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渴了想喝水可以跟我说。”
邬锦笑了起来。
“笑什么?”
“你今天很积极啊,都会主动问我要不要喝水了,态度不错。”
杨侜抿了唇,默然不说话了。
邬锦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目光凝望前方,眉间带笑,生动又娇艳,杨侜从后视镜里瞥到,有片刻的恍然。
容不得他出神,没几秒,他胯下一紧,一只手覆在了上面,他这才后知后觉才品出她的笑中暗含的抓弄之意。同一时间,上衣里头,女人的指甲轻轻划过,指腹自下向上,从平滑的腹肌蜿蜒而上摸到轻微鼓出的胸肌,寻到那一点后绕着打圈。
杨侜一向是个冷静的,一个狙击手不仅要瞄得准,也要稳如泰山,就算是蛇爬到了脖子上,除非万不得已,身子也不能轻易地乱动,伪装蹲守长达几个小时都是常有的事情。
此刻,他纵然是心跳有片刻的错乱,神色依旧不显,双手稳稳把控着油门。
他用余光观看四周,见四下无人后暗暗松了一口气,但他不是个暴露狂,并没有这种爱好,她眼下对他所做只会让他觉得有伤他大男人的自尊心。
“干嘛?”他哑声。
邬锦一声不言语,手上的动作缓缓地继续,渐渐感受到那处鼓起。
他变了脸,沉声警告,“松开。”
邬锦嘿嘿了两声,“不舒服吗?”
她轻佻的语气和神情都摆明了要玩弄他。
杨侜咬牙,忍无可忍腾出一只手拿掉她作乱的手。
邬锦装模作样地收回了手,隔了一会,不死心地继续,手用力地紧抓两处,心里暗暗骂道:“叫你绑我。”
她就是这样一个会记仇的小女子。
杨侜一张俊脸黑了起来,继续拨开她的手,她沉默着继续,如此一来一往,杨侜被弄得相当无奈,求饶:“别弄了。”
邬锦得意:“还绑不绑我了?”
杨侜急刹了车,啪的一声,邬锦随着惯性前倾,整个前胸实打实的撞在了他硬实的背部。
还没反应过来,前头的人双手松开车把,一双大长腿踩在地上,摩托车的支点全在他的脚上。
邬锦坐在车上揉着被撞痛的胸口,不解地望着他的侧脸:“你干嘛?”
杨侜回头,饶有兴味地睨着她:“我突然想到,你的手还得是绑着。”
她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怒斥:“杨侜,你是不是有毛病,能不能有点安全意识?我要是被绑着,出事了怎么办?我扶车都办法扶!”
他冷笑两声:“你的手刚才有在扶车吗,不都是玩我鸡巴吗?”
邬锦听他无所顾忌的浑话,深吸一口气,脖子一梗,硬着头皮道:“谁玩了,我不玩了。”
“保证。”
“我保证。”
杨侜只是吓吓她,没想真的要再把她绑住,听到她的保证后重新扶着车头。
邬锦刚才搂他习惯了,这会见车发动了,下意识又搂上去。
杨侜轻叹:“别再搞了,我要专心开车,今晚要赶到马安。”
邬锦没有要搞他,听他这么嫌弃,心里很不痛快,不假思索便道:“难不成你的腰也不能让搂吗?”
杨侜无话。
邬锦冲动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狂浪的话,但说都说了,又不能撤回,那自然是要搂着了,总不能抽自己的嘴吧。
她的下巴依旧埋在他肩膀上,眼睛望着前方狭窄的道路,以及蔚蓝无云的天空。
其实搂着他腰的感觉还不赖,紧紧抱着,胸膛被闷住,她能感受到他皮肉的结实,骨架的硬朗以及男人的气息。
极速惊掠起的狂风舒缓了夏天的闷热,她调整自己的下巴,寻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睛。
细细回想,自己还没这么搂过一个男人的腰,这种体验新奇让她忽视了他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火热。
在异地的国度,她就这样坐在摩托车上,搂了他将近半天。
0074 74 真是朋友?
日暮时分,摩托车来到了有霓虹灯闪烁的地方。
邬锦凭着为数不多的就印象,认出了周围的建筑和道路似乎属于马安。
她伸长脖子左右观看,直接问:“是到马安了吗?”
“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
邬锦不免想到一个问题:“今晚住宾馆还会有房吗?”
“不住宾馆,去一个朋友家。”在风声中,他的声音显得低沉。
邬锦想到什么,“是不是你那晚留宿的地方?”
杨侜又低“嗯”了一声,邬锦的好奇心暴涨。
摩托车继续行驶,逐渐拉开与商铺林立的钢铁城市,杨侜把车开到村口,低调地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