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朝着朋友抬了抬头,朋友便明白了,笑嘻嘻地起身,走到人妻面前,脱掉了裤子。他扶着自己的阴茎,酝酿了一番,随着人妻美艳的脸庞,尿了出来。

人妻躲避不及,被浇了一脸腥臊的尿液,从身到心都被彻底侮辱,仿佛真的成为了便器尿壶一般。

人妻两眼无神地垂下了头,听见男人的朋友与他的闲谈。

“说起来,那个奸夫你怎么处置了?”

“这壁尻馆的大厅里,放了一堆肉便器,随便人操,或者当厕所使。”

“那人,就在那里。”

人妻悲啼一声,像是被扼断了脖子的天鹅。

(二)

壁尻馆的大厅里,大着肚子的人妻与奸夫,被摆成了等待男人插入的姿势,很是能激起人们的欲望。

人妻在被无数人轮奸过后,已经怀孕了。可即便怀孕,他也无法离开壁尻馆,只能当这里的孕肚贱货。他平躺在桌子上,两条腿被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子吊着,大大张开,露出自己浑圆的肚皮,与满是白浊精液的两穴。他的花穴里面一直堵着一根按摩棒,让他时刻处在高潮的敏感中,也更能夹紧后穴。而来此的客人们,则可以操干他的后穴。

奸夫是个男人,无法怀孕。可是经过日夜操干,奸夫已经被客人们射大了肚子。如今他仍旧是跪趴在桌子上,高高翘着屁股,圆滚滚的肚皮贴在桌子上,露出已经被操成深红色的肉洞,吸引着过往客人的注意。如果奸夫不小心将精液漏出,就会被放到木马上操干一整晚,进行惩罚。

一个强壮的男人正在操弄着人妻的后穴,粗黑鸡巴在那紧窒小穴里抽插,双手则把玩着人妻浑圆的乳房,夹弄着揉搓。人妻只觉得一阵阵电流从胸口涌遍身体,逐渐全身都酥麻起来,让他忍不住扭着屁股浪叫起来。

“啊啊…………嗯啊…………噢…………主人……主人在玩母狗的奶子…………骚奶子…………要出奶了啊啊啊!!…………”

男人听见人妻这样下贱的淫叫声,顿时面色狰狞地疯狂操干,双手则抽打起了人妻的乳肉。人妻可怜地哭泣着躲避,却只能由着男人用粗大鸡巴狠狠奸进肉穴,操得他失神浪叫,从胸前喷出奶汁来。

操干着奸夫的是一个有些瘦弱的青年,胯下鸡巴却是与身形不符合的粗大狰狞。巨龙在奸夫健美的屁股间进出,甚至将肉穴中的深红媚肉都带了出来。奸夫跪趴在桌子上,浑圆肚皮贴在桌面,肥大的屁股摇动着,迎接客人的操干。客人暴虐地用力抽打奸夫的肉臀,奸夫仰着头浪叫,身子淫贱地扭动。

“啊!…………啊!…………呃呃呃…………好深……主人的……鸡巴……好大啊…………嗯呜呜呜…………贱狗……贱狗要被……操死了…………呼呜…………”

壮硕的龟头一下一下狠狠撞击操弄着肉穴,毫不留情地疯狂抽送,将奸夫送上高潮。可奸夫的鸡巴仍旧被死死捆住,只能用淫贱的屁眼达到高潮,像是妓女一般扭动着身体,发出咿呀的叫声。

人妻与奸夫一个躺着,一个跪着,两人都大着肚子,像是怀孕的母狗一般。他们对着路过的客人们大张双腿,祈求着客人们的怜悯与操干,就像是不知廉耻的肉玩具一般。

等到一天结束,人妻与奸夫都被射了一身的精尿,吐着舌头,两眼无神地瘫软在桌子上,露出被操成洞的肉穴……

我当壁尻(第一人称)彩蛋合集

(一)

虽然工作结束,我们这些壁尻却暂时不会被放下来。

服务生们鱼贯而入,每人分别站在四五只壁尻前,我和相邻两人、还有另外两人面前,也站了一名高大英俊的服务生。

“哥哥~让骚奴给哥哥舔鸡巴吧~”

我身边的女人率先开口,朝着服务生抛媚眼。

“大鸡巴主人来操骚货的嘴吧~”小骚零也不甘示弱地开口,“骚货最爱吃大鸡巴里的牛奶了~”

另外两人也纷纷开口,勾引服务生过去操他们的嘴巴。而其他壁尻们,也都正在勾引着它们面前的服务生,骚贱地祈求为服务生口交。

这样也是有理由的。服务生先在谁的嘴里射出来,就会先把谁放下,让他去清洗休息;或者接下来尿在谁的嘴里,让服务生满足了,也会被放下来。

可若是服务生懒得理会的壁尻,就会依旧被锁在壁尻里,被最下等的清洁工们再享用一番,然后用水管冲洗,才放下来。那样的话,少不得还要受罪受累。

怎么挨操不都是挨操呢,但能口交甚至喝尿就放松的,那当然不要再挨操更好。

因此,每当这个时候,壁尻们就会用尽方法,下贱地求着服务生们来解放自己。

我们五人眼前的服务生安静站着,听那四人勾引完了,挑眉看向一直没有动作的我,其他壁尻们,也满是敌意地看向我。

被操了一整天,我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在服务生戏谑的眼神下,抬头痴痴地开口,声音沙哑。

“爸爸疼疼小母狗吧……被操坏了……受不住了……”

高大英俊的男人眼神顿时变了,似乎被我这样的骚浪壁尻叫爸爸,感觉很爽的样子。他走到我面前,放出粗黑的阴茎,扶着鸡巴羞辱地拍打我的脸。

“我可没你这种骚儿子,这么下贱地露着让人操屁股,嗯?”

自尊是什么。我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凑过去舔男人粗黑的阴茎,含混地浪叫:

“唔……骚母狗知错了……爸爸用大鸡巴操小骚狗的贱嘴……原谅小骚狗吧……求爸爸来惩罚骚狗吧……”

男人伸手狠狠抽了我一耳光,然后揪着我的头发,将粗黑的鸡巴操进了我的嘴里,用力进出着。

呜嗯……鸡巴好大……填的好满……顶到喉咙了……

我两眼无神地张着嘴巴,任由男人操到喉咙里面,好像我的喉咙都成了鸡巴的形状,成了一个鸡巴套子。男人一边狠狠操着我的嘴,一边掐拧着我立起的乳头,将那里掐得红肿一片。这样折磨我了数百下,才抽出阴茎,将白浊腥膻的精液,射了我一脸。

“啊呜……爸爸的精液……好多……”

我无力地喃喃着。

服务生解开我一只手,居高临下地吩咐:

“贱狗,吃干净爸爸射给你的浓精!”

我乖巧地伸手刮掉脸上的精液,伸到嘴边,舔干净咽下去,然后张开嘴伸着舌头,让男人看见我吞干净了。

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我,然后一脚将我踹在地上,笑道:

“狗儿子,爬出去到盥洗室!”

我应了一声,也没有力气起身,就这样狗爬着,离开了下等壁尻室。在我的身边,还有许许多多和我一样,吐着舌头翘着射满精液的屁股,狗一样缓缓朝外爬着。