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寒还想挣扎一下。在这样的境地里,叫同龄的同学“哥哥”实在太过令人羞耻。可男人的亵玩同样让他无法挣扎逃脱,尤其是当欲望被绑住,生生被逼着不准硬起的折磨,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了得到释放而立即屈服。青年无助地踢动了两下双腿,淡色双唇颤抖了半晌,方才妥协地糯声求饶。

“……哥、哥哥……呜嗯、不要……嗯……疼、疼我……”

男人的动作停顿一瞬,抓在青年腰间的手猛然用力,摁着人躺在了床上。凌寒猝不及防间跌入床铺,双手仍旧被铐在头顶,眼前视线颠倒,一片阴影覆盖而来。 男人结实健壮的身体重重压着身下青年,血管中流动的血液沸腾出热烈的气息,凌寒只觉身上像是压着一个火炉,而这温度很快便传到他的身上。

太过了……凌寒微微喘息着偏过头,热气蒸腾着大脑,几乎无法思考。当灼热有力的吮吻嗫咬顺着脖颈滑到胸膛,用力吸住胸乳时,他哽咽地尖叫了一声,缩了缩身子。

“呜!不……别……”

“别什么?”韩淼含糊地低笑,“别碰这里吗?”

“可你不是小母狗吗,这里,”男人戏谑地轻咬了下淡色硬起的乳豆,“有没有奶水?”

凌寒被羞辱的无地自容,不知道该先反驳自己不是小母狗,还是该反驳自己根本没有奶水。可韩淼哪里是要听他回答的,只顺着自己的心意,对着青年的两点小豆又舔又咬,又掐又拧,很快将青年折腾地缩着胸呜咽,甚至主动抬起了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想要解救可怜的乳豆。

接下来,青年就明白自己多傻了。

身为篮球队长,韩淼向来很懂得见缝插针抓住机会,眼见着青年为了躲避胸乳处的亵玩,竟然主动张开双腿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自当欣然笑纳。他一手扶在青年的大腿处,另一手早已动作迅速地沾了床头小盒里的润滑剂,直接探向青年身后。

“呜!”

后穴被沾着冰凉液体的手指触碰,凌寒顿时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双腿。可紧接着,他便胸前又是一痛两只手都被占着,并不妨碍韩淼再度低下头,咬上青年嫩红的乳头,舔吸吮咬。

很少有男人胸前这两点敏感,凌寒从前也不觉得这里有什么敏感的,可直到今天被男人亵玩不止,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乳头是这样受不住玩弄。男人的手指有些茧子,稍显粗粝,用力掐揉拉扯乳头时,便已经让凌寒觉得又痛又痒,想要挣扎躲避。若是再被男人含进嘴里,用舌头与嘴唇吮咬舔弄,凌寒便只觉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一般,麻痒的感觉从胸前蔓延开来,无助的同时又觉得羞耻至极被含着乳头吮吸,这种对待女性的手段被用在自己身上,再加上欲望冲到身下却被束缚着不准硬起,简直就好像,他真的是什么被豢养的性奴小母狗,此刻被男人肆意玩弄。

“别、呜嗯!别舔……呜、嗯…………韩淼!呜、哥哥……不要…………放开我…………”

青年无措的声音只是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与施虐的欲望,更加坏心眼地嗫咬青年的乳头,在那白玉似的胸膛上留下大片暧昧吻痕,而扩张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那处羞怯的小口,已经被男人的手指开拓。

韩淼伏在凌寒的胸前,略微抬起眼皮,正好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湿漉漉地看过来,带着不自知的勾人与羞耻。他笑了笑,死死盯着这双眼睛,嘴里却忽然用力一吸。

“嗯啊!”

敏感的乳头被看着亵玩,凌寒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胸前炸开,直冲击到脊椎末梢,一瞬间强烈的羞耻与快感好像头皮都要炸开。一声惊叫堵在喉中,他看着男人慢慢从自己胸前起身,两手缓缓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粗硕的肉棍抵在自己身后,凌寒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明明不是第一次挨操,此刻却被男人锋利的眼神攫住呼吸。

对着不安到仿佛炸了毛的青年微微一笑,韩淼猛然一挺腰,直接用力操进青年后穴深处,然后便没有任何缓冲地猛插猛肏起来。

“啊!嗯嗯!不、不……嗯啊啊!……慢、慢点…………呜…………”

瞬间被进入的快感冲击得青年大张开嘴巴,如同失声一般,半晌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直到被男人凶悍地操弄了数十下,青年才像是找回了声音,在努力压抑都压不住的哽咽呻吟里,勉强哀求男人的怜惜,哀求男人慢一点。

可惜,男人根本就不打算理睬身下人的祈求。

知道学生会长竟然自甘堕落,在壁尻馆当一只随便人玩弄操干的下贱壁尻,韩淼便求了自家大哥,抢着来到壁尻馆给会长大人开苞。那个时候,看着被锁在箱子里只露着个屁股等人操的会长大人,韩淼只觉得兴奋又轻蔑,操了心心念念的学生会长后,又想更加将这学校里高岭之花一般的会长大人凌辱到泥里,甚至叫上了篮球队的队员一起来享用会长。当他尿在会长的嘴里,逼着人喝下去的时候,虽然看不见会长的表情,却也想象得出会长有多耻辱,而自己那时也极其兴奋。

本以为那就是学生会长对他最后的吸引了,没想到,大哥竟然把人包回来玩。不得不说还是大哥会玩,只是稍微想象一下高岭之花的学生会长给自己当性奴,韩淼就兴奋得不行。而如今这样,正面看着凌寒羞耻无助的表情,用力地操他,操到他呜咽着求饶,更是让男人难以自抑。

凌寒长得很好看,韩淼从见到这人的第一天就知道,也在过去的许多个瞬间想象过,青年清隽俊美的面孔染上情欲后会多么惹人怜爱。而这一切想象,都在今天得到了实现。

韩淼只觉得身下性器进入温暖的甬道,紧窒的后穴里面又湿又热,一道道肉褶仿佛一张张淫荡多情的小嘴,下贱地吮吸着自己的性器。当他朝外退出的时候,这张骚嘴便依依不舍地挽留自己,而当他狠狠操进肉穴深处时,媚肉便热情地涌上来讨好,像是多情的蚌肉,按摩挤压粗硬的鸡巴。可最令他爽的,却是每一次自己狠狠操进去时青年失神的表情,就像是云端之上的仙人跌落泥潭,肮脏下贱却能引动所有男人的心神,让男人们为之更加疯狂。

韩淼忍不住喘了一口气,羞辱起张开双腿挨操的青年。

“会长大人,你知道下面这张嘴又多骚吗,裹着我的鸡巴不让走呢。”

“呃啊……没、没有……呜、不是……”

青年俊美的脸上满是羞耻的红晕,眼中含着一汪被操弄的快感逼出的泪水,摇着头呜咽否认。

“怎么不是。”

男人猛然用力一挺身,让硕大的龟头狠狠肏进肉穴深处,逼得青年尖叫一声,恶劣地晃动腰肢,盯准了青年的敏感点研磨。

“嗯!……不、呃啊!…………”

凌寒用力摇着头,只觉快感仿佛电流拧成的鞭子,狠狠抽打脊椎,想要推开身前的人手却被绑着,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死死按着,想要射出却连硬起都不允许,得不到宣泄的快感全部化作眼泪流出来,朝着男人崩溃地哀求认错。

“不要!呜…………我骚……是我骚!…………呃呃!……饶、饶了我…………呜、哥哥……求你……不要磨了啊啊啊!…………”

身下的肉穴就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不断缩紧疯狂蠕动,像是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恩客的妓子,给性器带来无限的快感。韩淼被吸得头皮发麻,却硬是忍着没有立刻交代到这口淫穴里,带着满头的汗水,继续调教身下挨操的青年会长。

“承认你骚了?”

“呜……是……我骚……我骚…………嗯!……停下…………”

从小洁身自好的学生会长,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折磨,只能哭泣着在男人鸡巴的折磨下,承认自己长着一口骚贱的后穴。可男人仍旧不满意,嘴角勾着一个残忍的笑容。

“说你自己是骚母狗!不准说‘我’,必须说自己是骚货、骚母狗!”

“……”

青年微微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像是被操到失声,只有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微微抽搐。这副样子可怜又可爱,男人却没有丝毫的心软,一只手竟然又握住了青年被领带束缚住的阴茎,缓缓撸动起来。

“呃啊啊!……不、停下…………呜嗯……求你!求你停下…………”

只那么几下,韩淼便看着身下的青年像是疯了一般挣扎起来,眼泪不断从眼里流出,身子瑟瑟发抖。眼看着根本挣扎不开,无法逃脱男人残忍的折磨,青年终于放弃一般地哭出声来。

“呜……我是……骚母狗…………呃啊啊啊!……求你……呜……求你……饶了……母狗…………呜嗯…………”

被逼到崩溃哭泣的青年仍旧很美,哭泣着求饶却让男人更加兴奋。韩淼终于不再折磨人,两手重新握住青年修长的双腿,用力压向两边,自己则压在青年身上,绷紧腰腹,再度抽送起性器,凶悍操弄起来。

“嗯嗯!啊…………嗯呜…………哥哥……呜、慢…………”

凌寒瘫软在床铺里,只觉得身体似乎被撕裂成两部分,一部分被快感挑逗到兴奋至极,一部分被快感刺激到毫无力气。男人粗长硬硕的性器在自己的后穴猛肏猛抽,每一下都狠狠撞到最深处的敏感点上,一下下的撞击让他完全失去反抗的力气,只能瑟瑟发抖地敞开身体,任由那根狰狞凶器进出肏弄。那硕大的龟头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十次里面有八次都能准确撞到敏感的花心,剩下的两次却并不能缓解刺激,只是让身体更加敏感,更加受不住男人凶悍的操弄。

青年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眼泪,嘴唇微张着,嘴角是被快感刺激而吞咽不及流出的口水。他像是被快感逼迫狠了,无助地微微摇头,想要求饶却只能呢喃出破碎的语句,只是让男人更加恶劣地想要欺负这青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