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犹在柔弱地哭叫,那男人被弟弟哭得心中火起,捉着那一双白腿,更加猛抽猛肏起来。粗大狰狞的鸡巴狠狠奸进花穴深处,龟头重重撞在尽头的一块软肉上,用力一碾,再猛然抽出,带出一截儿粉嫩的软肉,再狠狠操进去。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在穴口与穴内激烈摩擦着,弟弟只觉得穴口被肏得又酸又麻,仿佛有一股电流从花穴处进入,继而游遍全身,刺激得他浑身发软,挣扎的力气也小了。

那操着弟弟的农民工发现这双性骚货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裹着他鸡巴的肉穴抽搐着绞紧,最里面的那块软肉被他顶得缩成一团,似乎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在他的鸡巴越操越深时,终于露出了一道小口子,从里面喷出来一小股液体,浇在了他的鸡巴上。

“卧槽!这骚货的逼居然还能潮吹!”

那农民工兴奋地骂了一句,抓着弟弟的大腿,更加激动地猛插狠操起来。

白清被迫着凑到了弟弟的下体处,看着那农民工肮脏的鸡巴在弟弟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出来时甚至拖出来一截儿嫩红的软肉,进去时就操出一股黏腻腥甜的汁水儿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那根阳具狰狞硬硕,就像是要将弟弟的花穴操烂,坚硬胯骨重重撞击弟弟软嫩白腻的屁股,啪啪作响。

“嗯啊……不要操了……好奇怪……呜呜……小逼好酸……嗯啊啊啊!……太、太快了啊啊啊啊!…………”

白清从来没有听过弟弟这样的哭叫声,又甜又腻,痛却又爽极。明明是在拒绝,听着却更像是在勾引施暴者更加淫靡过分地对待自己。他呆呆地看着弟弟满面绯色红晕,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下来,感觉到一个灼热硕大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花穴上。

“小骚货,看你弟弟挨操看湿了?”男人扶着自己的鸡巴在少年的花穴处磨蹭,不怀好意地笑道,“不要急,哥哥这就让你尝一下,被大鸡巴操有多爽!”

“不、不呜……啊啊!…………”

白清终于被抓着头发挪开,不用再眼睁睁地看着弟弟被男人肮脏的性器淫辱。他被并排摁着趴在弟弟旁边,母狗撅臀地跪趴翘起屁股,男人的阴茎操进了他的花穴。那根鸡巴又粗又硬,坚定地破开他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一直奸进最深处,然后抽出去,再猛然操进来。

男人抓着哥哥那肥嫩的屁股挺动腰身操了几下,就忍不住兴奋地骂了起来:

“操他妈的,这骚母狗装的一副贞洁烈妇样子,才操了几下逼里就全是水!根本就是个天生挨操的骚货!”

明明是头一次开苞,胯下的骚穴却像是饱经调教,鸡巴一肏进去就热情地凑上来,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无数张淫荡的小嘴在他的鸡巴上吮吻舔吸,风骚至极。当他的鸡巴朝外抽出时,这小骚逼还恋恋不舍地挽留,仿佛没有被操够一般不愿他的鸡巴离去。被操久了,这骚货也逐渐变得乖巧,每一次挨操便会抽搐着绞紧他的鸡巴,腰身柔软轻颤,就连原本嘴硬的叫骂,也逐渐变成了淫荡的哭叫呻吟。

“呃啊啊……不要操我……呜嗯!…………好奇怪、身体……呃嗯、好酸……下面好酸呜啊…………放开我咿呀呀呀呀!…………”

白清跪伏在地上,一双浑圆肥嫩的奶子被压得变形,娇嫩的乳头在粗粝的地面上摩擦,又痒又痛。男人们没有操他的嘴,就想要听他那不情愿却爽极的哭叫声,于是每一次被硬硕的阳具肏弄,白清只觉得电流涌遍身体,牙根儿泛酸,大量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嘴角。他的屁股被男人抓在手里揉捏抽打,敏感的花穴被鸡巴肆意奸淫,强烈的快感令他浑身酸软无比,只能高高翘着屁股挨操,两眼无神地看着同样在挨操浪叫的弟弟,口水从嘴角流到了地上。

“呜啊啊……小逼被操得好酸……不行、不行了…………咿啊啊啊啊!…………”

“好奇怪……嗯呜……不要这样求你们…………呜嗯……呃啊啊啊啊!…………”

双性双胞胎一个仰躺在男人怀里,张开了双腿挨操,另一个母狗撅臀跪趴在地,分开了双腿挨操。他们的长相相似,又都十分清秀,此刻并排在一起,被农民工们围着奸淫肏弄。男人们愈加兴奋神勇,抓着那肥嫩的屁股疯狂挺动上百下腰身,鸡巴狠狠操进双胞胎的花穴深处,死死摁着挣扎哭叫的双胞胎,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抓着弟弟的男人仍觉兴奋,又伸手在弟弟的一双大奶上狠狠抽了几巴掌,直抽得弟弟又是一通哭叫求饶,这才意犹未尽地拔出鸡巴,给其他人腾出了位置。

而双胞胎兄弟还没有从被男人强奸并且内射的刺激下回神,下一根鸡巴,已然操进了他们的花穴里。

车灯从巷口一闪而过,照亮巷子里淫乱的景象。一个又一个男人上前,捉着双胞胎的嫩腿和肥臀,在他们的花穴里面肆意操干、痛快射精。等到所有农民工们都满足,双胞胎并排仰躺在地上,大腿无力地张开软在地上,肚子高高隆起,就像是被操到怀孕了的淫贱孕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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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

“嗯啊……呃……嗯!…………呜啊啊……好快……太快!…………”

寂静的房间中,大床上传来了微弱的呻吟声。这声音又软又轻,带着点哭腔,却像是爽到了极致,实在是又荡又媚。

只见这张大床上,正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双性青年,一对儿大奶轻轻颤动,白皙修长的双腿大大张开,一根精致的玉茎泛红翘起,玉茎下那双性人才有的花穴里,则插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这根阳具几乎整根没入到那娇嫩的花穴里面,被湿漉漉的两瓣花唇紧紧包裹着。随着这根假阳具的震动,花唇周围的缝隙里愈加渗出黏腻腥甜的透明淫液来,直将青年粉嫩的下体搞得湿漉漉的一片,让这青年的呻吟声愈发淫荡。而就在这青年沉浸在假阳具自慰带来的快感中时,房间门忽然被推开,发出一声轻响。

“谁!……嗯呜……呜……咿呀呀呀呀~!…………”

这一下实在突然,青年顿时绷紧了身子想起身,却因着姿势的改变,正好被假阳具抵在最骚的那一点疯狂震颤。他尖叫了一声,又软倒在床上,大张开的双腿间玉茎喷出一股白液,全身痉挛起来他竟是被这假阳具,直接震动到了高潮!

泪眼朦胧的青年浑身发软,惊慌地看着自己的弟弟慢慢走近,伸手将他花穴中的假阳具拔了出来,扔到一边。青年呜咽了一声,拉过一旁的被子,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却被弟弟摁住了手。

“哥哥……我也是。”

青年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呆住了。

这对儿双性双胞胎兄弟就是白清和白沂,不久前的一个深夜,两人晚归时抄近道回家,却被一群农民工拦住调戏。他们被那几个民工轮奸,最后甚至被两只大狼狗摁着用狗鸡巴操弄,被射了一肚子精液。那群农民工爽过了就把他们扔在小巷里没有管,双胞胎被玩弄得一身狼狈不堪,捧着被射大的肚子,相互搀扶着回了家。两人洗干净了身上的痕迹,排空了肚子里肮脏污浊的精液,却无法洗掉那一夜的经历与记忆。

哥哥白清逐渐发现,自己会在无法言明的旖旎梦境中醒来,下身濡湿一片,花穴翕合着像是想要被什么粗大灼热的东西进入一般。他忍耐了好些天,终于不知怎的,就在网上买了一根假阳具。当他将这粗大冰冷的东西插入自己的花穴里时,他知道,他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但白清怎么也没有想到,自慰时会被弟弟看见,还听见弟弟说出了这样的话。

白沂将那根假阳具扔到一边,去自己的房间里拿了什么过来,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床上,然后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爬上床,面对自己的哥哥坐着分开双腿。他的手里竟是拿着一个双头龙,两端都是粗大狰狞的假阳具,比起刚才哥哥用的那个有过之而无不及。

哥哥仍旧张开双腿躺在床上,双腿间滑腻腻的一片。弟弟凑过去将双头龙的一端插进了哥哥的花穴中,顺畅地进入了大半。

“嗯啊!……唔~弟弟……”

“哥哥忍耐一下……”

弟弟轻声喃喃着,在哥哥羞耻的声音里将那双头龙的一头插进哥哥的花穴里面,然后分开双腿,跨坐在哥哥的身上,扶着双头龙,让另一头肏进自己早就濡湿的花穴口处,朝下用力一坐!

“呜嗯!……”

“啊啊~……”

两声同样淫媚的呻吟从双胞胎的口中发出,面容同样秀美的双胞胎一躺着一坐着,四条白皙修长的腿交叠着,下体也挨蹭在一处。那一根粗大狰狞的双头龙,两头都没入到双胞胎的花穴里面,因着双头龙的形状微微弯曲,双胞胎都感觉到那微微翘起的顶端抵在自己肉穴敏感的深处。那一处地方因着身体动作而被轻轻顶弄着,假阳具茎身上一颗颗狰狞凸起摩擦着肉壁,这鲜明的快感让双胞胎漂亮的脸上都泛起了绯红。

哥哥张开着双腿躺在床上,看着弟弟与自己一般无二的身体和面容起伏,微微眯着的双眼中满是媚意,唇间发出的呻吟淫荡至极,就像是看着自己被假阳具肏弄时所露出的媚态一样。他同样羞耻地呻吟了起来,挺起腰身去迎合弟弟坐下时带着双头龙插弄自己,快感如同电流游遍全身。

“哥哥,唔、哥哥……我们是不是……嗯啊~好奇怪…………”

“嗯呃!……呜……不是的、不是我们的错…………都是、那群人……嗯嗯~…………”

双胞胎挺动身体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粗大的双头龙在他们的花穴里进出抽插,将那两口同样淫荡下贱的花穴插地淫水四溅。双胞胎的玉茎都硬了起来,挨在一起蹭动着,很快就相继射出了白浊的精液来,却仍旧觉得不够。

想要……想要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想要一边被操,一边揉捏着奶子、抽打屁股…………

想要硬硬热热的阳具肏进来,在最深的地方射出灼热有力的精液…………

弟弟呻吟着,一只手摸着自己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伸下去抓住了哥哥的奶子,两只手灵巧地掐拧乳头、揉捏圆乳。哥哥也呻吟了一声,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摸在了弟弟胸前。双胞胎相互亵玩着对方的身体,看着与自己相同的面容被玩弄得面色绯红、呻吟不断,就像是获得了双倍的快感一般,顿时愈加大声呻吟。

他们下身的动作更加激烈,那双头龙就像是要操烂他们的花穴一样,重重地在肉逼里抽插,不断插出透明黏腻的液体。当弟弟一个重重地坐下,那双头龙完全没入到双胞胎的花穴里。他们的花唇亲密无间地挨在了一起,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双胞胎搂着对方的身体,花唇蹭在一起重重摩擦几下,同时发出了一声淫荡至极的呻吟。那挨在一起的花唇一阵抽搐,从花穴里面喷出一股腥甜的液体,喷在对方的穴口处,搞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