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舍友们并不打算叫破他的身份,而是和那些嫖客一样,想要将硬硕鸡巴塞进他的厚些肏干,展睿便不怕了。他趴在垃圾桶上,双手反绑,仍戴着眼罩,却能感觉到宿舍里老三的鸡巴操进自己后穴,老二的鸡巴在自己身上摩擦,老大则给自己解开了口塞。强烈的快感从挨操的后穴升起,被舍友们玩弄肏干的刺激更是让他情欲上涨。他再无顾忌,扬起头当众呻吟了起来。

“贱货!婊子!卖淫的母狗!”

“呃啊啊啊!…………是啊……母狗……母狗最贱了呜啊!……大鸡巴……哥哥用大鸡巴惩罚母狗啊!……咿呀呀呀呀!…………”

老大看着浪叫不止的俊美青年,扬起手,抽了青年一耳光。

“贱母狗,说,你是不是贱货!”

男人的力道不大,可被抽耳光的羞辱感却极其强烈。展睿呼吸急促,被舍友的鸡巴操到浑身发软,却还卑微地仰起脸,凑到老大胯下磨蹭着。

“是……呃啊啊……是贱货……母狗…………呜啊…………”

老大又抽了青年一耳光。

“你这副下贱样子,对不对得起老师同学?”

“对不起……对不起呃啊啊啊!…………贱母狗……天生的下贱……对不起老师同学啊啊啊!…………”

俊美青年的面上绯红一片,有因为情欲蔓延的红晕,还有耳光留下的印记,却还卑微下贱地仰起脸,浑身颤抖,似乎一边挨操一边挨耳光十分爽极,简直再也没有比这更贱的校草了。老大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抽着青年的耳光,继续道:

“既然知道错了,那你应该做什么?”

舍友粗长狰狞的鸡巴在自己后穴抽插,硕大龟头每一下都重重撞在敏感点上,操得青年浪叫不止,浑身发软,鸡巴进出间带出大量淫液,顺着黑丝留下。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凶狠有力,没几下就将他整个屁股抽打到红肿发烫,老二的鸡巴还在不断顶弄那块软红烂肉,大手掐拧立起的乳头。众目睽睽之下,他被老大抽耳光,一句一句地责问辱骂,竟然还呻吟不止。如此淫荡、如此堕落、如此下贱,展睿浑身痉挛着,更加扬起脸,祈求着被更粗暴的对待与羞辱。

“求您……呜啊……抽我…………抽婊子的耳光……啊!……喂母狗吃大鸡巴…………”

“贱母狗……天生就是伺候大鸡巴的…………呜啊啊!…………是天生贱货…………操死母狗吧咿呀呀呀呀!…………”

这样卑微下贱的祈求,男人们自然会满足。老大将那张俊美的脸扇打到发红,终于解了裤子,将硕大的鸡巴直接操进青年的嘴里,直将那喉咙当做个鸡巴套子,肆意肏干起来。老三则将这浑圆肉臀抽打到红肿了一圈,和老二一起,将鸡巴塞进去同进同出,直接双龙将青年操到尖叫不止。这俊美青年被三个舍友围着,当着红灯区嫖客们的面操了个透,当被解开鸡巴时,竟是直接尿了出来,才终于被射了满嘴满肚子的精液。

舍友们拿出一根黑色马克笔,在青年的屁股上和脸上划了道,又写上“母狗”“贱婊子”“鸡巴套子”的字眼,扔下钱,扬长而去。而围观许久早就硬起的嫖客们则一拥而上,抓着仍旧趴在垃圾桶上抽搐的青年,狠狠操了进去!

一晚上过去,这青年的屁股上、肚子上、大腿根儿、脸上,被写了不知多少个“正”字,肚皮则圆滚滚的,被射满了男人的精液,也不知吞下了多少发精液。只知道,这俊美校草一晚上的卖淫所得,已然上千…………

仙尊:南风馆里调戏小倌,妖帝吃醋狂肏仙尊/解释and追妻火葬场

人间界。

缘城是北方规模最大的城市之一,也是仙界、妖界与人间界的交汇处。

仙妖两族打了许多年,但这些争斗默认都不涉及到人类。不为别的,人类太弱小了,两方都不将人间界看在眼里,又都看重人类的生产力,也需要一个喘气的地方。因此缘城虽然在三界交汇处,却十分平静,甚至有些性喜平和的仙族妖族会出现在城中。放在不知情的人类眼里,单纯觉得缘城人就是平均颜值高。

于是这一日,当弃仙入魔的白璃、曾经的琉璃仙尊如今的琉璃魔尊出现在缘城时,人类并没有意识到其他,仅仅为此美人的长相折服。

青年就像是上天的宠儿,身子笔挺,顾盼生辉,美得肆无忌惮,气质锋利森然。那一双眼眸漆黑,鼻梁挺翘,唇珠饱满,皮肤白皙,脸上每一处都十分出众,放在一起也毫无冲突不谐之感,几臻完美。且他虽是极美的长相,举手投足却丝毫不显女气。他的气质太锋利了,如同森冷的冰锥与出鞘的剑气,令人难以靠近。

整条街道都慢慢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这闲庭信步的青年。青年嘴角挂着一丝闲适的笑意,悠然走在街道上,好像在看街边的风景,又好像这一切都不在那双眼里。

青年只是偶尔垂眼,动动手里的绳子。

那只极好看的手里握着一根绳子,绳子并不长,一端被青年握着,另一端则拴着一只小奶狗。

是的,这青年没有如那些江湖侠客或是名门公子一般牵着马,而是牵着一只小奶狗。这小奶狗还没有他的小腿高,身上本应是白毛,此刻却灰扑扑的,因着绳子长短的缘故,只能跌跌撞撞地跟在青年脚边,一步三绊。

众人看着这一幕,心中浮起一丝疑惑。若是青年很看重这奶狗,这么小的奶狗,何不抱着走?可若是不看重才不愿抱着,又为何要带上这么一只碍事的畜生?

白璃根本就没有在意周围人的想法,只是循着自己的目标,上了酒楼。

在他上了酒楼后,路人们安静一瞬,继而哗然。

“方才那位公子,进的是……南风馆?”

南风馆是缘城最大的小倌馆,里面的小倌儿众多,是爱好南风的人们首选。馆里有一位头牌,弹琴唱曲儿是一绝,只会在愿意的时候为客人提供服务巧了,见到白璃的面,这位头牌很是愿意。

包间里面,客人坐在床边自斟自饮,头牌在不远处,随性地拨弄着琴弦。琴音流淌,床边的客人听入了神,慢慢忘记了饮酒,看着窗外的月亮出神。

“嗷呜…………”

软糯的叫声在门口响起,窗边的青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听见,弹着琴的头牌却笑吟吟地看向门口,看见那只客人带来拴在门口的小奶狗,在努力挣脱绳子,“嗷呜”着想要引起青年的注意。

这么久这奶狗才叫了一声,不是太傻,就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吧。头牌暗自腹诽,手下仍旧弹着琴。若在这里的是其他客人,头牌的这点走神,他们根本听不出来。白璃自然听得出来,从琴音中回神,也注意到了门口挣扎着的小奶狗。

那双漆黑的眸子平静无波地从奶狗身上滑过,漠然移开。小奶狗一顿,神情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整只狗透着可怜的气息。

青年没有理会,只是等头牌弹完一曲,鼓了鼓掌。

“客人听出什么了?”头牌笑吟吟地问道。

“也没什么,只是,”青年饮酒的动作一顿,探究地看向头牌,“你在想你的情人?你觉得不甘?”

头牌长得十分秀美,听了青年的话,不由笑出声来。他站起身来,走到青年的对面坐下,亲自斟了杯酒递过去,一双桃花眼看过去。

“客人一时迷障了,过会儿就会想明白了。奴家的琴技没那么好,只是对音律与幻术略有研究。”

“不是奴家在想什么,而是客人您刚才想的什么,听奴家的琴,就会听到什么。”

“但愿奴家的琴能为客人解忧。”

白璃动作一顿,恍然。

这头牌的确不是什么琴技超绝,只是将音律结合幻术,配合上不弱的内力,令人听了心神不属。听琴人在想什么,就会从琴音里品出什么。他虽然曾为仙族,如今已然入魔,对这种控制人的手段,总是会敏感一些。

倒是那畜生,因是幼年体,反而不受影响。

俊美青年垂着眼睛,似乎在沉思。头牌大方地打量了这青年好一阵,心中有些痒,忍不住又笑吟吟开口:

“听了奴家的琴,客人可要奴家……服侍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