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主身材高大,一身休闲装都遮不住那健硕的身材,面上带着半张黑色的面具,未被遮住的下半张脸棱角分明,定然十分英俊。而那双面具后的眼睛深邃漆黑,扫过众人时眼皮都不抬,气场十足。
被男人牵在手里的,则是个身材纤细的青年。他面上戴着和主人同款却是个白色的面具,仅看露出的半张脸便知这是个美人。这美人身上皮肤白皙,却是从肩膀到大腿印着无数细密的吻痕,一看就经了许多疼爱。美人裸露在外的乳头已经立起,平坦的小腹下一根秀气阴茎,被深色的领带死死绑住,昭示了他母狗的身份,而那浑圆肥嫩的屁股上则留着青紫的掌痕指印,一看就被不止一个男人抓在手里揉捏抽打过,实在是放荡又风骚。
众人都是俱乐部里常客,虽然大家都戴着面具,但相互间已经有几分眼熟。甚至有现实中见过的人,已经相互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只是因着有规矩,心照不宣。可今日新来的这一对儿主奴,却是在场的众人都从未见过的。顿时,众人兴致勃勃地凑近了这两人。
尤雾只觉得无数火热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那些人的目光犹如实质般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舔舐,让他的皮肤一寸寸开始发烫泛红。他头一次这般完全赤裸着暴露在许多人眼前,即便脸上带着面具,也慌张又无措。
会不会有人认出我来。
如果让人知道我是这么的下贱……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美人白玉似的身体泛起好看的羞耻红晕,几乎是下意识地躲到了男人身后,像是小奶猫慌张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一样。当下就有几人舔了舔唇,眼神放肆地打量着这美人,心中盘算,能不能和这小母狗的主人商量一下,互相换着玩玩。
然而徐哲早有打算。今天,他要带着美人过来试试俱乐部里的炮机。他毫不客气地抓着身后的美人,直接走到了那机器跟前,让人上去。
“快点,大少爷。”徐哲压低了声音催促羞耻的美人,“被大家看着操,会让你很爽的。”
这炮机上面装了两根假鸡巴,每一根都粗大狰狞,上面有无数的突起。而且,这鸡巴还会模拟射精,从龟头处射出白浊的液体来,很受欢迎。
只是,从前这炮机接待的都是女人,今日,却有个双性母狗要当众被炮机操了。
众目睽睽之下,这双性母狗咬着唇,被男人脱掉了自己下身穿着的贞操裤。贞操裤上那两根假鸡巴,已经在美人的两穴里面震了一路,被淫液浸湿,脱下来时还有银丝未被扯断,让灯光一照,就被所有人都看清了。本就窃窃私语的围观者们爆发一阵讨论。
“看这骚母狗,逼里还真是不能离鸡巴,竟然一路穿着贞操裤过来。”
“两个狗屄都湿透了,想鸡巴想疯了吧。”
“真想上去狠狠肏一顿这贱母狗!”
“……”
污言秽语传入耳中,本就羞耻的美人只觉得全身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热气直冒头顶。男人随意地松手将贞操裤扔到一边,很快便有人上前捡了那贞操裤用来手淫,而看见这一切的美人却只能羞耻地张开双腿,下身悬空到炮机上,轻轻蹭着那两根大鸡巴。
“坐下去,大少爷。”
男人微笑着低声命令,面具下的眼睛死死盯着羞耻的美人,美人呜咽了一声,被男人抓着肩膀摁了下去。
“嗯……嗯啊……好大…………”
当那两根假鸡巴顺利地操入两穴时,这放荡的美人竟然还浪叫着说大,而美人那勾人的呻吟让围观众人全都呼吸粗重起来。尤其是刚才拿了美人贞操裤的男人,竟是直接挤开众人,正正站在美人面前,看着美人扬起头被炮机上的假鸡巴操到浪叫的样子,自慰起来。
徐哲笑着打开了炮机,不等美人适应,就直接开到了最高档。
“咿呀呀呀呀呀呀!…………啊啊!……不、不要呃啊啊啊啊!…………快、太快……饶了……呃啊啊啊!…………”
那两根粗硕的鸡巴一操进美人的两穴,便像是坏了一般疯狂抽插进出起来,直将美人操到尖叫出声。尤其是,那两根假鸡巴齐根进出不说,竟然还高速旋转起来,一颗颗突起碾着那敏感的肉壁给予强烈的刺激。
尤雾只觉得好像有两个人在用同样的速度与力度同时疯狂操干起自己,而自己竟然如此下贱放荡,全身赤裸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阴茎被束缚着,如同一只下贱母狗般任由男人们观赏自己被炮机操到尖叫的样子。甚至,还有男人看着自己如今挨操的骚样,用那淫糜的东西自撸了起来。
男人们的污言秽语传入耳中,强烈的快感从被炮机操干的下身涌遍全身,从小高高在上的尤家大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分开的双腿瑟瑟颤抖。当徐哲站在美人面前,拎着手中的鞭子,在美人那立起的乳豆上轻轻一挥,那被炮机肏弄的美人便尖叫一声,浑身痉挛着,在众人面前达到了高潮。
“呜啊……不行了…………呃……放开…………啊啊啊!…………”
不一会儿,这美人便被炮机操哭了。可无论他怎么向男人求饶,男人都只是微微笑着,慢条斯理地挥动手中的鞭子人,有节奏地抽打着美人的乳头、腰腹、屁股、大腿、甚至是被绑住的阴茎,却不肯将人放下来,甚至不将炮机的档位调低。而这当众挨操的美人,那平坦的小腹却慢慢鼓了起来,被这炮机操大了肚子…………
俱乐部下:大少爷被放置play/主动口交求操/沙发play被操到求饶哭叫哥哥
“嗯!~……啊啊……嗯呜!…………主人……主人好会抽啊!……骚货好喜欢……呃啊啊!…………”
俱乐部的包间里,传来鞭子破空的声音,和阵阵媚人的浪叫声。
徐哲坐在宽大的皮质沙发上,白衬衫和深色长裤搭配着黑色皮鞋,在英俊的男人身上,显得尤其衣冠禽兽。男人修长的指间握着一柄皮鞭,不会抽烂人,却会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绯色的印记。
他的面前跪趴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全身赤裸着,只戴了个面具,昭示着他是只野生母狗,在这个俱乐部里,可以被任何一个看上他的主带走操。如今这只母狗就背对着跪趴在徐哲面前,摇晃着屁股,迎接男人的鞭挞,如同不知廉耻的母狗,高高翘起屁股露出下体,想要被摁住操弄。
徐哲垂眼看着母狗在他面前发骚,偶尔挥上一鞭,引得那母狗浪叫扭动,男人的眼中却是沉静淡漠。
他的注意力,其实全都放在旁边的美人身上。
房间的角落,尤雾嘴里堵着口球,脸上戴着面具,双手被绑住高高吊起。双性美人的身上交错捆绑着纯黑色的绳索,阴茎则被男人深色的领带绑住,黑与白,深与浅,对比鲜明。而美人身上那或轻或重的吻痕,则在黑色绳索的衬托下更加明显,诱人而淫糜。
尤其是,这双性美人明明没怀孕,却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被捆绑吊在墙角,看着男人调教另一只母狗,自己却扭着屁股被放置无人问津,这可实在是卑微下贱极了。
尤雾轻轻喘息着被放置在角落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不远处的一切。
他在俱乐部里,当着众人的面被炮机操到高潮尖叫不止,听着围观众人的污言秽语,沐浴那那样猥亵的目光下时,羞耻全都化作情欲,让他无法反抗,只能被众人看着不断高潮。而那炮机上的两根鸡巴,却像是真的一般,竟是在他的两穴里喷出有力滚烫的水柱,就像是真的有两个男人在当众将他操到高潮之后,又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体里射精,一直到射大他的肚子。
等他被从炮机上面放下来时,已经高潮了好几次,肚皮被射到滚圆,里面全是黏腻的液体。徐哲却立即又给他穿上了贞操裤,将他的后面堵住,不被允许排出那些液体。
再之后,尤家大少爷就被徐哲带进了这个小包间,绑在房间角落,还被堵住了嘴。
尤雾就看着男人出去了一会儿,再进来时身后跟着个年轻男人。那个年轻男人浑身赤裸着,就像是狗一样四肢着地,跟在男人身后爬进来,对角落里绑着的人看都不看一眼。徐哲坐在沙发上,年轻男人就立即凑过去,想要舔男人的皮鞋,却被一脚踢开。被踢开后,年轻男人又背转过身去,伏低了身体翘起屁股,低声浪叫着勾引人,恍若一只真正的母狗。
平心而论,这年轻男人身材和皮肤都不错,叫的也够勾人,扭的也带劲。那浑圆白皙的屁股晃来晃去,每每被鞭子抽到,就会浪叫起来,不一会儿就浮现绯红的印记。尤其是,这样的一具胴体,骚浪地在男人面前翘起下体,祈求被更加淫糜的对待,祈求被更加粗暴地玩弄、蹂躏,很能勾起男人的施虐欲与征服欲。
尤雾看着那年轻男人扭来扭去地浪叫,而徐哲眉眼冷淡地坐在沙发里。男人的姿态放松,漠然看着眼前人就像是看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时不时给对方一点甜头,让对方表现出更加下贱卑微的样子,却从头到尾都不为所动。然而尤雾却在那年轻男人一声声的浪叫里,与男人不被诱惑的冷漠下,感觉到身体逐渐发热。
他也……好想被徐哲那样抽。
刚才在炮机上挨操时,男人就握着这根鞭子,在他的乳头上、大腿根儿、屁股、甚至是被领带束缚着的阴茎上,轻轻抽打。不痛,却令人羞耻又难堪,就好像他真的是属于男人的性奴母狗,被如同牲畜一般对待,被用鞭子抽打调教。
现在,尤雾被绑在房间的角落,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没有给他一丝目光,就像是将他遗忘。而他却在那一声声的破空鞭响、与一声声的勾引声中,不断回忆起自己刚被抽时的感受,幻想着此刻挨抽的人是自己,愈加呼吸粗重、身体发热。
美人忍不住又呜咽了一声,目中不自觉地带了渴望,看向男人。
年轻男人跪趴在男人的面前,背对着他摇晃屁股,被这样英俊强势的男人用鞭子抽打私密的地方,尤其是,这男人真正的母狗就被绑在一边看着,只觉得刺激极了。他听见了角落里那美人的呜咽声,敏感地感觉到身后这男人呼吸有些不稳,心中遗憾地叹了口气。
这男人在把他带进来之前,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表现地够骚。要怎样表现,才能让角落里被放置的美人动情,他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