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凌寒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如认命了一般,将白板上的字露出来,举在身前,看向摄像机。
男人回过神,指挥道:
“白板朝下放点,把你的奶子露出来。”
青年抿了抿唇,服从地将白板举在自己腰部的高度。
男人看着青年的脸、胸膛、小腹下的阴茎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这才满意地打开了摄像机,对准青年。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在何处上学或工作?”
“……”
短暂的沉默后,清冽沉寂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叫凌寒,今年二十一岁,X大学三年级,校内学生会会长。”
“我自愿……成为壁尻馆的壁尻,服务于客人,将自己……下贱的……屁股,露出墙外,供客人们玩弄。只要付钱,客人们可以……抽打我……我的贱屁股,也可以……操我的……小、小穴。我还是……处,没有被……开、开苞过,很干净。客人们可以随意……射、射精……在我的……贱穴……内,也可以……可以……”
凌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终于能勉强自己对着工作中的摄像机,继续说下去。
“也可以……尿在……我的贱穴里。”
“明天是:对我……贱穴……的测评日,从早上十点开始。请各位……尽情享用我的……贱屁股……和小穴……”
“感谢光临。”
全身赤裸的俊秀青年,举着一块白板,低垂着精致好看的眉眼,说出这样下贱低微的话语请求客人光临他的贱屁股与贱穴,请求客人们尽情享用。男人已经看得阴茎都硬了起来,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明天到来壁尻馆当评委的男人们,会把这青年操成多么凄惨的样子。
他感叹着关掉了摄像机,看见青年虚脱般地捂住了脸,似乎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羞辱了。没有再为难青年,男人吩咐道:
“行了,穿上你的衣服回家吧。明天如果你想,可以自己在家清理干净再来,也可以来了以后让我们给清理,那就早到半小时。”
他顿了顿,又带着点威胁地加了一句。
“别想着临阵脱逃,否则你的老师同学,都会收到这份视频。”
凌寒慢慢放下手,又恢复了之前那倦怠冷淡的样子。他看了男人一眼,点了下头。
……
一个月前,凌寒得知自己并不是父母亲生的。
他从小被父母严格教导,无论学什么都要求学到最好,只要稍微落后,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一直以来,凌寒都觉得父母是在乎他,才希望他成为人上人。
可是一个月前,他的父母入狱了。凌寒这才知道,这两人曾经拐卖儿童,后来又在工作岗位上贪污受贿。如今他们做的坏事暴露,凌寒是他们曾经从别处抱来的这一事,也被发现了。
两人入狱后,凌寒去见过他们,问他们,自己的亲生父母在哪。
“谁知道呢。我们偷走你就是因为你当时一个人,根本就没人管。”
他的“母亲”一脸冷漠。
凌寒本想问问,他们有没有把自己当作他们的孩子过,见状,也问不出口了。
那两人被没收所有违法所得,包括一家人如今的房子、车子等,甚至还欠了许多债务。如今凌寒虽然不用还债,却除了一点现金,身无分文。
父母不是父母,一夕之间经历巨变还要流落街头。当有一个神秘人出现在面前,告诉了凌寒壁尻馆打工这一方式,短暂的犹豫后,凌寒答应了。
他天生性向如此,从前父母管教的严,他不敢透漏分毫。
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
没有人爱他,他也不必爱自己了。
回到自己在校外租的房子,青年躺在床上,疲惫地闭上眼睛。
他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被篮球队长打屁股开苞/轮j/失禁尿肚
早上九点半,凌寒已经到壁尻馆,被人带去清洗身体。
直到这时,凌寒才得知,原来今天要进行测评的壁尻,不止他一个。所谓测评日,是经常在壁尻馆消费的vip客户们的狂欢日,从早上十点到下午四点,他们能够操遍所有来被测评的壁尻。
也就是说,这一天,凌寒会和其他壁尻们一起,被锁起来只将屁股露在外面,放置在大厅里面,供所有到来的客人们操。虽然这些壁尻们彼此之间不认识,可是客人们,全是看了他们全裸录下的视频,才过来的。
即将操他的这些人,都是知道他身份的。
凌寒垂了垂眼,心里只有一瞬间的波动,很快冷淡下来。
无所谓了,有什么关系呢。
他跟着工作人员去清洗了身体,然后就要掰臀上墙了。由于十几只壁尻们要被放到大厅里,仅仅以墙上壁尻的方式,就有些没意思了。于是最终出现在凌寒面前的,是个足足一人高的铁箱子。
这正方体的铁箱有一面可以打开,里面是中空的,正好可以把一个人塞进去。对面则有一个洞,边缘用橡胶的软管围着,正是供人搁着屁股的地方。只要进了这盒子里,再把屁股从洞里探出去,便成为了一只下贱的壁尻,屁股露在外面供人玩弄。
于是待脱光了衣服,凌寒便被工作人员扶着塞进铁箱子里面。这箱子对于女性来说更友好,刚刚合适,对于男性来说就有些逼仄了,当然,羞辱感也就更强。幸好,凌寒的身材相对一般男性纤细,也就能够比较轻松地将身体蜷缩起来,把屁股塞过橡胶圈,和阴茎一起,暴露在了箱子外。
既然是壁尻,是供人泄欲用的,自然不被允许挣扎叫喊,即便在箱子里也不行。因此,凌寒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嘴里也塞了口塞。当面前的盒子被关上,凌寒就彻底地被锁在了这铁箱里面,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露在外面的屁股仍有感知。
他感觉到这铁箱被人推动起来,底下装着滑轮,滑过长长的路。一路上,也有许多双手摸上自己暴露在外的屁股和阴茎,下流地揩油。这哪里是过去二十多年洁身自好的凌寒所经历过的,顿时就挣扎了起来。可是他被禁锢在这铁箱里,露在外面的屁股又被橡胶管死死困住,根本就不能躲避,只能任由陌生人亵玩。
真的,就和卖淫的婊子一样了。
待铁箱停在大厅里时,即便内心羞耻至极,他下身的阴茎却是在这样的羞辱中,已经硬了起来。
正在铁箱里有些昏沉,眼前却忽然出现一道亮光。凌寒抬眼一看,便见面前的这一面铁箱开了一个长方形的口子,一双眼睛凑到那里,看了看自己,然后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