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可那是陆颃之,阴魂不散的陆颃之,刺耳的铃声接二连三地响起,吵得世界大乱,顾星颉便无心再管潮乎乎的头发,愠怒着脸去接通。

结果撞入眼帘的画面让她险些魂飞魄散,那根怒涨的阴茎占据了整个屏幕,上面阳筋错织,十分狰狞怖然,如同一只狠厉凶兽,顾星颉觉得近得好像它是迫不及待地从裤子里冲出来打上她的脸颊,连上面情欲蒸腾的热气都扑向鼻息。

她手指颤抖地移向挂断键,可陆颃之算准了一样照向自己的脸,给她看自己被性欲折磨得几欲邪狞的表情,可眼睛又湿濛濛得像被扔掉的小狗,无辜和恶劣奇异地交织,让顾星颉不由呼吸急促。

他放软声调,却有种不容拒绝的威压蒙住顾星颉的理智,“我好想你,你怎么这么晚才理我。”

顾星颉险些顺着他去产生一种内疚感,直到他让镜头照全了他的脸和下体。他手上开始来回撸动那根大家伙,骨子里的坏暴露无遗,“你看看,这里也这么想你,想得好痛。”边撸边轻哼出声。

顾星颉不知道眼睛该放到哪里,是脸还是阴茎,看哪儿现在都变得奇怪,她敏感地察觉自己正悄悄变湿,明明刚刚洗得干干净净,她努力正色,转移话题,“……题难吗。”

“不难,我第一个交卷。”陆颃之飞快地把话题转移回来, 语气可怜得不像该去参加最高学府精英班选拔的人,“给我,给我看看好不好,硬得好痛,看你的才能射。帮帮我,求求你。”

看什么顾星颉自然心知肚明,她也心知肚明自己该这就挂断电话再去重新洗个澡。

可她的手还是鬼使神差地移到下面,对准了她洇湿一小块儿的内裤。

“啊,你也湿了。”陆颃之发出惊喜的轻喊,阴茎在手里又激动地涨大一分,硬骨骨地想穿破屏幕,直接插进去。他鼓励着说,“脱下来,星颉,脱下来,给我看看你早就湿了的小逼,啧,真骚。”

那湿红的逼就半推半就地暴露出来,被含在雪白的腿心流出晶亮淫液,不知是被水汽熏红还是太渴望被窥探,蚌唇绵绵地翕合,洞口黏膜跟着害羞张吐,这是一个发情的,顾星颉的逼。

顾星颉觉得自己断然疯了,不然怎么会听着陆颃之“对,把阴唇扒开,去捏你的骚阴蒂”的话乖乖照做,她熟练地捏放那颗圆胖的淫豆子,让它在手里变熟变肿,好像在替他惩罚自己不回消息的坏习惯,嘴里“啊……唔……”地叫着,舒服得摇头,沾了满手甜甜的淫水。

不够,不够,这不是陆颃之的手指,她的手指没有那样粗粝有力量,指腹能总带着惊人的热度挑逗她阴蒂上无数敏感的精神末梢,要碾穿磨透一样轻易让她濒死着高潮。

于是她呜呜哭出声来,抱怨着吟哦,“不……陆颃之……不,不够。”她甚至学着他惯用的玩法去拍打整个阴户,拍打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蚌肉丰润惊羞地颤抖,“不是你的手……啊……”

陆颃之自己撸得也很不够,那样好看的逼只能看不能操简直是最甜蜜的刑罚,可他很满意于顾星颉一发骚就理智全无的体质,他知道此时那东西就派上用场,“不够啊,走之前我不是给了你一个礼物吗?拿来让它帮帮你吧。”

顾星颉颤抖着手听话地去够床头柜上那个盒子,陆颃之说想他了再打开,对,现在她的逼很想他,想得快发疯。

摸到一个圆圆的东西,她困惑地拿过来看,是一个金属外壳的跳蛋,素净到不像能送她上高潮的外形,这是她的第一个性玩具,也是陆颃之默认代替他去取悦她的东西。

“吃进去,让逼吃进去。”他诱骗小朋友吃药一样柔声说,谁知道吃的却是春药。就看见顾星颉犹豫地在洞口缩手,那张逼却熟知性味地张大,露出里头鲜红的阴肉腻着水光,“它能帮我疼你。”

顾星颉此时已完全被情欲支配,能帮陆颃之疼她的东西,那就注定是好东西。她狠狠心将那跳蛋塞进去,阴肉因为冷硬的异物感而瑟缩,却没想到这不起眼的小圆球立刻开始剧烈地跳动,在她吸紧了的肉壁上强震。

“啊!哈啊……别,别那么快,这太……”她整个身子不由得跟着抽搐,被她体内作乱的坏东西搞得淫态毕露,水争先恐后地滚落出来在床单上积了小小的一滩,“要,要震坏了。”

“不,不会的。”陆颃之一面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阳具,一面用另一部手机远程操控着,继续残忍地把强度往最高点逼近,他好像一个第一次看色情片的青涩男孩,看那骚穴里红肉翻涌,整个阴户活过来一样突突跳动,他却还要说刺激的话去刺激她,“你看你的逼吃得多欢,咬得紧紧的就这么多汁,好像它比我能满足你似的,我好伤心。”

她迷蒙着泪眼收不回鲜红的舌,逼肉被震得活了般战栗,全部理智也被震散,“它,它不是你啊!停下,快停下……”

陆颃之目眦欲裂,他爱惨了顾星颉沉湎于性欲的坦诚,好像在那个湿肉套子里横冲直撞的东西真的变成了他的阳具,阴肉正柔媚地吸咬吮吻。他自负地说,“是吧,它不是我,只有我才能操你操那么深,捅进你子宫里爽得直喷,对不对?”

“对,对……啊,要去,要去了,好爽”好像他说什么她现在都会不假思索地回答“对”,被点到名的子宫激烈收缩,春液猛地喷出来溅到屏幕上,而陆颃之也同时闷哼着对着她射了一手。

顾星颉不知道自己就这样大敞着腿躺了多久,拿出那颗跳蛋时滑得压根捞不住,她看了一会儿那金属圆球,此时被爱液泡得幽幽闪动淫靡的光,她无力地一掷,这颗具有巨大魔力的小东西就脆弱地落到地板上,滚了几圈。

手机对着天花板,而那边陆颃之始终没有挂断。

“明天考物理。”终于,他在那头小声说,好像是反思自己远程操控她发情的罪行。

反思有什么用,还是会再犯。顾星颉觉得自己就像地上那看上去又冷又硬的圆球,金属外壳裹了一层永远不会融化。

她拿起手机,想直接挂断,可有句话在她犹豫之前就自然地说出口,“考试顺利。”

急忙挂断,怕听见陆颃之雀跃的回应。怪就怪高三学生被考试摧残够多的惯性思维,她恨恨地想。

桃色秘闻

睡前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顾星颉鲜少地收到了新的好友申请,申请人是初始化头像,名字也是一串数字字母胡乱组合起来的乱码,让人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僵尸号。

不过申请备注上那一行话格外刺目:想救陆颃之就同意。后面还跟了一个骷髅头表情,可怖又滑稽。

救?顾星颉看向依旧正弹出的新消息提示,陆颃之还在给她发语音,她点开最新一条,“喜欢这个礼物吧,我回来的时候戴着来见我好不好,起飞前戴上,飞机落地的时候我就关掉开关,帮你取出来”,声音轻快得就像约着放学一起去游戏厅玩跳舞机的小学生。

这听起来哪像需要被救的人,估计好友申请也只是暗恋他却误以为他们是情侣的女生的小伎俩。顾星颉轻哼一声,想了想还是发过去几个字:你快睡吧。

陆颃之明显因她今日的频繁回复就他看来算是频繁而新鲜兴奋,继续得寸进尺地发来语音:“想你想得又硬了,睡不着,好燥。”

顾星颉确认了他现在只有下面那根阴茎最需要她救,可她又怎会接连好心地伸出援手,便决定不再与他进行这幼稚却变了味的对话。想了想,还是没有拒绝那条好友申请,就将它忽视在申请栏里。

陆颃之看她久久不回复,自觉已发言过火,有被禁言的风险,就小声嗫嚅着,变成了沉迷跳舞机被家长抓回家的小学生,“那你也睡,星颉晚安。”

第二日,顾星颉被叫到办公室,对着教学组长那张凝肃冷硬的脸,与桌上推向她的薄薄一封信,才明白过来“救”陆颃之并不是一个粉红色的恶作剧。

“A大保送协议”几个大字明晃晃地烫着她的眼,她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嗓子,心里居然生出奇异的背叛感,而不是此时如此靠近A大该有的欢喜,A大在苑庆只有一个保送名额,她就是那个争不过陆颃之的年级第二,一个作为尖子生的loser。

不是精英班,但也足够诱人。

她谨慎地开口,“老师,这是……”

“陆颃之的保送名额被取消了,”教学组长说话和办事一样雷厉风行,语调平平的也听不出对他向来看好的陆颃之有什么情绪,“你是年级第二,统考成绩也过线,有资格顶替他去参加保送。”

顾星颉顿时觉得脑袋晕晕,好像被馅饼砸中的不是她,而是被通知取消保送资格的人。

出了冷汗的手在背后不自然地绞着,这好像是她长大以后头一回感觉手足无措,“可是,陆颃之不都去参加精英班考试了吗?”她声音不由自主地发颤,“是他考试作弊了吗?”心里又小声地反驳自己,怎么可能。

教学组长瞥了这个他印象里始终淡静从容的女生一眼,摇头道,“不是,”她僵直的背微微松动,却为下一句话再次硬梆梆地板起,“他被人匿名举报,道德品行有问题。”

顾星颉脑子“嗡”地一声,陆颃之除了有着过于恶劣的性癖,与她过早的做了爱,平日里哪处不是维护得滴水不漏。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为什么”的声音就快冲破发出来。

此时教学组长又问,“你不是他同桌吗,知道这孩子平时和哪个女生走得近吗?”

和女生,走得近,那不就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