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好,我是段荣家的。”
刘嫂子带着谢秋认了一圈周围的妇女,谢秋一一记下,然后在刘嫂子旁边找了个位置放下盆开始洗衣服。
“段荣家的,你以前在娘家也洗衣服吗?”
谢秋把衣服浸湿后放在石头上,边用木棍敲打边说:“洗得不多,但有时候也洗,我从小就想嫁给爷们当媳妇,做饭缝衣什么的,该学的都学了。”
“段荣家的一看就是个贤惠的!”
这时,另一人又说:“段荣家的,你这屁股可够大的,我咋记得前个儿你成亲的时候没这么大呢?”
谢秋记得这人他该叫金花嫂子:“本来确实没这么大的,昨个儿做了错事,被相公打了,屁股肿得裤子都穿不上,现在穿的这条还是相公的。”
“啥?你家爷们打你你不躲吗?”
“不躲的,本来就是我做错了,相公要教训我也是应该的。”
“你这脾气可真好!”
“金花,这男媳妇本来就啥也得听自家爷们的。我听我家爷们说前个儿他们闹洞房,段荣家的给他家爷们跪着洗了脚,还被打了耳光、喝了洗脚水,连挨操的时候都能听见巴掌声。”
金花惊得眼睛都大了,向谢秋询问真相:“真的假的?那你家爷们要是让你喝尿你也喝吗?”
谢秋坦然地点了点头说:“是真的!除了那些,前天晚上也喝了尿的,还爬着钻了相公裤裆。”
周围顿时响起了叽叽喳喳的感叹声。一群女人凑在一起,对村里的新鲜事好奇得很。
又有一人问道:“那要是让你吃屎你也听吗?”
谢秋回答说:“爷们的话当然要听,朝廷可是下了条文的。”
“噫~怪不得现在愿意当男媳妇的这么少,这谁受得了呀!”
“就是说呢!”金花附和了一句又问谢秋,“那你在家是跪着伺候爷们吗?”
“这倒没有,相公没让跪的话就不用跪着。”
旁边的刘嫂子叹道:“段荣家的性子是真好!我见你家爷们一大早就出门了,是干啥去了?”
谢秋抿着唇笑了笑说:“是我说觉得浴桶有些小盛不下两个人,相公就去山上砍木头说要重新做一个。”
“哟~这么说你家爷们也挺会疼人的!”
“嗯,相公对我很好,能嫁给相公是我的福气呢!”谢秋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行了行了,别在这秀了,看这小媳妇样儿!”
“对了,段荣家的,我听说男人跟男人做那事是操屁眼,那插得进去吗?而且不嫌脏吗?”
“对,是操屁眼。屁眼小又没水,还又脏又臭,是不好操。我跟相公订亲后相公就让我每天灌肠洗屁眼,在屁眼里插着假鸡巴。我现在屁眼里还插着假鸡巴呢,里面还堵着相公昨晚射进去的东西。”
“啊,那样不难受吗?”
“刚开始是不习惯,但慢慢适应了就好了。”
几人说说笑笑,虽然因为好奇心打听了不少事,但并没什么恶意,谢秋也都认真地回答了。
后面再过来洗衣服的人看见谢秋也总会好奇一下,询问一番。谢秋也不遮遮掩掩,问什么答什么,连婆娘们凑在一起谈论自家爷们的炕上功夫也兴致勃勃地把自家相公好一顿夸。
“我家相公可厉害了,洞房那晚操得我都尿了不说,昨天早晨我都下不来床了!”
“嚯!这么厉害?不过荣小子看着就是个鸟大的,你可是滋润了!”
“那是,我家相公的鸡巴又粗又长,我嘴里都塞不下,得到这里呢!”谢秋边说边在自己喉咙靠下的地方比划了一下。
可人多了,总会有不和谐的声音冒出来:“咳!要我说啊,这男人就该好好地娶妻生娃,嫁给别人做媳妇算什么男人?而且,娶男人的恐怕也不是什么正常的!”这人看起来四五十岁,跟段荣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
谢秋本来还没什么反应地听着,但听到最后一句却来了火,停下手里的动作说道:“您这话就不对了,咋不正常了?男人能娶男人是皇上下的圣旨,您难不成想说皇上做的不对?”
“你可别烂了嘴诬陷好人,俺啥时候这么说了?”她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帮她说话,这顶大帽子扣下来也实在吓得够呛,闭了嘴自顾自洗衣服去了。
谢秋洗完衣服后跟刘嫂子一块儿回家了。
“嫂子,下次有啥事您还叫着我呗!”
“成!不嫌嫂子烦人就行。”
晚饭前,段荣和他那几个哥们扛着砍的木头回来了。
谢秋留了几人在家里吃饭,因为不能坐下免不了又被他们调侃了一番。
根子他们都离开后,段荣插上门在院子里问谢秋:“媳妇,你今天出门了?”
“嗯,跟刘嫂子去河边洗衣服了。”
“老子回来路上听说你可是出了名了,这还没回门呢就都知道老子在家说啥是啥了。”
“相公本来就是一家之主,当然说啥就是啥!”
“对,没毛病!过来,老子看看你屁股啥样了。”
谢秋把裤子褪到膝弯,弯腰撅起屁股给段荣看。段荣看了看又揉了几把,突然觉得不对:“媳妇,你这裤子是谁的?”
谢秋有些心虚地说:“是相公的~小秋的裤子穿着勒屁股。”
“他娘的,底裤也是老子的?”
“嗯,没敢穿相公的干净衣服,穿的都是相公换下来的,小秋明天就给相公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