗暴直接的性交,这样缠绵的做爱,快要让他窒息了,却意外地喜欢,喜欢到浑身发软,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渴望更多,“啊……可以了……”

“用力……”

司鹗搂住安择的腰,迎合着肉棒摆动臀瓣撞击他的胯骨,“你他妈是不是没吃饭啊……快点……”

“操!”

安择抱着司鹗压在老板椅上,手臂揽着他的双腿,交合的私处淫靡不堪,贴得密不透风,他摆动腰肢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大鸡巴抽插着骚穴淫水飞溅,挺翘的臀瓣被拍打得啪啪作响。

“啊!”司鹗爽得吼叫,双腿发抖,手掌推着安择压在自己身上的胸膛,“啊!啊啊!”

汗水印在皮质的座椅面料上,肌肤磨蹭着打滑,司鹗的腰身悬空快要掉下去,被安择的手臂环住,托着他紧实的臀肉往大鸡巴上套弄!

“啊!”

司鹗爽得双眼翻白,头皮发麻,原来做爱比他在战场厮杀还要痛快,“爽!啊啊!”

被填满的滋味又爽快又胀痛,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肌肉止不住地震颤,“安择!啊!”

司鹗放纵自己彻底沉浸在这场性事里,享受着情欲带来的无限快感,他仰着头,面颊潮红,“啊!你他妈快要操死我了!”

安择抱着司鹗从上往下地干他的蜜穴,大鸡巴鞭挞着敏感的骚点,臀肉通红,穴口肿胀,安择的发丝被汗水浸湿,斯文的面庞被情欲晕染,美得迷人,他失控了,咬上司鹗的脖颈,舌头舔着汗津津的肌肤,“小鸟,是我快要被你勾死了!”

司鹗的身体快要被对折成两半,死死钉在老板椅上,大鸡巴撞击着菊穴深处的软肉,已经插到底不能再深入了,龟头捣弄肠肉快要被插烂了,“啊啊!”

安择结结实实地压着司鹗,迅猛地摆动腰肢撞击他的臀瓣,红肿的穴口被蹂躏的溢出一股股骚水被大鸡巴反复捶打成白沫顺着臀缝淌下去,潮水般的快感席卷着两人。

“啊!我要!”司鹗的手掌胡抓着座椅留下一道道划痕,臀瓣被拍打得火辣辣的,硬挺的肉棒戳着安择的小腹吐着骚水,“我要射了!”

安择含着司鹗的唇,湿滑的舌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横冲直撞,津液溢出司鹗的唇角,“唔!”

“小鸟……”安择吸吮着他的舌根,耻人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激烈地混响,“我们一起……”

“啊!嗯啊啊啊!”

他们喘着呻吟着,同时攀上高潮,两人像是断电的机械瘫在椅子上。

粗硬的肉棒从穴口内缓缓抽出,红艳的穴肉暂时无法闭合,肠肉蠕动,蜜色的臀瓣间溢出一股白色的浓精,像是巧克力蛋糕里的奶油夹心。

安择得体的西装被糟蹋的褶皱射上精液,垂眸瞧着司鹗的模样,他双眼失神,满脸春色,身体阵阵痉挛,安择的手掌探入司鹗腿间,自己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又一次进入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