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那、相公在、啊~在大街上操、操贱蹄子!嗯~”
“可老子也不想让人看见你的身子怎么办?”
“嗯~贱、啊!贱蹄子只露出屁、屁股给、嗯~给相公操,别的地方也都穿着衣服!”
“在大街上还浪成这样叫这么大声吗?”
“听相公的!相公让、嗯~让浪货大声就大声,啊!相公让浪货小声浪货就小声!”
“他娘的!你比窑子里的妞儿还像婊子!”
“小秋是相公的,相公说小秋是什么小秋就是什么!”
“老子说你是贱婊子!”
“嗯~是!小秋是贱婊子!啊啊!小秋是相公的贱婊子!贱婊子又骚又浪,什么都听相公的!”
“操!”段荣骂了一声,把精液射在谢秋体内,又把他转过来面对面插了进去,“张嘴!”
被内射和猛然的转身弄的有些恍惚的谢秋本能地张大嘴后,段荣“呸”的一声在他嘴里吐了一口吐沫。
看着谢秋喉头滚动把他的唾沫吃进了肚子,段荣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不要脸的贱婊子!”
“嗯~贱婊子只要相公,不要脸!”
段荣下身用力撞击,手上一巴掌接一巴掌打他耳光。谢秋被操得屁股和后背在树皮上摩擦,感觉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偏偏又爽得如登极乐,被绑住的鸡巴被箍得发疼却无法勃起。
在这样的操干中,谢秋屁眼里除了段荣射进去的精液,又像女人的逼一样自己流出了水。
段荣本来还没感觉到,但在持续操干了一会儿谢秋的骚点后,谢秋的屁眼突然紧紧夹住,紧接着就有一道水流喷在了他鸡巴上,让段荣也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
“操,你他娘的这屁眼是被老子操成逼了吧?还会流水了!”
谢秋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听见段荣的问话后过了一会儿才找回神志:“唔!是、是!贱婊子的屁眼是给相公操的逼!”谢秋已经被打得嘴角破裂,说话含糊。
段荣又把尿也撒在了谢秋屁眼里:“不止是逼,还是老子的尿壶!”
“啊~”温热有力的尿液打在屁眼肉壁上,谢秋爽得呻吟了几声,“嗯~啊!贱婊子的屁眼是相公的逼和尿壶,啊!嘴、嘴巴也是!”
段荣解开了绑着谢秋鸡巴的布条,谢秋压抑许久的鸡巴颤颤巍巍地流了几股精液出来,精液流完后又流出来了淡黄色的尿液。
“贱婊子尿了,相公、相公离贱婊子远点!”
“没事,你是老子媳妇,老子不会嫌你的!”
谢秋伸手搂住段荣的脖子,嘴里喃喃着:“相公~相公!贱婊子好喜欢相公!”
段荣托住谢秋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老子也稀罕你!走!抱你去洗澡!”
夜色无边,唯有月亮的淡淡光辉微微照亮了这一方小院;微风吹过,吹走留下的情欲味道。
第二天,即使昨天晚上段荣给谢秋上了药,谢秋的脸和屁股还是又红又肿,腰部被双手握着的地方也一片青紫,后背和屁股被磨破皮的地方倒是已经结痂,有些伤口已经看不出来了,但撞出来的颜色还是比较明显。
段荣又给谢秋上了一次药,对他说:“这下好了,今儿回门怕是会把你娘家吓一跳。”
谢秋嘟了嘟嘴说:“反正相公和小秋都喜欢就好。再说了,把别人都吓跑才好呢,这样就不会有人觊觎相公了!”
段荣挑挑眉毛问道:“这话怎么说?”
“小秋昨天在河边都看出来了!村北周伯父家的闺女和前街村长家的外甥女都喜欢相公呢!”
“嗬!小醋坛子够厉害啊,这都能看出来!”
“这当然!小秋一定不会让她们有机会勾引相公的!”
“想什么呢?从小一个村子都没跟她们有什么,现在老子有了你还能看上谁?”
“嘻嘻!木啊!”谢秋抱着段荣亲了一口,笑眯眯地说,“这么好的相公是我的!哈哈哈!”
段荣加深了这个吻,结束后弹了一下谢秋的脑门:“这么好的媳妇是老子的!小贱婊子!”
谢秋把头埋在段荣怀里拱了拱:“就做相公的小贱婊子,又骚又浪的贱婊子!”
今天是谢秋回门的日子,两人吃完早饭就出发前往谢家村了,一路上赚足了回头率。
本来两个男人成亲就值得好奇了,再加上谢秋脸上明显的耳光痕迹和肿大的屁股,偏偏谢秋还对段荣依赖得很,两人每次对视都是甜蜜的味道。
到了谢秋的娘家,谢秋爹娘看见谢秋的伤也是一愣,趁着段荣去茅房的时候悄悄问道:“老大,姑爷这是对你不满意?不会休了你吧?”
谢秋听见这话心里就是一堵,他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和相公感情不好了,语气淡淡地说道:“娘您想岔了,我屁股是做错事求相公罚的,耳光是讨了相公喜欢相公赏的,相公对我好得很,不会休了我和您要回彩礼钱的,您就甭操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还有就是,你是男人,生不了娃,姑爷要是有些别的心思你可得大度着些!”
“相公有什么心思我自然是当成圣旨似的用心对待,但相公没别的心思的时候娘您也别多事。”
“这话说的,我能多什么事,就是想着你舅妈那边有个侄女跟你差不多大……”
谢秋娘还没说完,段荣就进了屋,一眼就看出他家媳妇受了委屈正不开心。
段荣当下就沉了脸,问道:“媳妇,怎么不高兴了?有人欺负你?”
谢秋有人撑腰,更是什么都不怕,直接说道:“相公,小秋想回家了。”
“成,咱们这就走。”段荣先跟谢秋说了一句,又对谢秋爹娘说,“爹娘,我跟小秋先走了。”说完就拉着谢秋的手往外走。
“哎!哎!这是怎么说的,怎么也得吃了午饭再走吧,我还有事想跟你商量呢!”
“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