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庭道。平泰似乎发觉了什么,干脆地站起身,关上宿舍大门。
即将开学,不少人都返校收拾宿舍,关上门也能听见噪音声。凌寒抿了抿唇,感觉到舍友把自己的手腕攥得很紧,而宿舍门已经被关上了。
“……”凌寒低声道,“放开我。”
“你觉得可能吗?”
赵墨庭反问道。他有些讶异于青年这次反应过来了,毕竟去年一整年,青年都以为他和平泰找他说话是在找茬。可再想想青年白皙的颈后露出来的暧昧痕迹,赵墨庭又了然。
那种痕迹无论是深浅还是颜色,都绝不是女人留下的。既然这高岭之花一样的俊美青年已经被别人得手了,那他还犹豫什么。
“会长大人,你什么时候谈了恋爱,都不和我们说说?好歹也是舍友,我们和你男朋友,应该一起吃顿饭啊。”
大概是因为昨晚又被韩家兄弟叫走,大概是因为早上又在韩淼怀里醒来,当赵墨庭凑在凌寒耳边说起“男朋友”时,第一个浮现在青年眼前的,竟然是韩淼那俊朗痞气的面容。
青年眼中有一瞬间的失神,很快清明,漠然垂下眼。
“没有男朋友,也没有谈恋爱。”
凌寒听见自己有些倦怠的声音。
“不是男朋友?”赵墨庭笑了一声,“那就是炮友咯?”
平泰握着拳站在一边,表情变得很难看。 赵墨庭更干脆,抓着青年手腕的手松开,改为搂住那瘦削的腰身,不老实地揉捏,另一只手扯开了青年身上的衬衫。
“会长大人早说想开苞,应该找我们两个啊。身为舍友,我们两个肯定会让会长大人舒服的。”
凌寒抿了抿唇:“我是回来拿书的。”
“我们借了你的书,当然要好好报答一下。”
赵墨庭干脆地说道,抓着青年腰的手一紧,就凑了过去要强吻。凌寒下意识地退了一下,身体后仰,却直接跌进了舍友的衣柜。
赵墨庭是本地人,又是富二代,假期把衣服拿回家,但也有几件留在宿舍。他的衣柜里挂着几件秋天的风衣,中间格挡处又叠放着几件衣服。凌寒朝后一仰身,视线便被挂着的衣服们遮挡住,仰躺在赵墨庭的衣服里。男生干脆抓着凌寒翻了个身,让他就伏在自己的衣服里。
“赵墨庭!”凌寒的声音从衣柜里含混地响起,“你……”
“躲什么。”
赵墨庭把青年的双手反扭到身后,直接用挂在衣柜里的皮带绑住,这样一来青年被反吊起双手,不得不将身子伏低,腰臀处则翘了起来,饱满的臀肉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凌寒对这个姿势有些不安,又有些恍惚。刚动一下,就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猛然脱了下去。他下意识地挣扎,却因为双手被反吊着没有着力点,只是晃动了身体而已。
却也让那浑圆挺翘、遍布了男人们指印掌痕的软嫩屁股,彻底暴露在舍友们眼中。
宿舍里一下子安静了,凌寒闭了闭眼,再没有挣扎的力气。
“呵,就说会长大人怎么忽然要住出去了。”
一片安静中,赵墨庭轻轻笑了一声,一手摁着青年的腰,另一手直接摸上那赤裸的屁股,肆意揉捏起来。
“看来是住宿舍,影响咱们会长晚上挨操了?”
男生虽然笑着,眼中却没有什么笑意,而一旁的平泰更是红了眼睛。
凌寒在一片黑暗中闭上眼睛,不再挣扎,也没有服软。
“和你没有关系。”
这位俊美的学生会长总是这样,永远高高在上,永远如立云端,无论他做什么,都好像不能离他近一点。
凌寒家里发生的事情,他自然知道。如果凌寒愿意向他诉说、求助,他一定会帮他、安抚他。
可是没有。
这个人总是在拒绝他人的靠近,隔绝了恶意也躲开了善意,像是在防备所有人,像是不相信任何人。 他们是朝夕相处的舍友,他们竟不知道,凌寒这个假期究竟去做了些什么。
既然不能靠近内心,那先得到身体也可以。
凌寒伏在衣柜里,双手被反吊起,裤子无力地堆在地上,双腿被舍友卡住分开。他在一片黑暗中,感觉到舍友炽热的双手分别抓住了他的两瓣屁股,用力拉开,露出中间那个才被疼爱过的小口。 那张小嘴早上才被韩家兄弟使用过,虽然上过药,如今还没有完全闭合,甚至能够感觉到空气拂过。
平泰站在一边,看着那平日里冷漠难以靠近的青年,此时被摁进衣柜里面,仅下半身露出在外面,青年的裤子被扒掉,露出肥嫩挺翘有着许多暧昧痕迹的赤裸屁股来。那屁股刚挣扎了几下,就被两手抓着用力分开,露出淡红色的后穴。这小穴微微翕合,平泰走近几步,隐约能看清淡色的穴口和嫣红的媚肉。
赵墨庭两手抓着凌寒的屁股分开,隆起的下身在那臀缝间用力撞了一下。想了这么久的人,只是一眼没有看住,就被别人的手了,他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憋屈。没有哪个富二代脾气真的好,赵墨庭再也不想端着斯文的架子了。思及此,他干脆地解开裤子,硬硕阳具便直接抵在了青年的后穴。
“赵墨庭……”
凌寒短促地叫了一声,根本就挣扎不开束缚。而他身后的舍友,根本不在乎什么同宿舍情谊,此时满心想的,就只有将自己硬胀的下身狠狠操进这青年的后穴里,操到这位高岭之花般的青年崩溃的哭,再把精液全部都射进去,射大青年的肚子。
赵墨庭面无表情地摁住青年后腰,制住了那点挣扎,再一手抓着那肥软的臀肉拉开,硕大龟头抵在那淡色后穴口,朝前一挺腰。他本以为没有润滑,也许进入地会很困难,凌寒也许会疼但那不是刚好吗,他一腔怒气无处发泄,正想让凌寒疼呢。
然而,他比起同龄人不输雄伟的阳具,竟然只是刚进入时有些难,可后面就十分顺畅地挤进了甬道。而那湿热紧窒的甬道里,媚肉层层叠叠地裹上来,主动到像是许久没有接客的妓子,无比热情地迎接恩客。
“操,骚货,还给我说什么不要。”赵墨庭冷笑了一声,不再摁着青年的腰,直接双手抓着那软嫩的屁股用力掐揉,嘲讽道,“里面这么好操,都被你的炮友们操松了吧?”
“简直比我操过的最贱的妓女还要贱!”
被舍友摁在住了一年的宿舍里面操,还是当着另一名舍友的面操,哪怕凌寒已经在壁尻馆工作,仍旧觉得羞耻至极。
这几个星期来,他就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下贱放荡,主动去壁尻馆掰臀上墙,只要付钱,就能对他为所欲为;另一个人戴着假面,是导师眼中的好学生,是冷淡不近人情的高岭之花,是同学眼中的学生会长。尤其是,韩淼一直都没有将他的情况说出去,哪怕对着那些曾经把他当壁尻操过的篮球队队员们,韩淼也什么都没有说。他就这样欺骗自己,在学校里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自欺欺人。
可是如今,他的舍友将他摁在衣柜里,扒了裤子揉捏抽打,用硬硕的阳具操进他的后穴,然后羞辱嘲弄着他的下贱,而他却一句话都无法反驳。凌寒又是耻辱又是难堪,却根本就无法反抗舍友的淫辱,就好像又回到了壁尻馆,只能高高翘起浑圆的屁股,被舍友抓揉着拉开,挺动腰胯狠狠肏进来。
“嗯!嗯啊…………唔、唔呃……不…………哈啊……停下…………”
凌寒不想叫出来,好像他真的那么下贱,被强奸还能够享受到。然而现实是,无论在壁尻馆还是在韩家,他被太多的男人们抓着屁股抽打肏弄过,尤其以这种背对着他人高高翘起下身的姿势。他的眼前漆黑,是舍友的衣服,上面还有好闻的男士香水味道,让他整个都被男人的气息包围,不知不觉就软了身子。男人那坚硬粗长的阳具直接奸进了最深的地方,然后毫无怜惜地一下下用力捣弄着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而他饱受奸淫的后穴早就乖巧温顺地含住男人的阴茎,媚肉热情地迎上去,对这强奸它们的性器谄媚又热情。
赵墨庭脸色阴沉,眼中好像在酝酿风暴。他的阴茎在那湿热紧致的肉穴中抽送,每当抽出时便被媚肉依依不舍地挽留,好像有一张张骚贱的小嘴在吸吮着他的阴茎,而当他用力操进去时,那小嘴更是激动地舔吸起来,更加热情地拥挤着阴茎肉身。硕大的龟头一下下用力捣弄着肉穴,而这穴内汁液充沛,淫液被操得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流下来,将青年白皙的大腿打湿。赵墨庭漠然垂眼,看见青年的腿根儿处,都有着许多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